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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莲点了点头,知道孔旻这么做是为了将这些人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暂时,蛟皇以前的手下不会过来找她麻烦。至于其他人,除了剩下的两个妖皇之外,没人有那个资格对她询问任何事。
他们回来的时间已经算是早的了,距离胡蕴跟狐皇成亲的日子还有七天。虽然花莲想要先见见胡蕴,但是听孔旻说,最近狐丘那边完全被封锁,就连地狐族中的族人都无法自由出入。
只有在婚礼前一天,狐丘才会开放。
孔渊说,这是狐丘的规矩,可是,花莲总觉得心里不安。
狐丘中,各狐族都在为狐皇的婚礼而准备着。毕竟,这是狐皇第一次正式娶妻,虽然以前各狐族都将族内的美人献上去,但她们都是没有任何身份的,充其量不过是侍妾而已。
地狐族中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狐皇可是十分认真的,不管他们心里到底同不同意胡蕴当上地狐族的当家主母,眼下都得默认。
要是不想死的,就把心里话给憋着,实在忍不了的,就在屋子里呆着别出来。在几日之前,有位长老将胡蕴的身份给掀了出来,结果第二日,那位长老连带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族人,全数死于外族刺客之手。
那天,狐皇还亲自到场祭奠这位长老,还命人将杀人者在那长老陵墓之前处死。但聪明人心里都清楚,这事儿根本就是狐皇受益的,可惜谁都找不出证据。最后,就连蹦跶最欢的七长老也不敢在吭声了。生怕下一个被灭了全族的人就是自己。
这件事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了,现在地狐族的请帖已经发到了妖族各地,妖族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恐怕在婚礼当日都会出席。
不管胡蕴曾经是什么身份,从此之后,她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狐皇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花莲回到大荒山之后,依旧住在孔家寨。在他们回来的第二天,狐皇就派人送来了一张请帖,是专门送给花莲的。
对这位未来的继父,花莲心里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好奇,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送请帖的人,同时还送给了花莲一幅画。
那画很简单,只是在纸上,用墨勾勒出的一只狐狸。这画出自胡蕴之手,看见画上的图案之后,花莲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看来,那位狐皇应该并不知道,自己不是胡蕴的亲生女儿,否则母亲也不会让她以狐族的形态出席了。
孔渊跟她提过,所有的妖族在出席狐皇婚礼的时候,都不可以使用任何幻化之术,这表示对狐皇的尊重。
既然母亲这么说,她的变形术应该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才对。
狐皇特地送请帖的事儿,因为有心人的宣扬,大荒山中,很多人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花莲身上。
关于花莲身份的传闻,也越来越玄乎。再加上她现在竟然住在孔家寨,还是被孔雀皇亲自带进去的,甚至于孔渊都jiāo好,不少人都认为,其实花莲是就狐皇跟胡蕴的亲生女儿。
不然孔雀皇绝对不会对她这么好,而孔渊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她的芳心了。
事实上,最后一点,那绝对是误会。孔渊这混蛋天天追着她跑,根本就是绞尽脑汁想要从她嘴里挖出关于她跟殷漠的关系,不知道作为一只妖,还是一只很出名的妖,他怎么可以八卦到这种地步!
听说孔渊在大荒山中十分受众女妖的欢迎,甚至有不少女妖自动献身,不知道她们见到了孔渊这副模样,是不是还对他这么感兴趣。
终于,在各种猜测声中,地狐族的禁令终于解开了。在狐皇婚礼前一日,花莲与孔渊是跟着孔雀皇一起出现在狐丘的。
估计这是唯一一次,在孔雀皇出现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吧。花莲站在孔渊身边,坦然地接受来自四面八方好奇的目光。
各种议论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有猜测她身份的,有羡慕她运气好的,还有说她母亲勾引狐皇的。这些人,难道不觉得他们的悄悄话说的声音有些太大了么?花莲忍不住觉得有些头昏,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呆在人多的地方。
迎接孔雀皇的是青衣,说起来,他们也算是熟人了。对于差点杀了自己的人,花莲向来印象深刻。
青衣看见花莲之后,虽然表qíng微变,但瞳孔却是一缩。他朝孔雀皇走来,距离几人两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恭敬地低下头,大人,请。
嗯。孔旻点点头,跟着青衣进了狐皇的宫殿。
虽说今天来到地狐族的妖族很多,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入狐皇的宫殿的,走进那里的妖,各个都是妖族的一方统治者,或者是修为恐怖的存在。
那些妖有些是仇敌,有些是关系极好的挚友。但,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在这里的时候,一切恩怨都得放在一边。
前一刻还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的仇敌,下一刻就跑到同一桌子上喝酒,这一点,花莲有些无法明白。
这一次,妖族四皇只剩下三个,虽然少了幽姬,不过在这种时刻没人会提到她。孔旻走进大殿之后,立即有人热qíng地迎了出来,孔渊在一旁悄声跟花莲介绍在场这十几个人的身份。
每一个,都是妖族巨擘。不过,除了白虎皇之外,那些大妖她都没有听说过。当然,这些大妖中,有一个人花莲十分的感兴趣。南溪山城的第一代城主,烈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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