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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的圣母玛利亚天神玉帝观音娘娘啊,她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那简直就是奇耻大rǔ好吗!
你才要方便!明玉珑烦躁地低吼了一声,甚至伸出手来揪自己的头发了。
容奕看她一脸羞愤气怒,也觉得自己想的有点跑,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要方便,不由愈发的奇怪,伸手要将她抱起来,
那是怎么了,让我看看。
不要看!明玉珑赶紧压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不好了,紧紧地扒住容奕,打死不让他看到鲜红色的地图。
可是这样的动作,导致身下接着又来了一股巨大的温热。
就算是隔了两个人的衣物,容奕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甚至可以闻到空气里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就像是......
明玉珑能压制他,那是他不想动。
此时容奕心里一担心,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朝着他的下摆处一看......
紫色的锦袍上分明染了一大块大一块的血迹,颜色深黑,简直是触目惊心!
他眸子里顿时涌上了一抹慌乱,抱着明玉珑将她放到了腿间,语气里含了担忧,
怎么会流血?是不是白义谦伤了你?
明玉珑被他横着放到了腿上,小脸朝下,已经是一片通红,察觉到容奕翻开她的长裙,要去检查伤口,两只腿在半空中用力地蹬着,羞怒道:
不是!容奕,你不要检查,不是受伤了!
这么多血,不是受伤了,还是什么?容奕望见她雪白的长裙上染着的鲜红印迹,心已经乱了,这么多血,足足沁透了两人的衣物,伤口必定不小。
眼看他要掀开衣裙,打算细致地检查她到底是哪儿受伤了,明玉珑简直都不敢想象被容奕看到伤口时那种天雷滚滚的迹象了,闭着眼睛,视死如归地大喊:
我......我来葵水了!
容奕的手指还捏在她裙子的下摆,玉白的手指在听到她的话后,瞬间僵硬成石。
没脸见人了【4】
视线停在那一团深红的血迹上,从下巴开始,一抹浅浅的红漫上了他的耳根处。
明玉珑赶紧往后一倒,拉着裙子唰唰唰地退到了马车壁上,如果不是空间限制,她简直就想贴到马车壁上,变成上面的花纹才好!
老天爷,杀了她吧,活了两辈子都没这么丢脸的时刻,真想挖个地dòng钻进去啊!
她半跪在马车上,不敢坐下去,怕染了血迹,又不敢站起来,那会让她更尴尬。
可是身下那不停歇的溪流,又让她不敢再乱动,免得一波一波又一波......
两人就这么一僵硬一尴尬地对立了一瞬。
还是容奕最先回复过来,他慢慢地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指,在袖子下不自在地打开抓紧,慢慢地道:
原来只是葵水来了。
明玉珑内心充满了鄙视,还在这儿假装镇定,刚才那一副被雷劈的小样儿以为我没看见,这么一弄,刚才的心虚一下子就跑走了,半跪在那儿道:
当然啊,我是女的,来这个不是正常的很嘛,才不是什么受伤呢。
容奕耳后的红色还没完全褪去,但是无耻这种特xing还是在腹黑的本xing里发挥着相当qiáng大的作用,表面上比起明玉珑更为自然,浅浅一笑,望着她得意洋洋地小脸,道:
这么正常的事儿,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不用急的脸色都变了。
明玉珑想起刚才那阵仗,视线落在容奕腿上的血迹上又是一红,到底是脸皮比不过某人,化羞愧为无理取闹,
这个怎么告诉你,告诉你也没用啊,它又不会停下来!
容奕看她那别扭的姿势,明玉珑到了马车里,要么就是躺着,要么就是坐着,哪里会像现在,坐不坐,躺不躺的。
这样子,肯定是很不舒服了。
他招手,过来,裙子脏了,把它换了吧。
明玉珑扯着裙摆,她虽然没有洁癖,可顶着这样黏糊的东西,也觉得有点不舒服,可是要换还是那句话,
我不想穿你的衣服。
之前没来姨妈就不想穿,如今来了姨妈,等会换了又弄得他的衣裳上都是。
容奕笑了笑,转头按开一个机关,抽了一个屉子出来,将其中一套衣裳拿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现在离明王府不远了,你换上衣裳之后,差不多也要下车了。
明玉珑望着他拿出来的长裙,吃了一惊,你这儿怎么有女装?
容奕笑道:这是洛水给你做的衣裳,前些日子她硬要把你的与我的一起放在马车里,说是有可能会用到。
明玉珑想起洛水放这衣裳时,肯定不会是要照顾她来大姨妈,而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脸上一红,朝着容奕道:
那你赶紧转过身去,我换衣裳了。
容奕看她脸色羞红的模样,就像一朵粉色的樱花,散发不甚娇羞的妩媚,想起两人方才那一阵对峙,浅笑着转过身。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脱衣裳,换衣裳的声音,垂眸瞧着膝盖上的红迹,这可又是人生的一个新奇体验。
没脸见人了【5】
原来女子来葵水,是要流这么多血的。
明玉珑盯着容奕的背影,飞快的将亵裤脱了下来,又把自制四角小棉裤也扯了下来,飞快地套上了gān净的亵裤,再将外头的长裙脱了,换了gān净的上去,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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