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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yīn谋【2】
你说错什么话了?白灵月弯下腰,一把抓住丫鬟的发髻往后一扯。
丫鬟忍着头皮被扯掉的疼痛,忍住泪水道:奴婢奴婢奴婢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白灵月人前清高的面容变得极为扭曲,看着丫鬟的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眼前出现明玉珑那一张俏美的面容,难怪你要惹我生气,原来是你这个贱人!
她突然一下举起手来,手指朝着那丫鬟的眼睛抠去,我让你抢我的风头,让你抢我的容世子
尖利的指甲戳到丫鬟的眼睛上,她连忙闪躲,一面哭声求饶,小姐,小姐,别挖奴婢的眼睛
外头的丫鬟们听到这声音,个个心头都发颤,悄悄的往后退几步,像是接近那主屋一些,都会被吃掉一样。
除了丞相府里头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小姐的xing格在家里与在外面简直是天差地别。
以前顺风顺水还好一些,这几个月来一直都被明王府的郡主压住了风头,变本加厉,越来越怪。
熟知她脾xing的人自然是不敢撞上去自找麻烦。
小姐这是怎么了?白义谦从院子外走入,看到一大群丫鬟婆子的脸色,皱着眉问道。
白义谦是白灵月的兄长,两个人xing格上总有一些相似。
虽然不如白灵月表现出来那么yīn毒,可白义谦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所以周围的人都不敢回答,个个低着头。
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死的吗?白义谦语气冷沉,不悦的在众人面前扫过。
那意思,只要她们再不回答,就会让她们真正都变成死人。
一个丫鬟壮着胆子,挑拣着回答,回公子的话,小姐醒来后,心qíng不大好。
白义谦皱着眉头,阔步走了进去,掀开帘子便看到白灵月正抓着一个丫鬟,手中拿着一根尖锐的簪子,往那丫鬟面上扎去,他连忙上去,抓着白灵月的手,
灵月!
白灵月转头,看到抓住她手的人是兄长,厉声道:这个贱人竟敢嘲笑我,我要戳烂她的眼睛!
那丫鬟看到白义谦出来,捂着脸上戳出来的血dòng,跪求道:公子,公子,救救奴婢,奴婢没有嘲笑小姐!
白义谦将她手中的簪子夺了下来,放在一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的丫鬟,神色冷漠,
你是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戳眼睛这种事qíng,何必屈尊亲自动手?来人啊,把这个丫鬟拖出去,挖掉双眼,拔去舌头,丢出去!
公子,公子,奴婢没有哭闹的丫鬟声音被烂布堵住,被身qiáng力壮的侍卫拖了下去。
有年纪大的婆子看到那个满脸血迹的丫鬟,身上一股寒栗升起,低着头不断地在心里祈祷,这不知道是第几个倒霉的丫鬟了。
白灵月见丫鬟拖了出去,这才坐了下来,脸上余怒未褪,啪的一下扫掉了摆放在桌上的一个花瓶。
白家的yīn谋【3】
白义谦对她杀丫鬟,摔东西的行为都觉得是理所当然,面色上没有任何责怪,灵月,虽然下人都不会多嘴,但是你不要被人气损了你的名声。
谁知道?她们敢!白灵月紧紧咬住牙根,死死地盯住屋子里伺候的丫鬟,目光狠厉,你们认为我不好吗?
丫鬟们浑身一抖,齐齐惶恐道:奴婢不敢。
白灵月望着她们冷笑,朝着白义谦道:你瞧她们谁敢跟外人说一句,要是给我知道了,一定将她全家老小的舌头全拔了!
丫鬟们脸色雪白,连呼吸都巴不得屏住,身子缩成一团,绷的死紧。
白义谦看震慑的也差不多了,一般派到这院子里头当差的,都是早就给敲打过的,他笑了笑,
你们都是小姐身边得力的人,我相信不会有人多嘴的。你们先下去吧!
他来这儿是有事要说的,白灵月看了一眼那些丫鬟,她们才低着头退了上去。
室内只剩下白义谦和白灵月兄妹两人。
白灵月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头上的青印下一落,道:你怎么没在别庄多休息两天?
白义谦看着妹妹yīn冷的面容,已经好了,总不能在那儿一直呆着,朝中还有事qíng要处理。
白灵月冷笑,哥哥,你这脸丢的可真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明玉珑那个贱人下跪,听下人说,父亲这两日上朝脸色难看的很。
白义谦手指握拳,别说白丞相会受怎样的风言风语,就算是他在庄子里刚出来,一路上都到处听见人议论这件事。
虽然父亲位高权重,但是朝中的政敌定然是少不了拿这件事来刺父亲的。
他当日其实是可以反悔不跪,然而大皇子在场,齐贵妃一派的人盯太子这边盯的很紧,一点事qíng都可以拿来捕风捉影,也是因为如此,再屈rǔ,他还是跪了。
虽然是输了,丢了脸面,但是于理之上,他没有做错。
白义谦想起那幕,不禁变了脸色,我也没料到那个丫头竟然能捕那么多的粉萤,简直诡异!你当时没在那儿,没看到粉萤全部都朝着她飞去!她身上明明一点花香气息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白灵月的脸色一变,声音又尖了些,
那个贱人什么都冲着我来!只要我拿到的东西,她就想要拿走!御艺头名是她的也就算了,她还要来抢我的礼艺头名,现在连粉萤也要比我捕的多,如今容世子都只和她亲近,完全不将我放在眼底了!
本来妹妹和容世子结亲,是最好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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