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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对不对!是你将所有马垫中的锦缎换成了野shòu皮,是你趁着半夜的时候将绳索偷偷割断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马夫吓傻了一般,脸被她死死的踩在地上,根本就动弹不了,拼命的扭着身子,
郡主,你不可以冤枉奴才,不可以冤枉奴才!
冤枉你!?明玉珑的声音没有了往常的甜美,带上一丝yīn冷和杀气,听上去让人背上不由的一寒,来人,牵一匹马过来,闻闻他的手,大家就知道是不是冤枉!
早有学生牵着马在外头围观,听了之后立即就进来了。
那马夫一看马儿靠近,刚才满脸的冤屈顿时化作了死灰一般,他朝着明玉珑狠狠地瞪了一眼,大声喊道:
这件事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千金公子高高在上的模样!!
说罢,下颌一动,竟然生生的咬舌而死!
明玉珑在看到他眼底如同死灰时,就已经发现不对,可她来不及阻止,这人已经气绝!
看不起你【13】
百里坤冲到面前的时候,也只看到那人嘴角流出的鲜血。
司业见人已死,好在整件事已经查清楚了,转身就要宣布这次的qíng况,抬头却看到许祭酒拎着袍子,急忙地从前方走来,连忙上前道:
许祭酒,您来了正好,这里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故。
我都看到了!许祭酒走来,看了那名马夫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明玉珑没有心思去管许祭酒的愤怒,她看着那名马夫,蹲下身抓着他的身子拼命的摇晃,
你快点和大家说,是谁指使你的!快点说出来!
她知道的,她知道的。
这名马夫是受了白灵月的指使!
她就是要找出他,让他指证白灵月!
可是他现在死了,没有人可以证明这是白灵月让人下的手了!
这该死的咬舌自尽,怎么就能真正的让一个人死了!
她拼命的摇晃,只希望将马夫能摇醒,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cháo突然安静了下来,而人也慢慢地朝着两边让开。
人已经死了,再摇也醒不过来。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只白玉无暇的手搭在了她的纤手上,拉开了她拼命晃动的手臂。
不用你管!明玉珑一甩手,看到的容奕略带着关心的面容,可她此时沉浸在对朱梨的悲伤中,听到容奕的话,脑子里宛若被火烧一般,打开他的手。
她转头看着他,眼底雾气弥漫,视线几乎朦胧,他没有死,没有死,要是他死了!谁来作证,谁能作证!
她两只眼睛红通通的,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有流下泪水。
马夫死了,朱梨受伤的事qíng就归结于他身上,不能再继续追究那个真正的幕后凶手!
这些人虽然同qíng,虽然心痛!可是谁像她一样,那样近的目睹朱梨重伤的过程!
比赛前,朱梨还对着她说过加油!,还对着她甜甜的笑过,如今躺在那不断的吐血!
容奕看着她受伤的面容,眼眸里有黑色的光芒碎裂,语气微沉却依旧温润缓慢,
他已经死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承担到了自己的身上,就算你心里知道那个人是谁,在没有证人证据的qíng况下,你就无法指责那个人。游戏,自有规则。
明玉珑抬头望着他那双深部可见底的墨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在那黑色的漩涡里,仿若一切的事qíng都被摒弃在了眸外,心随着那安静的颜色沉淀了下来。
是啊,就算是在现代想要告一个人,没有证人和证据,也告不倒。
更何况是这个皇权遮天的时代。
隔断桥绳的这个手法称不上多高明,却是最有效的法子。
白灵月在买通这个马夫的时候,一定就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
她威bī利诱这名马夫,若是被发现了,马夫就必须揽住所有责任,不能bào露出她这个幕后主使者,最好是自尽了事。
否则的话,他的家人就要连累受罪。
就像容奕说的,每一个游戏,都有它的游戏规则。
白灵月在这样的时代生存了十五年,她早就摸熟了这一套。
好,那她就跟白灵月玩一玩规则!
白灵月之所以如此,不就是因为自己夺去了她想要的脸面,最稀罕才女之名吗?
那她就什么都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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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在面对生命和利益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我相信,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称,明镜似的照出善恶美丑。
看不起你【14】
做卧底的人时常打擦边球,最会的就是在规则和任务之间找寻平衡!
明玉珑朝着艺比的院子望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眸中有yīn霾浮起,那是难得在那张纯美的小脸上见到的表qíng,让那张脸透出一股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气质。
回头看了一眼朱梨,大夫围在她的身周,都在努力救治。
明玉珑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人群中穿cha而出,朝着院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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