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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大小姐一个足不出户的人,怎么会惹上江湖魔教?难道上次yīn圣教的人跟踪他们,就是为了寻得一个好的刺杀时间么?
曲商边想边跟了上去,到了车厢旁边,才压低了声音道:
世子,你动用了真气,又受了伤,只怕又会
容奕的面色在天光下已经白得似琉璃一般通透,不动不声之时,宛如一具完美的玉雕。
他神qíng淡然,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似完好无伤的模样。
闻言摇了摇头,跃步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同时便听他吩咐道:
不许任何人接近马车两丈!
曲商在帘子落下的一瞬间,看到他身形直直跌坐在了马车上,还不忘将明玉珑轻巧的放下,侧露的唇畔血色全无。
此时离方才杀戮的两百米之地,有一人站在yīn暗的角落里,目睹了刚才一场血腥的血舞,脸色唰白如同他身边的墙面。
怪病?邪术?【2】
此时离方才杀戮的两百米之地,有一人站在yīn暗的角落里,目睹了刚才一场血腥的血舞,脸色唰白如同他身边的墙面。
那才是少主的真正实力。
莫说今日派出去的教徒,就算是他亲自出手,倾尽全力,也绝不能在少主手中走出一百招。
白堂主自诩多年江湖人,想起刚才那一幕,心内也隐隐发寒。
才十四岁,就有如此的身手,不知道教主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人身负这种qiáng大到匪夷所思的武功与内力。
少主犹自如此,那教主的功力又达到如何的境界了?
他暗自恐惧之时,脑海里突然猛地想起一个被他疏忽之处。
少主的武功一直都是由教主亲自教习的,对于少主武功他应该是了如指掌。
为何这次传书,让他倾尽分堂之力杀了少主?
以少主这样的武功,就算帝都分堂的百余名教众全部倾巢而出,也不见得会有胜利的机会。
白堂主多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yīn圣教大部分的高手都集中在总坛。
几处分堂除开堂主武功稍高以外,普通教众只不过是一般的高手。
任何一个组织和机构最qiáng的总是处在上端的那些人。
教主若是真心要杀了少主,至少也要从总坛派出一两名熟知少主武功套路的高手来才对。
否则的话,岂不是让众人前仆后继的送死罢了。
当日他接到信就觉得有些奇怪,今日越发觉得不对,还是要再次和总坛联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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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马车之后,容奕手指在马车上暗处一拨,只听一阵机关挪动的声音,整个车厢内部全部被黑铁包围,将车厢瞬间铸成了铜墙铁屋。
直到这时,容奕才放松身子往后一靠,一口乌血从他唇角缓缓地流出。
他任血液流出,伸手拉开衣襟,露出玉白的胸膛。
心口的皮肤下,一长圆形的不明物品不断的在皮肤上鼓动,似想要窜出这一块地方。
这么多年,你也不甘寂寞,倒是越长越大,越来越qiáng了。不过和我比,你还是差了一点。容奕轻轻地笑了,脸色淡然仿若受伤的不是自己。
那长圆形的物品似乎能听到他的话,越发窜的厉害,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皮肤冲破。
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它都不惜去尝试,却总被一团若有若无的寒意包裹着。
他虽是轻笑着,眼底却寒意袅袅,全身似有冰气散出,车厢内的温度不断地降低。
在广场动用了真气之后,遇刺时又再次动用,最重要的是被小丫头刺了一剑,如今那个东西再次苏醒过来,这意味着它的毒xing又要增加一倍。
身体里的真气和毒xing不断抗衡,人的筋脉是最脆弱又最坚韧的东西,宛若两只大手在筋脉里撕扯,看谁能先将筋脉扯破。
制衡的同时,又留下无尽的痛楚。
容奕轻轻地阖上眼睛,玉白的手指攥着冰毯,指节嘎嘎作响。
分不清是指节更白,还是冰毯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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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喷女主,身不由己哇。晚安,(^_^)\/~~拜拜
怪病?邪术?【3】
过了不知道多久,容奕慢慢地睁开眼睛,脸色恢复了一点生气,不再似一尊玉像冰凉。
感受到胸口慢慢被压下去的东西,容奕失血的唇扬起一抹淡笑。
斗了这么多年,总不会就让你在这个赢了。
那个给他下蛊毒的人,他容奕也不会让他就这么赢了。
他眨了一下眼睛,长睫如蝶翅,在他眼下投下青色的暗影,目光从胸口处移开,落在肩上的剑刃上。
看着穿透骨处的剑刃,视线移到对面的女子身上。
唉,你个小丫头,人没多大,秘密比我还多。
这一剑是打算直接将我杀了吧,真够狠心的。
还好够乖,知道对未来相公手下留qíng
容奕自顾自的说着,明玉珑躺在对面,眉头舒展,脸颊粉嫩,小嘴还抿了抿,睡得十分香熟的样子。
刚才还杀人如麻,现在就睡得像个乖宝宝,这样的完全两极的变化也只有在这个丫头身上才看得到吧。
他在这儿这么辛苦,她却睡得这么香,真是不体贴。
容奕轻轻地移到她的身边,目光落在她的睡容上,手指轻轻地将她散乱的额发拨在一旁。
明玉珑肌肤似剥开的蛋壳一般,光滑柔亮,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出珍珠般的色泽,长长的青丝洒在她的身下,如同铺开了一袭黑色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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