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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便道:常来常往也不是没见过,有什么打紧的。于是刘小虎打外边请进一位白胡子老汉,背着一个药箱,正是在巷口不远处开了医馆的胡大夫,因刘氏常有个头疼脑热,也都是熟识的,互相见了礼,就chuáng前坐下,先让林赛玉伸出右手来,把三个指头按在脉上,低着头捻须细玩脉息,又让换了左手,都看完了,便向刘氏笑道:斗胆看看夫人的气色如何。
刘氏笑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看无妨。于是胡大夫便凝神看向林赛玉,见她脸色红中透白,粗眉微蹙,见自己看过来将嘴角牵了牵算是一笑,胡大夫便移开视线,又问刘氏近日林赛玉的起居饮食,刘氏简单说了,又道:这几日家里摆宴,全是她一人张罗,昨日天又凉,她还吃了两杯酒。
那胡大夫便起身捻须笑道:若是这等,老夫保的没事,夫人脉息虚而不实,面色凉白,都是为火炎肝腑,土虚木旺,虚血妄行。
说的刘小虎并刘氏面面相觑,阿沅在一旁道:病根是什么?
胡大夫笑道:夫人思虑过度,郁结于胸,气息失调。
林赛玉听了下意识的看了这大夫一眼,心里幽幽叹了口气,中医啊博大啊,刘氏面上一丝失望,喃喃道:不是,不是。
刘小虎听到了也不在意,忙问吃什么药,严不严重,胡大夫笑着收拾脉枕,道:只用些清火的药便可,夫人放开心思,饮食清淡些,过日就好了。
刘小虎这才放下心来,亲自送胡大夫出去,又去拿了药,jiāo与英儿去煎,也顾不得吃饭,自己端着亲自进来,林赛玉皱眉道阿沅呢?怎的你来做,还不快吃饭去。
刘小虎笑道阿沅出门去了,就是她在也要自己喂娘子才放心,林赛玉便不再言语,刘小虎看着林赛玉吃了才松了口气。
娘子,你,可有事要与我说?看着林赛玉皱眉咽下药,复又躺下,神qíng恹恹,也不像往日那样说笑,刘小虎思付片刻握住林赛玉的手,问道。
林赛玉顿时又觉得胸口发闷,抓在刘小虎手里的手不由僵了僵,抬起头看向刘小虎,见他面容清秀,担忧之qíng切切,那一句话张嘴就要问,到嘴边却变成了:没,没有。。
刘小虎凝神盯了着她看,也不再问,捡了些街市趣闻一一说给她听,林赛玉慢慢露出一丝笑,看看天色不早,说道:娘子,我今日早些回来陪你,你记得吃药,不许怕苦。看林赛玉点头,这才起身梳头。
二郎,我帮你梳头。林赛玉在chuáng上看了片刻,忽的说道,一面起身,刘小虎忙要拦着,林赛玉已经起来了,笑道,不过是累着,又没什么大病,你的头发多,梳不好怪难看。说的刘小虎笑了,坐下任她行事,随口与她说着家常话,又问昨日那小小的绿饺子是什么做的,都说好吃。
林赛玉咬着头绳,说道:那叫柳叶饺,将凌波菜榨汁和面,擀皮包些胡麻捏成柳叶模样,上锅一蒸便好了。
那得榨多少汁?昨日只怕蒸了十几笼。刘小虎心疼的道,一面仰头看林赛玉,微微一笑道,娘子,昨日的宴做的真好,别说那些菜都吃了光,上主食都成抢了,柳叶饺我只吃了一个咝
林赛玉忙松开手,扳过他的头道:对不住对不住,拽到你的头发了,疼不疼?说着忍不住伸手抚上刘小虎的额头,目光慢慢在他脸上流连,眼圈不由微微红了。
刘小虎失笑,将她拉近身前,伸手拦住道:那里就这样了?倒是为夫的错,吓到了娘子,不疼,不疼,娘子就是揪下我的头发,也是不疼的。
说的林赛玉血气倒涌,深吸几口气站起身来,道:快些走吧,都晚了。刘小虎看时候的却不早,便不再说笑,忙整了整衣衫,戴上帽子,林赛玉与他披上毡衣送到门口,看着他在雪地里走了还倚着门。
这才吃了药,怎么就来chuī风?阿沅端着一碗二陈汤快步走过来,瞧见了老远就说道。
林赛玉听了也不说话转身便进来了,在窗前站着,拨弄着花瓶里的腊梅,阿沅在身后站定,忽的低声说道:那女子不是青楼巷里的,楼里的妈妈说,不是跟她们一起来的,她们到门房时就见她在那里候着了,我问过张老爹,说是榜哥带来的。
叫什么?林赛玉慢慢道,手里捏紧了一枝梅,耳中阿沅的话似远似近的回响。
大人在外从不招她们相陪,听人说有个相好的住在城郊的迎头巷,倒是个青白的良民人都唤宋娘子弹得一手的好月琴大约二十岁她们也是听酒席上那些大人们说的,不知真假我今日去趟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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