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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臣妾并无指责刘相公的意思,就连娘娘也不是那个意思,反而很喜欢刘相公,娘娘知道刘相公家地少,并且体恤佃户,收的租少,那些菜也不是他们家提起来的价钱,娘娘的意思是,如果刘相公在京城指导这里民众种些就好了,只是一时感叹,并无他意,请陛下明鉴。朱婕妤珠泪yù滴,弯身叩拜,皇帝忙将她掺起来一面帮她拭泪,一面安抚。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刘爱卿公事劳累,怎么还能为了口福之事更添劳累,不过,朕可以许诺爱妃,今冬一定能吃上鲜蔬菜,并且那些菜的做法也一并可试。
官家?朱婕妤涕泪未gān的脸上一片讶异,不解的问道。
皇帝开怀一笑,道:听说那刘爱卿的夫人,曹氏进京来了。
而此时难得休假一次的刘小虎,躺在chuáng上正搂着自己的小妻子说些闺房趣事,二人却同时冷不丁的打个喷嚏。
让你昨夜胡闹,非要在那外边的踏上坐那羞人的事!一定是受凉了!林赛玉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刘小虎,翻身就要坐起来,我去让英儿熬些二陈汤。
林赛玉只穿着家常的白银条纱衫儿,淡粉拖泥裙子,简单绾了个发髻,半点饰物不带,刘小虎看她在日影中玲珑剔透,不觉心内欢喜,一把抱住道:莫急莫急,一会汤就来了。说着看了眼窗外,林赛玉扑哧笑了,转身跟他面对面坐定,似笑非笑的道:官人,为妻还忘了问,这些日子红袖添香过得很是惬意吧?
刘小虎嘿嘿笑了,只做糊涂,林赛玉便从袖口扯出一条做工jīng美的绣帕,道:你从哪里来的?既要夹带也不隐蔽些。
刘小虎恍然道:原来你拿去了,我说怎么找不到,说着一笑,你拿去也好,我就是要给你的。
林赛玉一脸不信,将娟帕在手中抖了抖,她已经偷偷地看过好几遍,正是那个被张氏夸赞过的小丫鬟阿沅的手艺,初次发现时让她又惊又怕,倒好象是自己有了私qíng一般,想问又不敢问,足足自我折磨了几天,尤其是一次深夜刘小虎晚归,躲在书房外的她看到那小丫鬟竟然前来给刘小虎送汤水,吓得她跌了一脚,忍着痛跑回房中,心急恍惚间,刘小虎却捧着汤水进来了,唤她起来吃夜宵,自此夜夜不断,吃的她惊疑安分摸不着头脑,但心却不自觉的安定下来,觉得事qíng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糟,心里有了底气便今日乘机问出来。
娘子,我原本不收的,后来想你要来京了,少不了迎来送礼,你的手艺嘿嘿我就收下了,也让娘轻松一些。刘小虎嘿嘿笑道,被林赛玉抬手弹了个脑蹦。
我的手艺怎么了?林赛玉嗔道,我也给你做过鞋脚。
刘小虎看她似怒似喜,娇态可人一时间心动,一把抱住求欢,林赛玉吓了一跳,羞红了脸,正撕磨间房门咯吱被推开,一个俏生生的声音道:小刘相公,阿沅给你送吃食来了。
小夫妻二人不提防,林赛玉正被刘小虎摩挲的qíng动,顿时吓得一惊,从chuáng上跌下来,刘小虎忍着笑要去拉她,被林赛玉摆手推开,示意他快些出去,那小丫鬟可是绝对敢闯到卧室来。
看着刘小虎憋着笑走出了,忙忙的整理衣裳,耳中听刘小虎在外道:有劳姐姐了。
应该的,小相公日夜为民cao劳,可不能累坏了身子,阿沅别的帮不上,熬些汤水倒是拿手。那小丫鬟俏生生的说道,一面伴着碗勺脆响,小相公,你快些吃吧,这荷叶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我自己来。刘小虎有些失措的声音传进来,让林赛玉cha簪子的手一哆嗦,簪子歪了,好家伙,上手了,忙几步走出来,笑道:阿沅过来了。
看那穿着红绸对襟衫、蓝绢裙子的小丫鬟闻声一愣,小嘴微微一嘟,将举在刘小虎嘴边的碗勺放下,施礼道:夫人。
林赛玉含笑点点头,见那阿沅那眼不住偷瞧自己,神色变幻莫定,似是yù言又止,半刻便告退而去,刘小虎几步过去关上门,冲林赛玉摆手道:看,看,可是你爱吃的荷叶饼,银丝鱼汤。
林赛玉觉得这事又好气又好笑,有谁家的丈夫靠出卖色相为老婆寻吃食?
以前真是饿,回来晚了,总不好让人家给做,只能饿着,所以阿沅送过来,我实在忍不住不吃,娘子,我发誓,真是为了吃食不是为了人,如今你来了,我知道你好吃,咱们就更不能拒绝刘小虎一面拿勺子喂她,一面笑道。
林赛玉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瞪眼含糊道:什么叫我好吃?我怎么好吃了?
刘小虎被她咬住手,哎呀哦一声,另手放下碗,就将她揽入怀中,含住那小耳垂一路吻了下去,林赛玉被撩的浑身发抖,终是顾及白日推开他跑了出去,也不理刘小虎在身后跺脚唤留,笑嘻嘻的跑出院子,就来到沈家的花园子里,对着池塘水理了理云鬓,才沿着小路慢慢走去,一路看花观石,倒有几分qíng趣,刚转到花墙边,就见刘氏并英儿挤在一起,扒着花砖往园子的另一边看,便走过去笑道:娘,你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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