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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让大王以为你真的不想争夺太子之位,随后又用激将法bī得夜翎不得不领兵出征。而你的目地不在于他是输是赢,而是临阵逃脱。试问这样一个王子,丢下大军连夜回来只为一个女子,这样感qíng用事不负责任的人,何以有资格坐上皇储之位。这样一来,你不费chuī灰之力便将那个想要争夺你皇储之位的人打入万劫不复。我虽未及笄,男女之事至少也是知道一些的,破处之夜全身酸痛。可我的身躯之上不仅没有丝毫的疼痛,就连一个吻痕都没有。敢问大王子,您若要做戏为何不做足一些让未央完全相信呢?说罢,我伸手一挥,将妆台上那对金丝鸳鸯重重的拂在地上。既然大王子这样用心良苦,未央便配合你演完了这场戏,对于我的表演还满意吗?
本王倒真是小看了未央。你恨的他是谁?他邪魅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含着笑,一字一字地道:莫攸然。
他了然一笑,朝我信步而来,铺地的长袍拖在金砖之上发出窸窣的声响。直到他站在我的面前,勾起我的下颚:本想这场戏在今夜就此结束,可是怎么办呢,突然对你产生了兴趣。所以,明日大婚本王会照常举行。
心头一颤,照常举行?
对着他那双美眸,平复心头的紊乱,我的笑意未敛:好,照常举行。
【夜鸢】
记得那年他十岁,母妃秘密请来北国最有名的巫师替他预测可否能登基为帝,巫师看着他良久才道:看面相是天命所归,只是
母妃焦急的问:只是什么?
巫师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缺少一个人助王子登基。
什么人?找不到,鸢儿就无法为帝吗?
是的,这是天的定数,大王子命定的福星是一名为未央的女子,王子只要找到了她便是北国一统天下的君主。
自那一刻起,不仅母亲将未央这两个字牢牢记在心上,就连他都已将这两个字深深刻在心头。
这么多年来母亲一直都命人在寻找着未央,但是却一直无所获,渐渐的,他们也将这句预言淡忘出记忆。
他是自负的,从来不认为自己的帝位是会靠一个女人才能得到,女人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chuáng上的泄yù工具而已,除此之外别无用处。就像那三名圣女一般,与他发生关系之后就吵着闹着要他娶她们为王妃,他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若不是为了利用这群女子达到挑衅父王他威信的目的,他绝对不会碰这样的女人一下,就算她们是北国数一数二的美女。
直到那一日,父王病危,本以为可以借父王这场大病来控制朝廷,bī其退位,但是他忘记了一个人夜翎。
他设计冠冕堂皇的回到了北国,联合大妃手下的臣子请求qiáng行觐见父王,这是他们始料未及之事,一场即将成功的计划就因夜翎的归来而失败。
更让他惊讶的是他在北华殿见到了一个人,她叫未央。
他与母妃都十分惊讶,没有想到他们苦苦找了多年的未央却在此处出现了。
看着夜翎对她似乎动了qíng,一个计划便涌入心头。他特意在夜翎的面前向父王提议,选未央做北国的圣女,果然不出所料,一向狂妄自傲的夜翎竟紧张的大呼不行,这倒是被他给猜对了。
或许,未央真的会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工具,她足够牵动着夜翎的一喜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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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吩咐一直潜伏在秦天殿的冰兰在未央的食物中下迷药,秘密送往他的寝宫,当他看到赤luǒ着躺在他chuáng上的未央之时不禁失笑。若是明早她看见自己光着身子与他躺在一张chuáng上那又该是个什么状况,是大哭还是大闹,还是跑去告状?
一想到能令这样的女子大惊失色,他不禁有些期待。
可是,他失策了!
当他脱光衣裳与未央躺在一张chuáng上,感觉到她温热柔软的肌肤之时,他竟有了yù望。
他立刻将整个身子浸在凉水中,好不容易才平息了那股冲动,却在躺在chuáng上半个时辰后再次跑去泡凉水浴。
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夜,终于疲累的倒在寝榻之上,看着未央睡的异常安恬他有种想要弄醒她的yù望,凭什么受折磨的人是他,而她却睡的这样安稳!
很奇怪,他明明可以来个假戏真做,当场要了她,可是他却没有。
或许是不想将事qíng闹大,又或许是根本不屑碰夜翎喜欢的女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终于昏昏yù睡,还没睡个安乐,却被未央她一脚踹下了chuáng。
他夜鸢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将女人踹下chuáng,没有一个女人敢将他踹下chuáng。瞪着她,很想拧断她的脖子,可是忍住了,未央还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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