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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紫月儿时,她也在宫里长大,龙浅月,龙紫月她们姐妹两的感qíng很好,她的母亲长公主对她并不是很好,因为她是圣主的妹妹,出生就被她压在身份底下,圣主从小便是神童,才8岁就才qíng冠绝天下,不管是宫中还是民间,她们姐妹经常被人拿来比较,久而久之,她的心里就开始扭曲,常年生活的姐姐的光环下,被比得暗淡无光,让她开始有些恨圣主。

生下龙雪梨之后,她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龙雪梨身上,她在想,即便不是继承人,她的女儿也不会比姐姐的差,她想要证明,天选定的人并不一定是最出色的,雪梨比浅月更qiáng,更适合当皇帝。

自小她母亲对她要求就特别的严格,也把她成长痛苦的经历qiáng加在她身上,每次都拿她和龙浅月对比,久而久之,龙雪梨就开始恨龙浅月。

且龙浅月一出生就是直系公主,顺位继承人,众星捧月,幼年的龙雪梨对母亲有种人儒慕之qíng,她母亲对她疾言厉色,对龙浅月却恭顺迎合,这点让龙雪梨越发恼火,她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那是下雪天,龙紫月在不小心掉进冰河里,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爱妹心切的龙浅月却误会了长公主故意把紫月推入冰河,圣主勃然大怒,罚她母亲在神殿前跪了一天,那是bào风雪的天气,直到跪得她冷得昏迷过去,圣主方作罢。

一直恨,是在那时候加深的吧!

也因为那件事,龙雪梨和龙浅月姐妹的渐渐疏离,也渐渐生出权yù之心,那么小的年龄,她就明白,权力才是最稳固的东西,能保住她最宝贵的东西。站在那高高在地方,掌控着全天下,驾驭着她的领土,这种优越感,是她所需要的,那是一种能力的肯定。

由此越陷越深。

当年我搬出皇宫,心里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龙雪梨在南瑾面前毫不掩饰她的野心,双眸囧囧有神地看着这堵代表着权力的高墙。

轻移莲步,红袍飘动,龙雪梨说道:我母亲从小就不让我称呼她为母亲或者娘,她偷偷告诉我,除非我比龙浅月qiáng大,比龙浅月更出色,什么都比龙浅月优秀,她才会允许我喊她一声娘,直到她死!风南瑾你看那面大旗,是我女儿国的标志,那蝴蝶多好看,金光闪耀,尊贵bī人,好看,我却很讨厌,为什么身上有蝴蝶的人才是君主,真是可笑可悲的谬论,说她们是天选择的王,真是笑话,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天,天会做什么,除了不公平还是不公平,若是女儿国的女儿有个白痴身上长了蝴蝶,那她也是君主么?

龙雪梨很不服气的就是这点,女儿国选拨女帝根本就不用通过才艺比试,不用通过能力较量,出生就代表了一切,谁的身上有君主标志谁就是女帝,几百年来无一例外,若她早知道是这样,幼年时就该把龙浅月推入水井,看他们去哪儿找出一个身上有蝴蝶的继承人。

不公平的制度下,自然产生不公平待遇,自然扭曲人的心灵和灵魂,南瑾侧眼,眼光深思,龙雪梨的心已经被嫉妒扭曲,被权yù熏得发黑,又是一皇室权yù下的产物,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皇位?那张龙椅有那么好吗,每一朝每一代都有人为了那张龙椅争得头破血流,尸横遍野。

那皇道路上的白骨皑皑,看得人触目惊心。

很重要吗?

他不这样认为,唾手可得的龙椅对他而言什么意义都没有,对他风南瑾来说,万里锦绣江山还不如苏苏一颦一笑。

他不会为了那张龙椅君临天下,却可以为了苏苏的笑容袖手天下。

你怎么不说话?觉得本王很可怕?丽王浅笑问道,沉静的眼光带着一种胁迫xing的笑,蛊惑中带着三分杀气,隐藏在漆黑的眸子之后。

南瑾面无表qíng,眉宇清冷,冷声道:没兴趣!

他对她们姐妹之间的恩怨不感兴趣,对女儿国自古以来的传位传统更不感兴趣。

龙雪梨重重一哼,深沉的眼神如刀刃般锋利,冷笑道:风南瑾,卷入这场漩涡,你想独善其身,做梦去了!

说罢摆袖,挺直背脊走进宫门,那娇柔艳丽的红,在宫门前显得很渺小。

他看着她的背影冷笑,独善其身?若是独善其身,他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

希望小家伙看见他,不要太惊讶才好!

龙雪梨带着风南瑾入席,一度惊艳全场,除了龙浅月和小公主,所有官员已经全部列席,风南瑾一身雪衣,仿佛雪原上遗世独立的一株雪莲,gān净纯透,风华绝代,饶是女儿国盛产美男,也着实让在位的男男女女惊艳了一把。

虽然长得倾国倾城,清贵无暇,身上却无一点脂粉味,刚硬冷然,颀长的身材如蕴藏着qiáng大的力量,尊贵倨傲,优雅如王侯,飘逸如仙人,仿若一颗在晨雾中的青竹。冷漠的眼光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藐视着凡尘中的恩怨纠缠,隐约透出的嘲讽和傲慢,更给他添了一分硬气,把柔和刚完美地结合。

见过凤来公主的官员本就不多,大家不约而同的猜测着,或许是丽王的男宠,jiāo头接耳,窃窃私语,众人纷纷嘀咕着,丽王府中并无男妃,只有三名男宠,丽王自小处处争qiáng好胜,绝不落人话柄,像这样的场合,绝对不会如此有失分寸才是。

况且,他们也真不忍心把男宠这样的帽子扣在这位清贵无暇的年轻公子身上。

公子如玉,风华绝代!

本来吵闹的宴会因龙雪梨和南瑾的到来而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丽王坐在右边的第一排,南瑾坐在她旁边,而左边第一排便是周相,旁边坐着她的大儿子周流云。

流云举起酒杯对着南瑾遥遥一敬,俊美无俦的脸庞闪过戏谑,狭长的桃花眼里尽是笑意,像只狐狸,南瑾也举起面前的酒杯,凌空对碰了下,流云一饮而尽,他却把玉杯重新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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