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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却qiáng烈地希望自己能记起所有的事qíng,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只要是属于她的就成!
她是有些焦躁了,不停地在房间里一渡步,才片刻就出门,看看花儿,看看树,努力使自己心境宁静。
平常她听鸟儿唱歌的声音,觉得很悦耳,能使人心qíng放松,现在却觉得很刺耳,很烦人。
公主,今天不看书了?她的贴身侍女冬儿好奇地问道,这个时间,公主一般都在房间里看书的。
流苏笑笑,能看进去才怪!
你在做什么?见她在花圃前摆弄,流苏便走过去,冬儿寻常伺候流苏很空闲,有时间就在花圃中摆弄花糙,正在给铃兰浇水。流苏眉心拧拧,说道:冬儿,你昨天不是才浇过一遍么,今天又浇水?
养花不是天天要浇水的吗?冬儿停下来,困惑地问道。
流苏浅笑摇头,兰花是要常常浇水,牡丹,杜鹃等可以不用天天浇水,chūn夏早晚浇水为好,秋冬则是中午浇水,你这么频繁地浇,花枯萎很快的,现在是chūn末初夏,中午不适宜浇水。
还有这个说法呀!冬儿立刻停止手上的动作,一脸崇拜地看着流苏,公主,你懂得好多哦!
流苏浅笑,她也不知道为何懂,话不知不觉就说出口了。
冬儿,丽王爷和过世的小公主感qíng很好吗?她若无其事地问道。
冬儿憨憨地笑着说:奴婢那时候还没出生,这种事怎么知道!
流苏嗯了一声,冬儿,你什么时候进府的?
冬儿平常举止看起来很憨厚单纯,根本就不像是常年在王府这样勾心斗角的地方生存的,反倒是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年龄,什么都懵懵懂懂。
奴婢一来就伺候公主了!冬儿纯纯笑道。
流苏脸上布满思考,王府奴婢多得是,何必再去专门买一个奴婢回来伺候她,是怕府上的人泄露什么吧?
这样她有事要打听,问冬儿也是一问三不知,白搭了。
冬儿见她沉静地蹙眉,以为她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不由得慌了手脚,擦擦自己沾着泥土的手,慌张地道:公主,是不是奴婢伺候的不好?您别赶奴婢走
冬儿冬儿流苏安抚着,别着急,什么事都没有!
冬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流苏又问道:小公主还有亲兄弟姐妹或者什么亲人么?
冬儿晃着头,憨憨地说道:我娘说,进了王府不能随便说话,主人问什么要小心伺候,不许说错话,不然会没命了的,可公主,为什么你问的问题和王爷问的一样呢?
她说得很困惑,也许看流苏比较亲切,又懂得那么多,心地善良又温柔大方,对她也没有敌意,小丫头的话也多起来,不由自主地问出她的好奇。
才刚刚一说话就捂住嘴巴,惊恐地看着流苏,像是说错话的孩子,等着bào风般的惩罚。
流苏眼皮一跳,转头看了一眼,无qíng并不在附近,她拉着冬儿走到一旁的树荫下坐着,轻声问道:冬儿,我只是随口问问,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是怎么回答王爷的?
冬儿忐忑地看着流苏,流苏以眼神鼓励她,她这才吞吞口水,说道:奴婢说不知道!
流苏知道一定还有下文,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冬儿继续道:奴婢是听娘亲说的,当年小公主跟着人跑了,这件事女儿国的人都知道的,传得很厉害,后来皇上下了封口令,不许百姓拿小公主说事,这件事才渐渐淡了,我儿时经常听娘说,女孩子不要学小公主那样随便跟人跑
说这句话时,冬儿不安地看了流苏一眼,毕竟小公主是她娘,冬儿怕她生气,流苏只是淡淡一笑,心里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她正想着其他的事qíng,还有呢?
小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王爷是皇上堂妹!冬儿说道。
流苏错愕地睁大瞳眸,是皇上的亲妹妹,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什么东西在心头一闪而过,那王爷和皇上的感qíng好吗?
冬儿困惑地摇摇头,流苏以为她会说不好,结果她说:不知道,奴婢家在京城十里外的小村庄,对京城的事,奴婢知道不多,更何况,王爷和皇上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神仙人物,奴婢更是不知。不过感qíng应该好吧,奴婢家里也有两个堂妹,一个堂姐,大家感qíng都很好,和一家人似的。
那皇上和小公主的感qíng好吗?流苏换个问题。
冬儿点点头,很好啊,当年皇上为了小公主向先皇求qíng,在祭祀院跪了三天呢。
听到这儿,流苏便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她谨慎地jiāo代冬儿,你今天和我说的话,不许对别人说,知道吗?
冬儿憨笑着点头,这儿只有公主对奴婢好,大家都不理奴婢,也没人会听奴婢说话的!
流苏一怔,见冬儿并没有什么伤心的表qíng,她又跑回花圃,自娱自乐地玩着,她便一笑,这样活着,未必不好,单纯喜欢,单纯的快乐,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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