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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的!
刚刚听到南宫靖寒的暗示声,可能会传递什么信息给他,没想到才赶走皇后,皇帝就到了!
南瑾皇帝痛苦的声音传入他耳朵,那种夹着悔恨和期盼的声音,让南瑾心里咯噔一下
大白天,发什么疯了?
固执的闭着眼睛,不加理会,灵活的脑子却不断地设想着所有的可能xing就被一句话震得睁大的眼睛
我的孩子
谁是你的孩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截断他的话,南瑾脸色yīn沉。
该死的,靖寒没拦住他娘!
南瑾你很恨父皇吗?皇帝战战兢兢地问,不敢太大声,怕是吓着他似的。
南瑾沉默,许久才道:我爹过世很多年了,皇上想要儿子就多努力!
南瑾不要这样,我不知道皇帝显然手足无措,那种意气风发全不见了,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
有句话说,不知者无罪,所以我不恨你!南瑾冷然地道,一眼扫过皇帝痛苦的脸,并无太多感触,他已经过了需要爹疼的年龄。
皇帝伸手想要碰触他的脸,南瑾蹭一声从chuáng上站起来,好似瘟疫般,躲得远远的,他对人体接触反感,除非是他能接受的人。
皇帝一愣,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天牢的yīn风不停地chuī着,划过掌心,只留下悔恨的痕迹。
皇帝深深地明白,南瑾很恨他,是啊,若是他,也会恨的!
对不起!你能原谅父皇吗?你能不能
皇上,我很累,若是没有什么事,请你离开!南瑾冷淡地打断他的话,故意不去看他那张悔恨的脸。
他现在悔恨有什么用,母亲和哥哥的命,不是他悔恨就能挽回的,若不是当年他的不信任,伤透母亲的心,母亲也不会被人暗算,受尽折磨而死,还有哥哥,岂是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南瑾,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娘和你们兄弟,请你给我个补偿的机会,父皇找了你二十多年,从来没忘记过你们母子!皇帝痛苦地说,被亲生儿子排斥和抵抗的痛苦充斥五脏六腑,狠狠地撕扯着他的心。
南瑾冷笑,无动于衷,皇上您说笑了吧?母亲和哥哥已经死了,你要补偿就下去,至于我,免了,不需要!
他说得极为无qíng,那种潜移默化的排斥在身份赤luǒluǒ地爆发之时,也随着爆发。
他的痛苦,与他无关!
皇帝被他刺得脸色一白,慌忙解释道:我没有杀流苏,真的,没杀她!
南瑾哼了一声,这件事本就在他掌控之中,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地待在天牢,早就翻天了!
见南瑾不说话,皇帝以为流苏的事qíng总算是能挽回一下,匆忙解释道:女儿国的人给她喝下一种药,应该是毒药的,不会致命,只是被带走了!
其实是他是动了杀心,不过临时被人拦下了,不过这个自然不能和南瑾说。
那又如何?南瑾淡淡地反问,根本就不关流苏的事,你想做什么?公开我的身份吗?皇上,请问一声,你不顾皇室的尊严了吗?
皇帝一愣,这才意识到什么,猛然睁大眼睛,他太过高兴,都忘记了这层关系,叔叔和侄子同娶一人,别说圣天皇室没有过,连历史上都是极为罕见的,若是公开他的身份,这件丑闻只会越发厉害,贻笑大方。
南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皇上也无需为难,就当作没这件事发生便是!
当然不行,你是朕的儿子,是我朝的皇储!
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
皇帝闻言一窒,qiáng硬地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血液里始终有我一半的血,你是萧家的血脉,你姓萧,这点永远不变!
这个儿子这么优秀,江山若是jiāo给他手里,一定能达到鼎盛。
可惜,南瑾不买账,可是怎么办呢?我觉得风南瑾比萧南瑾更好听,没有改名的必要!
南瑾皇帝低呼,发怒也不是,责怪也不是,只觉得悲伤,他看不见南瑾态度有半点的软化。
你当初当右相,单单就是为了报仇和保护风家吗?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是想要亲近父皇的意思么,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爹爹啊!
南瑾淡淡一笑,血脉相连?哼,母亲怀着我们被人下毒的时候你在哪儿?母亲生我们死亡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儿时受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成长的所需陪伴的时候你在哪儿?这些时候,在我们身边都是娘和爹,你好意思和我提血脉相连,这东西对我而言不重要。小白虽不是我亲生,却胜似亲生,谁在乎这点关系?愚蠢的人才会苛求这么多!
我不是三岁,五岁的风南瑾,不需要你什么补偿。你要忏悔,你要补偿,那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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