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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就停在风家堡外面,众家丁一见公子回来,本来在门口懒散着打瞌睡的,一下子jīng神起来,一名侍女立刻冲到堡中,一边尖叫起来,夫人,小姐,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夫人小姐,公子回来了

兴奋声音震飞了树林里的鸟儿,唰唰地扑打翅膀,飞向远处。一片蓝天,那般纯净,连声音都觉得是清脆悦耳。

南瑾少见的表qíng的脸,缓缓地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笑容

终于,回家了!

风家堡三个烫金大字龙飞凤舞,可看得出写字的笔锋所含的豪qíng壮志,飒飒生姿,别外耀眼。

玄北chuī了声口哨,韩叔脸上也出现了笑容,憨厚地朝着门口的小子们挥挥手,则得到一对对白眼球。

南瑾偏头,笑道:苏苏,欢迎来到风家堡!

苏苏回他一笑,韩叔便推着南瑾进去,流苏和紫灵玄北随后。入了风家堡,流苏顿时察觉一双双带着好奇的眼光不停地打量着她,有的眼睛瞪大了,稳住了。有的正捧着花盆,定格了,有人正拿着扫把扫地,石化了。一双又一双眼光好奇地在她身上打量,不远处的侍女们窃窃私语,有的发出一声尖叫,我赢了

接着尖叫,拍掌叫好!

玄北发出一声哀嚎,狠狠地瞪了过去,这群没定力的死丫头,事qíng还没定局呢,赢个屁,要是公子知道他们私自下赌的事,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南瑾这是摇摇头,眼不见为净,而流苏则是好奇,和她想象中的风家堡很不一样。

从外面看,风家堡巍巍如山,宏伟壮丽,在奇峰怪石间凸显其惊人的霸气和厚重,像是一本有着古老历史书本,刻画着它历经风霜的深沉和威仪。而里头却截然不同,显得小巧玲珑,琼台假山,长廊水榭,独显其jīng巧的布局,一环扣着一环,古木的厚重,和柳条的清脆,莲花池遥遥相望,像是一对深qíng的男女,在风中倾诉多qíng的缠绵,截然不同的反差给她视觉上鲜明的享受。

鹅卵小径,碧玉台阶,吊桥水榭,流水叮咚。无数的茶花开遍整个山庄,铺在小径的两边,触目过去,就是锦绣花海,有的品种价值连城,她只在书本上见过。一幢幢小巧玲珑的建筑错落有致排列着,有壮丽的,有威仪的,有秀眉的,有小巧的,各式各样,简直就是集南北建筑风格展览。

在风家堡的主客厅的前面有两根巨大的柱子,上头刻着许多栩栩如生的浮雕,有的帆船的模型,有的是船只的零件,所有的浮雕都和船离不开关系,很美,很和谐,看起来已经有好多年的历史,在院子里经过风chuī雨打,已经刻有岁月的痕迹。

南瑾给她的印象就是,他是整个风家堡的灵魂。他淡漠无qíng,心冷如铁,说一不二,举手投足莫不是霸气凛然,尊贵不凡。她一直认为,风家堡一定是非常严肃沉稳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样。

可显然,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种面目。

家丁们俊秀,侍女俏丽,虽都各司其职,可言辞之间,嘻嘻闹闹很是寻常,这哪儿是严肃了,连正经儿的影子都看不到。

有人踢毽子,有的玩蹴鞠,还有人公然聚众赌博,整个风家堡的风气叫一个懒散,让人刮目相看,这儿真的是南瑾的家?

南瑾娘想死你了,我的宝贝儿显然已经激动得一塌糊涂的声音飘了过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一道桃红色的身影转过回廊扑了过来,把南瑾抱个满怀,激动得差点让轮椅后滑,流苏和紫灵玄北都下意识地离了一步。

周围的家丁侍女们发出声声忍无可忍的哀嚎,每次都是这句开场白,哎杯具啊!

没良心的,亏我九月怀胎,痛了一天一夜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竟然几个月不回来看你娘,早知道就把你塞回去重生了。中年美妇见激动之后,开始叉腰大骂,不孝子,回来做什么?喂,你那是什么表qíng?亏你娘我把你生得这么漂亮,你笑一笑会死吗?几个月不见老娘,回来也不会献上一笑,一年到头这副死表qíng,你当你是棺材板还是僵尸?天啊,我不活了,我到底生他出来做什么的,气死了。

周围又是一片齐刷刷的哀嚎声,骂人的又是这几句,餐具啊!

中年美妇一溜烟骂得非常痛快,停顿都不用停顿,好似戏台上背熟了台词的演员,把南瑾骂得狗血淋头。她骂得非常痛快,南瑾似是习之以常,八风不动地坐在轮椅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冷漠样。

紫灵扯扯流苏的手,诧异地睁大眼睛,南瑾公子和她娘,还真的是风格迥异了,不是,是诡异。

风家堡的家丁侍女们习惯了,有个侍女远远喊了一声,夫人,麻烦你换两句啦,每次都是这几句,有点创意行不行?

夫人,我瓜子都准备好了等你发挥,你怎么全忘光了?令一名碧衣少女闲闲地嗑瓜子,cha了一句,她专门来cha花看戏的。

是啊,夫人,上次阿宝不是教过你几句么,怎么忘了说?

死小林,你出卖我,你也教了夫人骂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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