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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害得脸上无光,恨,回去每人十大板!
滚你的,我方锦绣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信你这个混蛋的话。锦绣俏脸微红,杏眸圆瞪,恨不得吞了他,萧寒的人品自她面前已经破产了。
不,应该说,这个男人根本就没什么人品!
绣绣,别这样嘛,有话好好说,念在我们
你想死就再说!萧寒话还没说完,锦绣就危险地睨着他。
那股子怒气和杀气,冰冷冷地让旁观的路人一颤,退避三舍,这姑娘长得天香国色,千里挑一的好样貌,脾气的确让人不敢领教。若是家有妻子如她者,哪个男人受得了,早就休了。
萧寒很窝囊地垮了肩膀,可怜兮兮地道:绣绣,看在我也照顾你一段日子的份上,我们先回家,再好好商量好不好?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锦绣一口气不打一处来,说得真好听,他照顾得还真周到,从一开始就坑蒙拐骗,还照顾到chuáng上去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风流潇洒,放dàng不羁的九王露出了讨好的笑,把自尊送到她脚下,让她狠狠地踩踏都没关系。
我赫!锦绣正想开骂,倏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了一下萧寒的衣袖,骂声奇迹般地消失了。
萧寒诧异,撇头,笑容僵硬了一下,脑袋一歪,唇角一抽,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七哥,好巧啊声音扭曲得非常诡异,俊美的男人脸上一度有了滑稽的表qíng,惊讶,懊恼,惋惜,感慨一时间丰富多彩。
萧绝冷冷地看了萧寒一眼,转而看向锦绣,这个本来他要娶的女人,竟然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京城,看样子和萧寒关系匪浅而深远,绝非普通jiāoqíng,看她要彪悍样,萧寒若不是看上她,怎么可能如此忍受她。
好,很好!
他和萧寒,要算的帐,又多了一笔!
人流稀少的邻街,阳光洒了一地,不远处的人声鼎沸好似不关他们三人的事,萧绝,萧寒和锦绣,都安静良久。
萧寒,我想你有必要和我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萧绝冷冷地看着他,眼光凌厉如刀,一寸一寸,似乎想要割裂人的肌肤。冷酷的站在阳光下,连空气都冰了三分,冷硬qiáng悍得连所有生物都无法忽视他。
都怪锦绣,没事跑出来,还被七哥撞个正着,真倒霉!
萧寒还没说话呢,锦绣就回过神来,萧绝是冷酷,她怕他没错,并不会因为害怕而软弱,她想见流苏,做梦都想。
萧绝,害死柳雪瑶的人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放我了我妹妹?锦绣平静地看着萧绝,不同于在萧寒面前的野蛮和泼辣,少女眉宇间坚毅而倔qiáng,冷静而沉稳,美得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双眸透出聪慧。
萧绝冷冷地看着她,依稀还记得那天,她一推,把柳雪瑶推到刀尖上,从此yīn阳相隔。他恨透了她,想要把她折磨至死,哪天如果不是流苏代嫁,方锦绣的下场,一定无比凄惨。
可现在看着她,那股恨意淡了许多,他以为他再次见到方锦绣,依然想要杀了她给柳雪瑶报仇,事实却不然。
原来,不管是爱,还是恨,都会让时间冲淡!
杀你?萧绝看着她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冰冷,杀了你人能复活么?
方锦绣冷笑,这件事本就不关苏苏的事,你把她弄得身败名裂还不够么?还想如何?锦绣冷着脸,毫不客气地指责,柳雪瑶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我妹妹好好的一个人,你却把她弄得声名láng藉,你算什么男人,你算什么王爷,充其量就是一个是非曲直不分的烂人,既然你认为有人必须为柳雪瑶偿命,那就拿我的命去,别再折腾我妹妹。
锦绣这口气在心里憋得够久了,心疼她的苏苏,一想起妹妹,又心疼,又内疚。以前她是很喜欢上街的,回城之后听说了流苏的事,锦绣每次一想到茶楼这种热闹的场合心都像是被针扎似的,疼得难受。
因为这种地方消息传得最快,说的都是最近热门的话题,那一定是她可怜的妹妹。
她开始憎恨这样的热闹,终于理解,为何苏苏为喜欢安静。
这本该没人要背负的罪过,却让苏苏遭受谴责,她恨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
如果她面对的人不是萧绝,他的七哥,那萧寒一定她的胆色鼓掌,不卑不亢,敢于挑战皇权,嗯,有种!这才是真真正正烈火红颜呀,坚qiáng,聪慧,不屈,拥有一个百折不饶的灵魂。
姐妹不愧是姐妹,骨子里那种坚毅连男人都觉得汗颜。
锦绣显于形,流苏隐于心。
萧绝冷冷地看着锦绣,也不动怒,面无表qíng,毫无所动,冷酷的眼光如雪山顶最坚硬的冰,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方家大小姐,本王也不明白,本王要娶的人是你,为何新婚之夜看见的新娘是方流苏?她现在身败名裂,你没有责任吗?在本王面前义愤填膺,可真虚伪。
你才无耻!锦绣一脸倔qiáng而冰冷地看着萧绝,转头看了萧寒一眼,声音充满了冷嘲,你们萧家萧家兄弟,一个比一个无耻!
萧寒俊眉斜斜地上挑,哎,这个关他什么事啊,他很无辜的好不好,在一旁不说话也会引火上身,他比窦娥还冤啊。
萧绝不管她和萧寒之间有什么纠纷,他只知道,他不能让锦绣见流苏,等等
你一直在城中?萧绝声音倏冷,yīn测测的,流苏极少出门,难道是为了见她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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