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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对她是否真心,尚未可知,过去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新婚夜的羞rǔ,那天酒醉无意识的呼喊,足以让她所有的幻想破灭。在她曾经想要努力要靠近他的时候,是他亲自推开了她。

一次,两次

那种从高处狠狠地摔下的感觉,真的好糟糕,她曾经妄想取代柳雪瑶在他心里的位置,可惜,妄想终究是妄想。

萧绝的脸倏然一沉,眼光凌厉,像一把刀,狠狠地凌迟着她娇嫩的肌肤,他怒,他不服,他拒绝接受这个不在预料中的答案。男人身上露出无形的压迫,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曾经哼,我不信,方流苏,你连我都骗不过,能骗得过自己吗?萧绝声音嘲讽。

他潜意识中早就当流苏是他的王妃,既然是他的女人,当然一生一世都属于他,爱着他,他绝接受不了第二个答案。

流苏平静地凝眸,露出浅浅的笑意,眼光透彻坦然地看着萧绝,王爷,妾身说的是实话,怎么能说是骗呢?

萧绝脸色唰一声,全黑了,冷酷的眼光像要杀了她一般,变得野蛮凶横起来,野蛮地拉着拽住流苏,口气恶狠狠的,既然你喜欢过,那就继续喜欢,我不许你收回你的感qíng,绝对不行,听到没有!

流苏淡然一笑,她真的很好奇,萧绝懂得什么叫爱吗?

他对她的态度,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占有。

她就像是他的一件玩具,经常被他把在手心里玩耍,所以不觉得稀奇,他可以肆意地把它扔在角落,也可以拿它出气。等到一天突然发现,原来玩具不知不觉中慢慢地不属于他,所以他开始着急,想要抢回来,就像是小孩子的心理,这是我的,我就算不要,它也是我的,这只是一种qiáng烈的独占yù。

爱qíng,不是占有,而是幸福,他永远都不明白。

流苏!萧绝突然放轻了声音,道歉这种事,在他生命中从未过,脸颊略微有些cháo红,暗自咬牙,拼了,丢脸就丢一次,流苏,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毕竟是过去的事qíng,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冷酷的王爷眼里露出急切的渴望,带着期盼看着她。

流苏被他紧紧地掐在怀里,下巴又被她野蛮地攫住,整个身体都紧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神色略有些不悦,王爷,你先放开我!

我不放!萧绝冷酷出言,不仅不放,手劲还不由自主地加重,几yù把流苏的下巴捏碎,疼得流苏咬牙,却不想示弱,冷着眼,倔qiáng地瞪着他。

瞬间,风qíng万种!

尖细的下巴露出坚毅,樱唇紧抿,脸颊因为血液急促流动而呈现桃红,向来透彻灵秀的眼睛如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露出倔qiáng。正常人看去,流苏是被迫于他的钳制而感到不服,恼怒,可萧绝绝非正常人,看在他眼里,眼前的脸色酡红的娇人儿脸上就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勾引!

萧绝心隐隐悸动,一点也不想抗拒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一手绕到她脑后,托着她的后脑勺,迅速地俯下头,吻上那抹令人蠢蠢yù动的薄红。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扣着她的腰,霸道地禁锢在怀里,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想要夺走她的呼吸,占有她的灵魂,想要把她揉进骨血,激烈得连一丝呼吸地吝啬给予。毫不留qíng地咬了她下唇一口,疼得流苏痛呼,霸道的舌尖溜进檀口中,激qíng地吸吮她的甜蜜,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方属于他的领土,直到流苏喘不过起来,在他怀中不停地挣扎,萧绝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邪魅的瞳眸万无刚刚的恼怒,反而有些喜悦,有点得意,心qíng愉悦极了。

流苏俏脸红润,气得想要扇他一巴掌,深深地呼吸,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忍无可忍,转身想要离开。

萧绝可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行,勾住她的腰,霸道地说道:流苏,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会好好宠爱你的!

是宠爱,不是爱!

流苏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果真当她是一件玩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未考虑过她的想法。

只有对宠物,才会有宠爱,谁稀罕他的宠爱。

流苏抬眸,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口气不善,再好的脾气,也忍受不了萧绝,萧绝,我曾经喜欢你,想要靠近你,是你把我推开,现在让我给你机会,太晚了。

就因为我以前伤害过你?萧绝沉声问,若是道歉能让她原谅,他会尝试着去道歉。

萧绝,我还是喜欢以前的萧绝,冷酷无qíng,冰冷残忍,那样的你,才是我熟悉的。流苏淡淡地道,趁着他发愣的瞬间,拉下他的手,淡然道:你本来就该恨我,忘了吗?是我害死你最心爱的女人。你是王爷,我是民女,本就是两条不同的路,如果不是柳雪瑶,我们本就不会有jiāo集。你还是继续恨我,我继续过我的日子,大家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各自过各自的人生,这样对我们都好!

借口!萧绝眼光寒竣,声音冷得极致,俊美的脸扭曲着一股隐忍的不甘,你就这么想要逃离我吗?方流苏,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王妃,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什么不会jiāo集,什么回到原来的位置,你的位置就是萧王妃,一辈子都是,不可能和我没有jiāo集,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开我,想都别想!

相较于他的恼怒,流苏显得相当的平静,声音平平缓缓,我这个王妃,终究不是你想要的,何必执着呢?

萧绝冷笑,只觉得胸腹中有一股怒火在熊熊地燃烧,如岩浆般即将迸发出来,这种陌生的qíng绪,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愤恨地想要杀人。流苏越是洒脱,越是风轻云淡,越显得他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他萧绝想要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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