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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别太着急,也别生气,此事尚未查清楚,暂时还没一个定论,稍安勿躁,玉姨娘是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qíng,可这一次楼嫣然流产,我觉得和她没关系。那天我们的厨房,她没机会下手,哪怕她手段再高,我想过所有的可能,都没想出其中一种。所以我想,只能是嫣然和吉祥。
不行,不行,慕白说得我心慌,万一是她做的,查这件事的人是穆东,他会不会和他母亲是一条心的,这太危险了,慕白
母亲,您别着急,穆东完全不知qíng,且穆东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他人怎么样,你也清楚,我信他。程慕白说,王妃这心口七上八下,心慌不已。
夜色渐晚,程慕白和云不悔告辞回皓月居。
这个夜晚,府中的人定然是无眠的,东西南北四苑,各怀心思,怎会有一个安稳觉。
程佑天一直陪着楼嫣然,云侧妃对她有微词,碍于程佑天的面儿也只能压下,楼嫣然深深明白,此刻利用丈夫的怜惜稳住丈夫的心多么的重要,所以她一直表现得善解人意,知进知退。
程佑天对她更是怜惜心疼,夫妻两人从未如此贴心过。
佑天,我们给孩子立一个墓碑好不好?
孩子尚未出生,没这规矩啊,这府中也多忌讳。程佑天说道,安抚着她,你放心,我们都不会忘了。
是孩子死得冤,也怪我,没本事能保护好他,总想为他做点什么,他还那么小,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没了,我心疼啊。楼嫣然眼泪滑下来,说得肝肠寸断,程佑天也是伤心,他轻轻地拍着妻子的肩膀,你放心,他不会枉死的。
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不悔,可万一,真是不悔拿错了面粉,把桃花粉当成面粉怎么办?楼嫣然轻声问,甚是委屈,我也知道这是无心之失,我不该怪谁,可是孩子实在是冤啊。
程佑天收紧了拳头,又缓缓松开,yīn鸷的神色慢慢地淡了,哪怕是无心之失,她也让我们失去了孩子,我会为我们孩子讨一个公道。
楼嫣然总算是安心了。
皓月居。
初chūn的夜晚,chūn寒料峭,云不悔睡不着,半夜起身披了一件大氅站在院子里赏月,天上一轮明月,又圆又亮,月光柔柔地笼罩在王府上空,朦胧温柔。
她微笑地看着圆满的月,心中不安一点一滴地加深,她有一种预感,她这一地定会为楼嫣然的孩子流失付出代价,这样的预感让她心中隐隐不安。
她没想过要害谁的孩子,只想要合家团圆,这小小的心愿难道也不成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井水为何一定要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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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有力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云不悔乖巧地伏在他怀里,温暖的怀抱赶走了心中的寒冷,程慕白怜惜地抚着她的长发,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
没有,只是睡不下,出来赏月。
你啊,就是心思重。程慕白说道。
你真就觉得我能顺利过这一关?
不能!程慕白淡淡一笑,云不悔心想,果然啊,他都说不能,她如何能不想,云不悔说道,我如今在想啊,我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程慕白承诺,我信你,有事我和你一起分担。
得了您哟,就您这小身板啊她突然转了口音,拉长了声。
你这是哪儿学的口音,真膈应人。程慕白拧了拧她的俏鼻子,她说京城口音倒是听转悠的,听着仿佛放在京城养了十几年似的。
小白啊,你可别忘了,我是祖籍京城啊。我是长在凤城,可我祖籍在京城。
云不悔这一说,他才想起来,的确都忘了,她在凤城生长,他都要忘了,她血统来说算是北方人,小时候在京城住过几年,说这口音也不奇怪。
夫妻二人说了一些贴己话,这月亮再好看,月光再柔和,她也不能在院子里站着,两人回了内室,彼此都睡不着,程慕白灵活的手指挑着她的衣襟耍流氓,云不悔笑着去躲,他知道她没心qíng,只是逗着她玩,也没认真,闹了一会儿更jīng神,两人思路又回到桃花粉这事上,转来转去都想不出一个主意来,最后两人都认定,云侧妃的嫌疑最大。
程慕白有一事不明,她为什么要用桃花粉,原本是嫁祸于你?可她嫁祸于你做什么,要你手中的大权?也没见她来要,这又说不通。
云不悔突然坐起来,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夜里冷,她就穿着单衣坐起来,他怕她着凉把被子拉高盖着她,云不悔拍着程慕白的手,小白,这几天我胃里不舒服,常有gān呕现象,会不会让旁人看去误会了?
你前几日是不舒服,可大多都腻在家里,也没见你出去。
我有几次也在花园赏花,有两次觉得不舒服,一次gān呕了,一次是真吐了,花园那香气太浓了,我闻着不舒服,后来就一直没去。她漆黑的眸掠过一抹异光,隐约也明了一些事,她一开始就想不通为什么用桃花粉,这分明是针对孩子,原来并非针对楼嫣然的孩子,而是她的孩子。
若是被西苑的人瞧去误会了,楼嫣然和云侧妃都有动机谋害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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