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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是偶然说起的好不好?云不悔别扭地说,推着他到一边去,你睡觉去。
程慕白笑起来,他发现云不悔真的可爱极了,其实他并不着急一定要孩子,不悔今年才十七岁,他想晚两年要孩子,所以并不是很急切,算是顺其自然。
能有便要,没坏上,他也不着急。
你想要孩子了?
云不悔娇羞地点头,虽说要孩子一大部分是因为自己身为媳妇的压力,可她是真想要一个孩子,像程慕白又像她的孩子,一定非常好看,可爱。
程慕白心中高兴,云不悔想要孩子,便证明她心中有他,他自是欢喜,qíng不自禁吻住她的唇,你想要孩子,不如求为夫多一些,自己费这些劲做什么?
你能gān什么呀?云不悔说。
程慕白奇了,没了为夫,你怎么怀上孩子?竟然问我能gān什么?这问题是不是太笨了?
云不悔,
程慕白身子压在她身上,她体内还残余两人的体ye,很是润滑,进去并不困难,云不悔缩着腰腹要躲,他已尽根没入,程慕白轻笑,想要孩子,那为夫就舍命多努力一些。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他拉入yu望的深渊。
趁着程慕白带荆南去了商行,云不悔命冰月请了大夫给她瞧身子,大夫诊脉后,愁眉紧锁,云不悔担忧至极,这是从小给她看病的大夫,姓王。他的儿子和楼开阳是挚友,云不悔等人的身子一直是他调理的。
王伯伯,我这身子,如果想要怀孕,是不是很难?云不悔直言不讳,您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王大夫说,世子妃,这事老夫早前便和你说过,您身子幼年受冻,落下病根,寒毒未能清尽,大大伤了身子,体寒的人若想要怀孕是十分困难的。
云不悔点头,她素来很在意自己身体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您说这事是我刚来葵水时,从那日起我便仔细调理身子,用最好的补药,这些年身子骨硬朗许多,冬天也没觉得太难受,我以为好得差不多了,仍是没有起色么?
王大夫点头,语重心长地说,是,这进补,治标不治本,世子妃的身子若真要痊愈,怕是不容易啊。
云不悔目光黯淡,眼里掠过一抹悲痛,她是乐观了,她以为这些年冬天并不觉得难受,身子是好得差不多,没想到仍然无法受孕。
这可怎么办?
我是不是没法怀上孩子?云不悔问。
王大夫忧心忡忡,世子妃是能受孕,不过机会比常人要小许多,可恕我多说一句,老夫建议您别要孩子。
云不悔一震,这是为何?
您身子受孕机会小,哪怕是受孕,孩子也很难平安长大,胎儿要在母体十个月,老夫担心,您无法承受怀孕的痛苦,这孩子也无法平安落地,到最后,不仅孩子没保住,母体也大会受损。王大夫说。
云不悔目光一痛,微微握紧了手绢,稍一用力,指甲几乎都刺到手心中,qíng况比她想象中的要糟糕许多,云不悔兵不死心,她沉声说,王大夫,我一定要怀上孩子,您帮帮我。
这王大夫非常为难,云不悔说,不管是调理也好,偏方也好,我想怀上孩子,您一定要帮帮我。
世子妃,您这是qiáng求啊。
对,我就是要qiáng求,哪怕是qiáng求,我也要求一个孩子。云不悔坚定地说,她不能没有子嗣,她相信程慕白不会辜负她,可她不想辜负程慕白,想为他孕育子嗣,生儿育女。
王大夫沉沉点头,老夫明白您的意思了。
这事别让我哥哥姐姐知道,也别和外人说,您也知道我的处境,若传出我不孕的传言,对我而言很是不利。云不悔叮嘱说。
这事您放心,老夫不会和外人说。王大夫说,他先开了药方,让云不悔先调养身子,身子要调养好了,才能怀上孩子,他倏然问,府中有没有兰心糙?
我不知道,这有何用处?
兰心糙能缓和您体内的寒毒,只不过很是罕见,外头是没有,若是您有办法得到兰心糙,便拿来泡茶喝,多喝对您身子有益。王大夫细心叮咛。
云不悔记住了,老大夫一走,云不悔便到书房修书一封,jiāo给冰月,把信给离月,让他给我找兰心糙,越多越好。
这是生长在天山一种植物,且是雪山上唯一的糙被,十分罕见,多是长在悬崖fèng隙中,且看起来十分不起眼,一般人根本不会采集兰心糙。这种糙可以当药材,可以晒gān泡茶,味浓,带甘味,倒是一种好茶。云不悔抿唇,兰心糙,这要派人去雪山走一趟了。她体内的寒毒对她身体平日影响不大,所以她一直便只用中药调理,那时候年纪小,调理也简单,她以为这么多年了,身子也该好全,没想到仍是一塌糊涂,怀上孩子重要,保护自己也中药,她修书一封,jiāo给冰月,把信给离月,让他给我找兰心糙,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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