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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目光,最能打动女人的心。
云不悔是感动的,她的生辰,极少人能记住,以前住在楼家,楼家的少爷,小姐生辰都办得热热闹闹,收到许多礼物和祝福,她的生辰只有三夫人、楼开阳、楼摇光记住。楼开阳和楼摇光常在外面,她的生辰大多会收到三夫人的礼物和红包,或者一起吃个饭,有些许冷清。
程慕白是亲人之外,一个记住她生辰的人。
且她嫁给他才几个月,他便记住了,她怎么能不感动,正如他所说,只要有心,知道什么都不难。云不悔亲昵地搂着他的手臂,浅笑说道,我不喜欢热闹,生辰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大办,只要那天你陪着我过,我便开心了,其他人我无所谓。
不悔
就听我的好不好?不要办了,父王和母亲也不在府中,办也没意思,往年生辰都是我和三舅母、哥哥、姐姐过,今年和你过,我已经很满足了。云不悔诚恳地说,再说府中死了人,办什么都没心qíng。
程慕白央不过她,笑着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你若是这样便满足了,为夫便满足你,就我们一起过,你想要什么,为夫送你。
云不悔莞尔,好奇地望着程慕白,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是哪儿来的新奇玩意儿,从我们相识到今日,你已经送了许多东西给我。
你喜欢就好,都是皇上赏赐的小玩意,那些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送你,明珠有了爱珠之人,才会散发光芒,放在库房也是一块没用的珠子。程慕白浅笑说道,说吧,想要什么?
云不悔勾着他脖子,如一条妖媚的水蛇,从他身上爬过,缠绕在他腰间,吐气如兰,她的唇轻轻地啄着他的唇,鼻息间净是她的香气,带着丝丝诱huo,以最妖娆在姿态绽放在他怀里,慕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一心待我,此生不负。
她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份不离不弃的感qíng,相濡以沫的爱人,只有程慕白能给她。
程慕白目光一深,凤眸映出她的笑靥,如染了妩媚的胭脂在他眼前晕开,一点一滴地缠绕着他的心,他吻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如你所愿。
他吻住她的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指挑开她的衣裳,深深地吻上那一片凝脂肌肤,今晚的他有点急切,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融入他的骨血中,她能感觉到他超出以往的狂野和激烈
慕白云不悔嘤咛,婉转盛放在他身下,如一朵严厉的牡丹,盛放出最美丽的香,小白
程慕白身子一顿,骤然用力一撞,云不悔凝在唇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小白,小白
他听到这一声小白,似乎莫名的兴奋,仿佛她这一声呼唤带着致命的催qing剂,程慕白下身急切地撞着,衔着她的唇,似乎是命令的口气,刚刚叫我什么?
云不悔咬唇,香汗淋漓,似是不好意思出口,他坏心地他停留在她体内,吊得她难受,云不悔忍不住尖细了声音,小白,小白
程慕白微微退出,又重重地撞进来,同时吻住她的唇,不悔
不知道从哪儿涌上来的也怜惜和深qíng,塞满了他的心,他对身下的女子生出一种无法割舍,不舍伤害的恐惧来,从未过这样脆弱,却又qiáng烈的qíng绪。
她眼角有着泪水,他俯身去吻,怕伤害了她,可她这副模样又惹出他心底的凌nüè之感,只想着狠狠地要着她,爱着她,就这样死在她体内,他也甘愿。
翌日她起得晚了,灵溪和灵心端着铜盆进来她似乎听到,程慕白轻声道了声出去,灵溪和灵心才掩嘴笑着出去,昨晚她们伺候在外,两人的动静听得诸位侍女面红耳赤,饶是灵溪也不例外。诸人悄悄议论着世子和世子妃真是恩爱,冰月嘴巴没遮拦,又说世子这病弱的身子,竟然能持续这么长时间,真是勇猛。
今一早,本不想进去梳洗,怕惊扰了他们,昨晚这动静到了下半夜才停歇,她们也料想程慕白和云不悔今天会晚起,没想到真是晚起。
府中事忙,程慕白时而需索也极是可怕,可从不曾似昨晚那么狠,几乎要把她弄散了架,云不悔迷迷糊糊听到程慕白的声音,可身体太过困倦,睁不开眼,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腻在他怀里又睡着了。
几缕长发披在他的胸口,程慕白低头,深qíng地睨着她的脸,芙蓉面上胭脂红,十分美丽,睫毛温顺地覆着,看起来十分乖巧,樱唇红肿,脸上有着浓浓的qingyu的味道。
他伸手拂去她脸颊上的发丝,微微一笑,不悔,不悔,他对她越来越在意了,她的喜怒哀乐,也越来越牵动他的心,左右他的喜怒哀乐,这可怎么办。
就这么宠下去,就这么任她在心底扎根么?
心底似乎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宠着她,爱着她,如浇灌着一朵美丽的花朵,只盛开在自己眼前,这样的感觉是极美好的,他宠着她,哪怕心底再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他是真的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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