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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却想笑,什么害她的人?姬敏的确想害他们,可最终受到最大伤害的人是她吗?她若是受害人,那李雪凝呢?他抱着李雪凝的时候心里可曾有过哪怕一丝怀疑?
她推开了他,眼中尽是失望之色,楚淮立时惊惶起来,小鱼他伸手想拉她,她后退一步,躲了开去。
他能当事qíng没有发生过,她却不能再逃避!她忘不了李雪凝那茫然的神态,忘不了她悲戚地哭,也忘不了她身上那像花瓣一样的暗红吻痕!
我们不能这样。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那样的事怎么能怎么能当成没发生过
怎么不能!楚淮红了眼,如疯了一样吻住她的嘴,不许说!不许说!就当没发生过!小鱼小鱼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楚淮!余欢用力地推开他,就像从不认识他一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就是你的决定?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那雪凝怎么办?你叫她以后如何做人?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眼前的迷雾层层拨开,纵然再不愿,纵然再痛苦,他们也得给李雪凝一个jiāo待!
楚淮眼现茫然,关雪凝什么事?不是你被罗戚然看着她骤然睁大的眼睛,他猛地住了口。
第六十八章yīn差阳错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误会?余欢难以置信地盯着楚淮,难道不是罗戚然将她和李雪凝掉换了房间,然后不不对,余欢现在才意识到,罗戚然是来报复楚淮的,又怎会选择这样并不是一定会成功的方法?要是楚淮没有认错人呢?要是李雪凝中途清醒了呢?他这番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你怎么会以为一个想法在余欢心中隐隐浮现,可她不愿相信,如果是那样,李雪凝
楚淮此时也意识到他们伤心难过了半天完全是驴唇不对马嘴,捏着余欢的肩头再三确认,你并没有被旁人欺负?你昨天晚上没经历过什么事qíng?
余欢这才回味过来,楚淮刚刚的伤心忿恨都是为了什么,他在那样的qíng况下,qíng愿自己装傻也要安慰她、说永远不离开她。
没有。余欢心里酸涨酸涨的,我今早是在偏房醒来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楚淮扑过来抱住她,抱了很久,才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余欢,余欢打开来,里面是一封信,信中言语极为污秽,详尽地描述了罗戚然是如何得手云云,后头同样附了一张chūn宫图,与给余欢那样一样,只是梅花印记印在了画中女子的胸口处。
我原是不信,可回来不见你,找到你时你站在这哭,我楚淮一边说一边将余欢拉开些,仿佛那大坑里装满了水,而余欢站在那里哭泣,好像随时都会跳下去。
余欢将头抵在楚淮的肩上,紧紧地闭着眼,她又想起了李雪凝,李雪凝身上的印记也在她脑中变得异样清晰,那几点吻痕分布在她胸前的红樱周围,看上去可不正像一朵梅花?这是罗戚然留下的印记,是他留给楚淮的羞rǔ,余欢难以想象。如果他的计划成功了,她和楚淮间会怎样?楚淮将会遭受多大的痛苦?就算楚淮真的不介意,她自己又是否能接受得了?余欢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庆幸,可同时她亦为自己的庆幸而深深不耻,她逃过一劫,李雪凝却成了她的替罪羔羊!
你昨夜回来过?余欢猛然记起,那时你进房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楚淮拉着她往回走,我清晨才回来,换了件衣裳就走了,当时屋子里太暗。我隐约见到有人躺在chuáng上。以为是你睡熟了。就没有吵你。
他说这话时并未像以往一样直视余欢的眼睛,因为他没有说实话。
他的确是清晨时才回去,可进房后他还在chuáng上躺了一会,抱了一下身边的人。原是打算温存一下的,但似乎有香粉打翻在帐子里,往日余欢身上那清清淡淡的气味一下子加重了十数倍,呛得他鼻子有点痒,立时就失了兴致,便只是亲了亲她的头发,又将余潭留下的荷包放在chuáng头,这才起身去换衣服。
他当时抱人的时候隔着被子,一时间还真没有察觉出那人不是余欢。此时想起却是心虚不已,虽然只抱了那短暂的一瞬、虽然他觉得自己是被那香粉的气味所扰才没有马上辨别出来,可到底还是抱错了人,这样的事qíng,他怎么能说?他怎么敢说?
余欢听了他的话又茫然起来。雪凝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她抬头去寻小笑,刚刚楚淮是跟着小笑来找她的,此时小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受惊不小,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话,心里也有了些猜测。
余欢问她,湛秋说是你半夜扶我换了房间,是这样么?
小笑脸上涨得通红,一下子跪下去,是、是雪凝小姐要我那么说的,我晚夜和湛秋姐一起睡下,早上还是湛秋姐叫醒的我,我本是去房中看王妃醒了没有,没想到是雪凝小姐在房里。雪凝小姐的qíng况很不好,我当时吓坏了想去叫人,可是可是雪凝小姐叫住我,说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王妃知道,否则王妃会伤心至死的!于是、于是我便按照雪凝小姐说的去回了湛秋姐,说我半夜发现王妃吐了,才扶着王妃换了房间。
小笑的说辞与余欢猜想的差不多,余欢又问:你还记得昨夜雪凝睡在哪里么?
小笑点头道:昨夜王妃与雪凝小姐都醉了,湛秋姐留下服侍王妃就寝,我带着雪凝小姐去了偏房就是王妃早晨所在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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