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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渊,你......”
塞北王心里忽然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生咽了下口水,手被殷宁牵引着探至他腰间衣带。
“成渊,你......”
殷宁从没觉得这么窘迫过,话说了一半也就止住了话头,只手上用力,将塞北王那胳膊往自己腰间带去。
他反感得很,在来塞北的路上被那公公逼迫着看画本,抵触至极,甚至一想起那东西连饭都吃不下。
后来塞北王对他尊重有加,自然再也没让他碰那些。
如今再想起来,将那时看过的东西往自己和塞北王身上一套......
不知为何,竟然只余羞赧,而无不忿。心里更是莽撞乱跳,情动不能自已。
塞北王目光灼灼,如塞北荒原上捕食的鹰隼盯住了鲜嫩猎物,触到殷宁衣带的同时另一只手从他肩上下滑,带着火热温度落在他腰间。
殷宁顿时觉得站都站不稳,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湿热。他只觉得胸膛里的一颗心前所未有地疯狂跳动着,似乎要破体而出,扑到塞北王身上去一样。。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移开目光,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盯着塞北王。这勾引人的事儿他头一次做,很是生疏苦手。
“宁儿,宁儿。”塞北王盯着他,抿着的嘴唇轻启,呢喃低语,却是听在耳朵里就能将人点燃的声音。
这人的胳臂和胸膛有如铜墙铁壁,还是被火烤着的那种。殷宁深陷其中,鼻尖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说来奇怪,塞北王身上并无体味,也不用熏香。往日他哄殷宁睡午觉,殷宁和他亲密无间也只能闻到非常轻的一股子刀剑的那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寒铁味道。
和他的怀抱不同,这味道肃杀阴冷。也是在闻到这股味道时,殷宁恍惚间才会想到一瞬,抱着他的人是塞北之王,是大熙皇帝都畏惧忌惮的人。
这时候,那寒铁的味道伴着孔武有力的气势扑面而来,殷宁顿时觉得这个人性感至极,还没挨着床腿就软了。
塞北王看着他这幅样子,还有什么猜不到想不清的,再也不多废话,单膝抵着床沿就把人压了上去。
殷宁头晕目眩,一番大浪之际,喘息都支离破碎,唯有尽力攀附面前的人。
塞北地苦寒,荒凉,他举目无亲。
面前人温柔,可靠,满腔热忱。
在难忍疼痛之时,面对塞北王担忧的目光,他皱着眉头,抱紧身上的人,将双唇迎了过去。
胸前的两点被成渊轮番欺负着,用牙齿威胁轻咬,还在殷宁最紧张的时候换成舌头,将粗糙舌苔擦过被已经被咬得肿起来、极为敏感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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