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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豹一双眼盯着窗外,抬手就毫不客气地点了殷宁颈侧穴位。
殷宁霎时间浑身一酸,还没反应过来个所以然脑子昏昏沉沉地就晕了过去。
唐伯豹把软了身子终于老实的殷宁往肩上一抗,转身看了看他们藏身的耳房,这屋里仅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空荡荡地连个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眸中沉下一片阴暗。
侍卫总管和寒大将军分开,从这排耳房的两头查起,于中间这最后一间屋子的门前会和。两人针锋相对,侍卫总管率先冲进房内。
寒大将军随后跟上,两人的心腹也各有一个跟了进去。
后来的人不甘示弱,也想要进入这间不堪重负的耳房,却被从里面冲出来的侍卫总管和寒大将军断然阻止。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都去偏殿!”侍卫总管赫然下令。
侍卫所的人倒是听命,但寒将军的部下并不理会,只看着寒柯,唯他马首是瞻。
寒柯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很快,院子里撤得空无一人,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他们身后,身体抖得身上铠甲都在叮当作响的彼此两个心腹。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宁才清醒过来。他只觉浑身酥麻酸软,眼前一片漆黑,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更可怕的是耳边一片寂静,他马上想起昏迷之前是表哥将他劫持,霎时间心里惊动,登时急得出了一身汗。
悚然一惊之后倒是有了几分力气,殷宁再次努力睁眼,掀起一条缝来看着周遭。
入目还是熟悉的寝殿布置,看到床脚帘子上的流苏,殷宁吊起来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有人在么......”殷宁舌头还不是很灵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用上力气,只艰难地努力了半天,才勉强从床榻上翻了个身。
屋里空无一人,只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药香。殷宁又在榻上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头没那般发晕了,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没想到,刚到门口他就被人拦了下来。
“殷公子,请您回去。”屋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人高马大,却都是殷宁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此时其中一个铁面无私地将剑戟斜斜交叉于殷宁面前:“寒大将军吩咐过,您哪里都不许去。”
见殷宁愣愣地站着没有动弹,另一个侍卫语气越发严厉:“还请殷公子自重,不要让小的难做。”
殷宁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往日的“王妃”变成了“殷公子”,他费劲地跟这些人解释道:“塞北王在哪儿?”
那侍卫看都不看他,油盐不进:“请殷公子回房!”
自打殷宁到了塞北以来,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冷遇。
但他也不发怒,反倒是沉着下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殿内。
见他走路虚浮无力的样子,门口把守的侍卫大眼瞪小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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