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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没有听到任何话语,他继续道:我现在虽有文职在身,但将来一旦少了王府的支持,怕是终生再难前进一步。从五品,可能是会是我此生最高的官职。

在我身边,所受到的并不仅是同qíng与轻视,还有无尽的嘲讽与打压,你的朋友乃至家人,或许都会因为这个与你相行渐远还有,我其实懦弱得很。他耳根渐热,终是说了这些话,我不愿接受现实,我不知道有多期待现在只是一场梦,梦醒了我又是那个可以睨视天下的天才,什么悠然沉稳,都是装出来的,我不满上天待我不公,又不知该怎么发泄,为什么这种事偏偏落到我的头上

那你

他听到了一声紧张的、吞口水的声音。

你不会因为想发泄就打老婆撒气吧?佟锦苦着一张脸,我还挺怕疼的。

他突然就怒意冲天,我刚刚说了那么多,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啊,怕得手都凉了,佟锦又伸向他出手去,不信你摸。

兰青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眼前尽是她的影子和那只纤白的手掌,滚烫得让人身起粟米的qíng绪在体内抽条发芽继而疯狂地滋长,停也停不下来,厚重的心门被这坚厉的藤蔓击打得溃碎成片,涌入的温暖让封固已久的心灵瞬间满布鲜丽的色彩!

第110章定qíng

这次,他没再让她久等,带着些难捺的迫切和渴望的确定,伸手握住她的。

目光凝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感受着从她指尖传来的温度,他第一次有了这种奇妙的体验,明明人还在这里,心却似翱翔在天际,拉着她、与她一起浮于空中、站在云端。

手,不可抑制地轻颤着,怎样也无法缓解,他只能不断地收紧指尖,以似要将她捏碎的力度握着她,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此真切地感觉她的温度,如此确定地告诉自己,她就在身边。

耳边传来轻轻的吸气声,他才惊觉自己的力道过大了,连忙松了手,那纤白的小手却又卷过来,指尖摩挲着他的指尖,轻笑声起,没事,我忍得住。

他就快忍不住了啊!

兰青反握住那不断轻挠他的手,轻轻一带,她便顺从地上前两步,即将入怀之时,他瞧见她低垂的颊边一片绯红。

心从没有热到过这样的程度,他也从未试过如此放肆,只能遵循着自己心底的跃动,想握紧她,想拥抱她,想

世子!

突来的呼声让刚刚才轻拥住的人猛然出手相拒,看她脸上羞红一片地速速转身,兰青当即恨死了来叫他的人。

那禁卫首领是来提醒兰青注意时间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前来试金的人是以往数倍,这么一会的功夫殿外就聚了五六个人,他们这是属于大内直接领辖,一个不好便要上达天听,所以并不敢特别放肆。

兰青也不愿久留,回头看去,刚刚还胆大得反手抓他的人此时全没了那豪慡的劲头,顺着墙边已经快溜出大殿了。

待她出去,顺利上了马车后,兰青这才也出了试金堂,翻身上马,不紧不慢地跟着已然启动的马车。

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同行,这一次,不急躁、不躲避、不故作轻松,有的只是满心的欢喜与未尽的冲动,虽然没人说话,但他们的心qíng,想来是一样的。

身侧的车窗纱帘随着马车前行而飘动不已,从外看去,里面朦胧一片,但只要想着纱帘后的人,只是想着,他的心就滚烫一片。

不要偷看我!

车里传出的话让他止不住地笑,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在偷看你?

我是正大光明的看!车里的人伏在窗边,看得理直气壮。

扬起的唇角不愿再回归原处,他噙着笑,心里是许久未有过的满足与宁静,此时此刻,任何事都变得无关紧要。

你笑起来真好看,和以前似乎有点不大一样。她大大方方地点评。

自然不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不一样。

昨天佟老夫人怎会突然去了清源寺?他问。要是祖孙约好的,断没有不同行而去的道理。

车里哼了一声,我这段时间往外跑得太勤,十次有八次说去了清源寺,奶奶她大概是有点怀疑了,还好,我昨天是真的在那。

兰青默然不语,他自然知道她这段时间常常流连在外是为了什么,都是在等他。

我今天和奶奶说的是要去孔梦云那里。她的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恐怕现在就得去了,再晚

他轻笑,我送你去。

她语气中的失落和歉意太过明显,让他想忽略都很难。

不用抱歉,真的,一个牵手,已够他回味良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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