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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也到了午饭的时辰,郑绣让白术去大厨房领了饭食。

大厨房的手艺自然不能同贵和长公主小厨房的御厨相提并论。

王晗语倒是不在意这个,郑绣在饭桌上有心留意了一番,见她吃得也不少,并不嫌弃什么,这才放下心来。

前头赏花宴就办到午宴之后。

用完宴席后,贵和长公主和一众贵女一道喝了茶,又说了会子话,便让人送客了。

等她们都走了,便已经是下午了。

郑绣已经跟王晗语说了半下午的话,茶都不知道换了几盏。

王晗语倒着实是个话多的,跟郑绣聊起自家的趣事儿就跟打不住似的,郑绣也爱听那些家长里短的有意思的事儿,时不时也说些家里孩子的顽皮事儿,两人还真是颇为相投。

临走前,王晗语还有依依不舍的,她被她娘关在家里,鲜少出门jiāo际,几乎没有朋友。家里虽然也有姐妹,但最亲近的长姐已经嫁出去好些年了,下头都是小妹妹,她也跟她们玩不到一处。现在难得有郑绣这么一个跟她年纪相仿,又没有架子,又肯听她絮叨的,她自然是格外看重。

郑绣把她送到大门口,她临上马车前还在说:您在家要觉得无聊了,就让人往我家捎个信儿,我一定来陪您说话解闷。

郑绣也笑,这个傻姑娘,因为薛勉的事儿都没能再去贵和长公主前头表现,少了个大好机会,丝毫不介意不说,还想着来找她玩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郑绣送走王晗语之后便去了长风苑。

守门的chūn枝已经提前得了吩咐,郑绣一来,她一边帮着打珠帘,一边道:二太太总算来了,公主正在等您呢。

郑绣点了点头,快步走了进去。

贵和长公主已经换了家常的襦裙,正跟秋蕊说着话。

秋蕊见她来了,便去端了热茶过来,而后便退到门外去了。

郑绣也不忙着喝茶,只问:园子里那荷花池,可查出什么来了?

贵和长公主脸色很不好看,道:正想同你说这个,秋蕊亲自去池边看过了,说勉哥儿倒下去的地方,其中一块石头上抹了油。

果然是有人背后捣鬼!

郑绣惊讶之余,又问:可曾查到可疑之人?

贵和长公主摇了摇头。

确实,庆国公府府中下人过百,最近忙着办赏花宴,来往走动的就更多了。一时之间,确实无从查起。

郑绣也蹙起了眉,道:那人这般做是为了什么?咱们园子里都是守着人的,就算有人落了水,不消片刻也能赶到,总不至于出人命。

贵和长公主冷冷一哼,还能是为了什么,不过是见不得别人好,想着法儿地捣乱罢了。

郑绣一听这话,便觉得贵和长公主似乎已经猜到暮侯黑手,问起来,又听贵和长公主语气越发森冷地道:还能是谁,除了慈宁宫那个老虔婆,有谁是见不得我好的?!

郑绣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等下三滥见不得人的手段会是出自太后之手。

沉吟片刻,郑绣自责道:这事儿是我检查不严,您要怪我就治我的罪吧。

贵和长公主斜她一眼,不用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我还想夸你这事儿办得好呢。若不是你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怕是对方也不会只用这种招数。她是最了解太后不过的了,以那老虔婆的xing格,若是能在其他地方下手,绝对不会选这种落人话柄的招数。

她说是这么说,郑绣还是道:您看吧,我在管家上头就是不在行,您jiāo给我一个赏花宴都办不好,遑论其他。

你这人真是贵和长公主无奈道,没见过你这么急着让权呢。你难道不知道这满京城的人家,多少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在自己家争破了头。你倒好,上赶着往外送!

郑绣也笑,道:我真不是自谦,实在是有多大头,戴多大的帽子。

郑绣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以后我不再提便是。不过排查内鬼的事,这段时间却要你多多留心。

郑绣自然不推辞,点头道:我省得的。

说了会子话,贵和长公主一天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疲惫之色,郑绣便起身告辞了。

晚间薛直下了值,同僚邀请他喝酒小聚,他心里记挂着薛勤的婚事,便推说家里有事,急急地赶了回来。

一回来,丫鬟还没通传,他就快步跨进了屋。

郑绣正在临chuáng的炕上想白日里的事qíng,他也在炕上坐下,开口便问:今日赏花宴办的如何?大嫂可有相中的姑娘?

郑绣摇头道:下午我并不和公主她们在一块儿,并不知道。

怎么平白无故缺了席?薛直说着,又紧张道:可是连日cao劳,今日身上不慡利?

郑绣叹了口气,将白日薛勉落水的事qíng同他说了。

薛直皱眉,脸上现出不悦,那可揪出使坏的人了?

公主那边已经把可疑的都看管起来了,只是人数太多,一个个排查过来怕是破要花费一段时间。不过那背后之人,公主说是那位。她指了指上头。

薛直自然意会,稍作沉吟后,他道:那位在宫内也没有实权,在宫外总是欠缺些。想来或许是那位的主意,却未必是她亲自着人动的手。

他的想法倒是比贵和长公主和郑绣的更全面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外头的人动的手?珍惜再一想,前不久贵和涨工资农户生辰宴上落了忠勇伯夫人的面子,于是又问:是忠勇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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