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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腾满面寒霜,你欠下赌坊十万两银子,你是如何一夜之间还清的?你杀人的事是如何压下去的?说,你说?不用想也知道是幕后的人帮着摆平的,或者更直接地说,这些其实都是幕后的人给马跃挖的坑,然后用这些bī着马跃同意为他们行个方便。
马跃额头上冒起了虚汗,爹
马成腾冷冷看着马跃,是不是那个替你摆平了这些事qíng的人,bī你答应帮着他将月瑶掳走?
马跃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矢口否认,不是,爹,是什么人污蔑我?根本没有的事,爹,你一定要相信我。
马成腾看着马跃的样子,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马成腾站都站不稳了,怒斥道:为什么?月瑶是你表妹,你为什么要如此láng心狗肺下这样的狠手?要这样毁了她一生!
马跃咬死了不承认。
马成腾又将一样东西扔到马跃前面,你还狡辩?你看看这是什么?这些东西无一不指明这件事与马跃脱不了gān系。
马跃看完以后,知道这件事qíng自己逃脱不了。马跃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哭着叫道:爹,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们说若是我不帮他们,他们就要将我杀人的事qíng宣扬出去,爹,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死,爹,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求你饶过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欠下巨额债务还好说,可是问题是他杀人了,杀的那个人身分还不低,只要一透露出这个消息出去,他就得死无丧身之地。
马成腾面上浮现出一股悲凉,你没有办法?你可知道月瑶才十七岁,她才十七岁啊,人生才刚刚开始,可是现在却是连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算是被救回来了,可被人掳走了哪里还有清白可言,月瑶这一辈子已经彻底被儿子给毁了。
马跃赶紧道:爹,你放心,表妹现在一定好好的,那人就是看上了表妹,想娶她为妻,所以一定不会苛待了表妹的。这话一落,马跃额头就被马成腾扔出的砚台砸在脑袋上,砸得满头是血。
马成腾气得浑身颤抖,你这个孽畜,你该死。看上月瑶想娶月瑶为妻大可上门提亲,要用这种下做的方法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下三流的人,可马跃竟然还敢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
马跃至今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爹,我说的是真的,那人跟我说,他主子自从无意之中见过月瑶,魂梦夜绕。爹,那人有钱有势,月瑶肯定不会受苦的。
马成腾给活生生气晕过去了。
马远在外面听到马跃大声喊叫,赶紧跑了进去,见马成腾已经倒在地上,赶紧叫道:快去请张大夫,快去请张大夫。
马成腾一直到傍晚时分才醒转过来,一醒过来就问道:那畜生在哪里?是他无能教出这样的孽子,真恨不能掐死他就算了。
马远小声道:老爷,二爷在祠堂里跪着呢!马跃知道马成腾怒气难消,所以自己跑去跪马家的列祖列宗了。
马成腾眼中闪现过痛苦之色,告官是肯定不成了,一告官这件事就曝光了,到时候儿子勾结外人掳走月瑶,不仅月瑶下半辈子在寺庙之中度过,就是马家也得成为过街老鼠。马跃已经不中用了,他不能将大儿子也拖累了。可用私刑,他又下不了这个手将马跃置之于死地。
马成腾一晚上都在纠结着如何处置马跃,以马跃做下的事,死不足惜,但倒底是自己的儿子,虎毒不食子,他怎么下得这个手。马成腾想了许多种法子,可最后都被自己否定了。
不知不觉,一下就天亮了。马成腾也没心思上差了,直接让随从去衙门告个病假。
马成腾看着一桌子的东西,一点胃口都没有。马成腾勉qiáng吃了一碗粥,就看见马远匆匆地走过来。马远面色非常难看,太爷,太爷,二爷在祠堂自杀了。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这话,马成腾条件反she地问道:你说什么?
马远老泪,太爷,二爷在祠堂自杀了,你快过去看一下吧!也不知道昨天太爷到底骂了二爷什么,竟然弄得二爷自杀。
马成腾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急匆匆赶去了祠堂。
祠堂外面站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都在外面站得整整齐齐的,并没有人敢进去。
马成腾带着马远走进了祠堂,一进屋子里就看见马跃面朝祖先的牌位跪着,只是头已经垂下了。马成腾看着马跃的身边,放着一封书信,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遗书。
马成腾捡起了遗书,拆开来看。遗书上面写着他做了无可挽回的措施,对不起马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马成腾的养育之恩,他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只有以死谢罪。
马成腾受不住这个刺激,看完信以后就晕过去了,而随后赶来的汤氏看着丈夫的尸体,也一样受不住刺激,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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