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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瑶这才慢吞吞地说道:我知道呀!
向薇瞪大眼睛,你知道,你知道什麼?虾米,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麼会知道安之琛不是一个嗜杀的人。
月瑶嗔怪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安之琛,他是不是残bào嗜杀的人难道我看不出来了?
向薇很想喷月瑶,就你这样的见过几个人,才见过两面就敢却定安之琛不是残bào嗜杀的人,这也太儿戏了吧。
月瑶看到向薇的不满,解释道:残bào嗜杀的人,身上会有戾气。我瞧著他身上没有。嗯,虽然面无表qíng一张棺材脸,但却没戾气。
向薇有些呆了,这样也成。
月瑶想了一下后又说道:你不是说我太软了吗?找一个qiáng悍的人不正好互补。
向薇恨铁不成钢,感qíng她将这麼多全都白教了,自己软绵绵的,寻一个qiáng悍的人只有被欺负的份了。若是姑娘这样的想法,真嫁了安之琛将来的生活可以想像得到,姑娘绝对是被压的哪一个。
月瑶很奇怪,问道:我又不要当女qiáng人,要那麼qiáng悍做什麼?月瑶觉得夫妻之间就该互补。可不是争谁qiáng谁弱。若是抱了这样的想法,这婚姻肯定不会幸福的。
向薇表示吐槽无力了,就算姑娘有成為大画家的梦想,也肯為之努力,但是小白兔就是小白兔,永远变不了大灰láng,想让姑娘变成大女人,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月瑶没那麼多工夫跟向薇磨嘰,走到书架下面,找了一下,最后取了一本游记,然后坐在椅子上看,丝毫不理会向薇那苦瓜脸。
向薇决定不找nüè了,转身出去了。
月瑶抬头看著向薇的背影,笑了一下,又继续低头看书。其实她又不是非要嫁安之琛,只是觉得他是最好的人选。若是不成,再慢慢寻就是了,却没想到向薇竟然对安之琛產生了不满。
月瑶已经跟马成腾说了这日要出去买东西,马成腾也没拒绝。所以一大早,月瑶就让细雨过去跟汤氏报备了一声。
汤氏得了消息,摇摇头,姑娘家的整天不著家,实在是不成。不过她还是让大管家给月瑶备好车。
月瑶好久没到街市上买东西了,见著时辰尚早,所以先去东街转了一下,买了不少的东西。最后临近中午,一行人才去了仙家酒楼。
酒楼是很多人走动的地方,月瑶带了帷帽。一行人刚转入仙家酒楼门口,就有一个穿著整齐的小廝走过来,姑娘裡面请。
向薇看了一眼那小廝,见著小廝腰间的一个令牌,点了一下头。一行人跟著那个小廝上了楼上,进了一间厢房。
小廝引了人进了厢房,就在外面站著。
月瑶进了厢房,听到向薇叫了一声范大人。月瑶才再取下头上的帷帽,等她看到对面坐著的人,月瑶觉得深深地被向薇给骗了。
范俊穿著一身月牙白绣了烟雨楼的朱子深衣,头上扎镶银边同色帛巾束首。瞧著五十岁上下,长相很普通,面上掛著一抹温和的笑容。这哪裡有向薇说的兇神恶煞杀人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為是哪家的老先生呢。
范俊是看著月瑶进的酒楼。范俊其实并不是月瑶所想的那样是受了连家大恩这麼。
连老太爷早就看出了儿子的秉xing,知道他过世以后,连家定然是维繫不了昔日的辉煌,所以未雨绸繆,挑选了一批有潜力的暗中加以培养。只希望将来孙子出仕以后,在官场也有助力。而这批人裡,确实有不少出息的,有一个甚至做到两省总督的职位。范俊在这批人裡官位不大,但是他的位置很特殊,而且也是最记恩qíng的一个人。当年,连栋博私底下就是得了暗中相助所以才会爬得那麼快。这也是為什麼范俊会是名单的第一人,因為他是最记恩qíng的一个人。
只是连栋博死后,连家就中断了跟范俊的联繫。范俊原本以為是连栋博意外去世,没能jiāo代清楚这些事。虽然连家的人没寻上他,但是他在背地裡也帮扶过连家几次。他这个位置很敏感,不能跟官员结jiāo,向著这样也成,只要他在任上能照拂就照拂一二了。就在他以為连家不会再寻上他,却没想到连月瑶寻上了他。虽然那封信上有印章,那字也跟连栋博有几分相似,范俊也觉得作偽的概率几乎為零,但是他还是担心有诈,為了保险起见,他提出了过几日见月瑶的要求,实则是趁著这几日将月瑶的底细盘查清楚,他得弄明白,為什麼月瑶早就有这个名单,却在这个时候寻上他。
范俊刚开始查出月瑶是山野居士的时候还很意外,他知道月瑶是玉山先生的弟子,却没想到小小年龄已经到了这等高度。不过等他查出月瑶被人掳走的时候,面上就不好看了。同时,他也明白月瑶為什麼寻上他了。月瑶寻上他,怕是想知道是谁掳走了她。
月瑶忙施了一礼,范大人
范俊打量了月瑶一番,容貌很出眾,而最难得的是这股气质,怕是宫中的嬪妃都没这出眾的气质了。范俊沉声说道:将你的印章拿给我看一下。
月瑶这才觉得,自己放心太早了。虽然向薇说得有点夸张,但是面前的人绝对不是和蔼可亲的老先生,就那双眼睛好似一口无底的古井,多看一眼竟能将人吞噬了。好在月瑶心xing比较沉稳,很快就回了神,并没有被范俊的气势所吓住。月瑶从袖子裡取出那枚印章,双手递给范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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