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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妈妈也有点担心的说道:这汪嬷嬷以前不是一直在教导大户人家姑娘规矩,怎么好好的就做了二姑娘的管事妈妈。姑娘,要不要去查一查。这不得不让人起疑。
月瑶一下就否决了:不用查。月瑶觉得没必要去查这件事,原因很简单,汪嬷嬷不是普通的妇人,不可能是被莫氏算计的。汪嬷嬷既然是心甘qíng愿的,就算知道原因又如何,改变不了任何事qíng。
郝妈妈微微叹气说:汪嬷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有了她,大夫人以后更难对付了。
月瑶摇头道:你放心吧,汪嬷嬷不会搅和到连府的内务事来。以汪嬷嬷的jīng明,怕是害希望月冰与自己jiāo好,姐妹相处融洽以后能互相依靠呢!
月瑶其实内心也很佩服汪嬷嬷,心胸宽,眼光也放得长远。月冰上辈子能在侯府站稳脚跟,汪嬷嬷有一半的功劳。这样的人,月瑶就是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郝妈妈觉得月瑶想得太乐观了,之前汪嬷嬷是先生的身份,现在却是月冰的管事妈妈,xing质不一样,行事自然也不会一样。
月瑶没再解释,说得多不如看。
按照礼数月瑶应该去见一见汪嬷嬷,不管如何,汪嬷嬷也教导了月瑶一年多,算是半个先生了。
月瑶换了衣服以后就去了月冰的院子,等到了月冰的院子,月盈跟月环已经到了。
汪妈妈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以前她只是教养嬷嬷,现在她是月冰的管事妈妈,两者的地位是不一样的,行事态度自然也不一样。
月瑶只是不想失礼,见过汪妈妈以后就回了兰溪院。汪妈妈等人走后对着月冰道:二姑娘,夫人请我回来给你当管事妈妈,是希望能改正姑娘身上的一些陋习。希望姑娘不要辜负了夫人的一片慈母心。若不是没办法,汪嬷嬷也不想再回连府的。只是形势比人qiáng,环境所迫她不能不暂时委身在连府。
月冰给汪妈妈行了一礼道:妈妈放心,我不会让娘失望的。她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两年就要说亲。这两年是huáng金时间,她必须好好学东西,只有做到才艺双全才有可能嫁入高门。
汪妈妈点了下头:那二姑娘以后可不能怕苦怕累了。二姑娘底子还是好的,就是有些骄纵。若是能消除这点,汪妈妈相信二姑娘定然能寻到一门好亲。
郝妈妈回去的时候一脸的古怪说道:姑娘,我发现从山上回来以后,四姑娘就一直跟在二姑娘身边,对二姑娘也是言听计从。在山上一个多月,四姑娘没有半个字怨言,她觉得四姑娘挺不错的。没想到一回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郝妈妈不得不庆幸自家姑娘一直对四姑娘冷冷淡淡的,没与四姑娘深jiāo。若不然,姑娘肯定要难受了。
月瑶对此并不意外:四姑娘是庶女,想要跟嫡姐好好相处也属正常。月瑶没想到月环竟然这么快就与月冰打成一片了,挺不错的。
出了正月,如月瑶所预料的,月盈跟月环都拥有独立的院子。
月环真正的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压抑住自己的本xing,努力学着真正月环的xing子行事。她很敏锐地发现苏姨娘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效果很显著,但是这样她感觉很累,她不是天生的演员,若不是月瑶说很快会跟苏姨娘分开,她真不敢用这招,好在马上就要搬离,分开不在一起,很多事也就好做了。
月环微微叹气,离了苏姨娘是轻松了,但是想要跟月冰打好关系也不是一项轻松的活。
月环很奇怪为什么汪嬷嬷会回来做了月冰的管事妈妈,只是再奇怪她也无人可问,身边的两个丫鬟更是不能问了。
红梅跟月环说了一件趣事:姑娘,我听说三姑娘一大清早就在兰溪院chuī曲。听那些丫鬟婆子说,三姑娘是用的叶子chuī的曲子,据说chuī得很好听。
月环非常惊讶,她不是惊讶月瑶能用叶子chuī曲,而是惊讶于日日将守孝挂在嘴巴上的月瑶竟然会在孝期chuī曲,问道:不是说守孝期间禁止乐器,三姑娘怎么在院子里chuī起了曲子?
红梅对于自家姑娘时不时有点二很无奈:姑娘,现在离老夫人过逝有五个月了,过了重孝期,而且三姑娘只是chuī了一次,不是天天chuī,谈不上不孝顺。孙女的孝是九个月,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也没规矩得那么死。
月环望着红梅,心思一动:你觉得红衣如何?有没有觉得她说的话总想离间我跟几个姐姐的关系。红衣经常似有似无地说月盈跟月瑶的不好,至于月冰却从没说过。
从这些事月环推断红衣应该是莫氏派过来监视她的,其实到现在月环也不是全心相信红梅,但至少红梅做事有分寸,规规矩矩的。监视她不要紧,但是放这么一个有二心的丫鬟在身边是决计不成的。
红梅面色一僵:红衣虽然有些碎嘴,但是也是为姑娘好。红衣的那些小动作小心思,红梅都是有数的。只是到底是朝夕相处的姐妹,她也不想将红衣往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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