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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红梅说了什么？她说的都不是真的，凌先生，你不要相信她，她那个女儿根本没有她说的那么单纯。”林芳璐彻底慌了。

“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我可以把我想起来的都告诉你。凌先生，你别跟我解除契约。”

“现在你的案件基本已经查清，杀你的凶手就是马红梅，而你和马秋萍的自杀有很深的牵扯，就算我不解除契约，你多半也不能再转世投胎。”凌华安没有隐瞒的打算，将事情摊开了说。

“能不能转世投胎我不在乎，我只想多陪妙妙一段时间，凌先生，我可以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求你不要让阴差把我带走。”

“你是怨鬼，不说怨气，就说你身上的阴气，也不是小孩子能够承受的。况且你已经死了，代表你与这个世上的所有人事物的缘分，都到此为止，又何必这么执着。”

“凌先生，虽然妙妙的抚养权在我手上，但我平时工作很忙，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陪妙妙，只有周末的时间会陪陪她，可以说她是外公外婆看大的。之前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那天我把她弄丢了，我才知道她对我究竟有多重要。我想补偿她，可现在连补偿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现在只想多陪她一段时间，就算之后我下地狱，我也能有个念想。”林芳璐恳求的看着凌华安。

凌华安叹了口气，说：“那你吧，都想起了什么？”

林芳璐忙不迭地说：“我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所以可能不是很有条理，但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再隐瞒。”

“好，你说吧。”是真是假凌华安有自己的判断。

“我和马秋萍确实是大学同学，曾经的关系也非常亲密，知道她是单亲家庭，生活条件不是很好，我们每次去食堂，都是我买单，衣服、化妆品，我也送了她不少。当然她妈妈也会时常寄些自己做的小零食，她一份，我一份，往往我那一份要比她那一份多，一度让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一辈子的好姐妹。”

“之后呢，你们的关系是因为什么破裂的？”

“大四那年，我在学校举办的元旦晚会上认识了李洋，他是晚会的主持人，还表演了节目。当时的李洋是那么光彩夺目，让我觉得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我鼓起勇气要了李洋的VX，还和他聊了很久，我能感觉出他对我也有好感。我很兴奋，迫不及待的将这件事告诉马秋萍，想和她分享我的喜悦。她说替我高兴，还帮我出了很多主意，我觉得我们的关系更近了。”

林芳璐微微皱眉，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后来我和李洋确定了关系，和马秋萍在一起的时间相对少了些。未免马秋萍觉得我冷落了她，每次周末我和李洋约会的时候，都会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她基本都会去，和李洋之间也慢慢熟悉了起来。后来的一段时间，有关系不错的同学提醒我，说马秋萍和李洋之间走的很近，经常看到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我一开始没多想，还为他们能相处愉快而感到高兴，毕竟他们都是我在乎的人。直到那个周末，我和李洋照常约会，马秋萍罕见的没有跟着。在靠近李洋的时候，我居然闻到了他身上有马秋萍的香水味。那香水还是我送她的，味道我非常熟悉，再联想到之前同学的提醒，虽然不愿相信，但还是起了疑心。”

见林芳璐停了下来，凌华安出声问：“你发现了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