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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gān什么!石梅又惊又恼,秦项连冷笑一声,道,栻楣胳膊上有伤,她自己拿刀扎的,我想看看你有没有!
石梅一听脸色都白了,她胳膊上哪儿来的刀伤?
秦项连,你敢乱来?!石梅也顾不得他王爷不王爷了,毕竟,她也不是这一世的人,没见过什么王爷公爵的,只知道眼前这男人对自己图谋不轨,行为粗鲁,所以她很生气。
嗯敢叫我名字?秦项连qiáng行将石梅带到了院中,扔到榻上,伸手就要将石梅的衣袖扯开。
石梅哪里肯让,死死拽住,抬腿就踹秦项连,你滚开!
秦项连见石梅反抗,更觉有趣,笑道,不过是看你胳膊一眼,又不是要对你怎样,那么紧张做什么?
石梅护住衣袖子,道,王爷,你自重,别说我是公主只,就算只是普通女子,也不容你这样随意欺rǔ。
呵。秦项连却是冷笑一声,倾身过去将她困住,伸手捏了石梅下巴凝视,自重?欺rǔ?你有什么可尊重的?大半夜穿着里衣与那白舍共乘一骑出入荒山,你跟我说尊重?
石梅咬牙,秦项连果然在派人监视自己,怒火攻心也不甘示弱,道,我是自由身,我愿意去哪儿愿意跟谁好,跟你何gān?
秦项连脸色yīn冷,恶狠狠道我秦项连虽然不是皇帝,也只比皇帝低一级,皇帝的女人就算弃了,也是送入冷宫不让他人染指的,我的女人也一样!我不要了,不代表别人能要!你记住你曾经是谁的女人,别跟个□似的,见了男人就上。
石梅一听就觉得血往上涌,抬胳膊,反手给了秦项连一耳光,别拿当年说事儿,你配不上陈栻楣一片真心?
秦项连微微眯起眼睛,伸手轻触刚刚被石梅扇到的地方,眼神危险,我发现,你说栻楣的时候都是全称,从来没用过我字
石梅眼神闪了一下,秦项连等得就是她这一个神qíng,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不是陈栻楣?
石梅急的脸色苍白,头也有些晕,不知道这种qíng况该怎么应对。
正这时候,却听到刺啦一声。
石梅一惊,胳膊处一凉,原来秦项连趁她走神,一把扯开了她的袖子,果然,就见里头光溜溜的胳膊,雪白光洁,连一丝瑕疵都没有,更别说是刀疤了。
秦项连心满意足放开了石梅,点点头,居高临下问她,你究竟是谁?这刀疤的存在可是太后都知道的,我若是将你送到太后处,说你是假扮的陈栻楣,而原本那个已经被你害死,你猜你什么下场?
石梅听后先是心中慌乱,但转念一想,秦项连此人甚卑劣,若是示弱,他必然得寸进尺,倒是冷静了下来,冷静回答,你不知道我是香粉娘娘么?我有的是法子将疤去掉,你管不着,我若跟皇娘哭诉你将我qiáng行绑来,撕开我袖子,行为粗鲁,你看理在哪边!
哈哈。秦项连不怒反笑,点头,甚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xing子,你不如那陈栻楣凶,却是比她聪明万倍,当然,也比她可爱万倍。说着,伸手轻托石梅下巴。
石梅拍开他手,你不配对栻楣品头论足!
哼。秦项连微微一笑,道,还有个法子,能知道你是不是陈栻楣。
石梅一愣,就见秦项连低头,从石桌下方拿出一个白瓷的坛子来,从桌上拿出一支笔,笔杆轻轻敲了敲坛子,道,我前两日叫人买了一只朱宫回来,是用朱砂喂养了几年的,已经捣碎。说着,他打开盖子将笔探进去,沾了些红色汁液出来,对石梅道,我与陈栻楣是圆过房的,也就是说她不是处子。
石梅脸色又白了白,往后退开些。
我也算阅女无数,女人gān不gān净,一眼就能看出来。说着,伸手去抓石梅的胳膊,不如我们用守宫砂试试,我倒是觉得你还没经过人事呢,这总不是香粉能解释的吧?
石梅大骇,从榻上翻下来就要跑,可她哪里跑得过秦项连,才两步就被人抓了去,胳膊收不回来。秦项连拽着她胳膊,就要在她小臂内侧嫩白皮肤上,点守宫砂。
石梅知道自己这回完了,这守宫砂点上,洗不掉褪不gān净,除非行方
就在笔尖要碰上石梅胳膊的刹那,却听有人淡淡道,点上又如何?
石梅一愣,这声音熟悉。
秦项连则是一皱眉,他并未觉察到四周有人而且分辨不出声音的具体方位。当然,更让他纳闷的是,他布置在周围的守卫都上哪儿去了?怎么有人进来都不知道?他正在回头警觉查看,石梅就听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点上了也不是没法子消去,不是么?
石梅一愣,回头,就见白影在身后,俊美面容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就知道怎么消去,你让他点,到时我帮你弄掉。
石梅瞬间,满面通红
20蛇打七寸,荷露一角
秦项连也没料到白舍会突然出现,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到了石梅身后,更让他气闷的是,白舍刚刚那句话,竟然是当着他的面,在调戏石梅。
秦项连脸色难看不说,石梅也是气闷,回头狠狠瞪了白舍一眼。
白舍被瞪得颇无辜,见石梅似乎是动了真气,想了想,就道,用苦参和茯苓煮的汤药可以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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