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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香儿有些紧张,点了点头。
主仆两人往外走,刚到了秦项连睡房的外头,就听到里头鞭声传出来,还有几个丫鬟的哭声,倒是没有王瓒玥的求饶声,陈石梅微微皱眉,别是已经不行了?
深吸了一口气,陈石梅要往里走,小香儿却伸手拉住了她,手心冰凉冰凉的,道,梅子姐,其实我们与王瓒玥也没有什么深jiāo的。
陈石梅看了看她,浅浅一笑,摸了摸她头,以前没有,以后总会有的。
可是小香儿不解,小声嘀咕,这王瓒玥,其实也不大讨喜,跟个疯子似的。
陈石梅笑,疯子未必都是不讨喜的,是个人,总有人喜欢。说着,往里走了。
小香儿跟上,她以前也见过秦项连发火打下人,那真的是活活打死的。
陈石梅走进了院子,就见王瓒玥被吊在院子当中的一棵树上,眼睛微合,皱眉忍着疼,下嘴唇都咬出血来了,两鬓都是汗原本就是个美人,身上被打得伤痕累累,那些挥鞭子的下人,如何就下得去手呢?
陈石梅进了院子后,并没有看站在不远处书房门外的秦项连,而是盯着王瓒玥看着。
王瓒玥也看到了她,一愣,显得很是吃惊,随后,脸上竟露出了些无奈的笑容,眼泪也落下来了。
陈石梅微微摇了摇头,向她走过去。
那挥鞭子的下人见陈石梅走过来了,怕误伤,受了鞭子,抬眼看秦项连。
秦项连面沉似水,只是站在门口,盯着走到王瓒玥身边的陈石梅,没动声色,那下人便在一旁等。
陈石梅走到了王瓒玥身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脸侧,低声道,你说你是何苦?就为了一口气,谁值得你受这般苦?
王瓒玥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张开嘴声音都有些哑了,只道,谁知道她有了身孕了?没人跟我说过,她拿着马鞭子抽我,难到我都不能还手么?
陈石梅听后,点了点头,道,你别怪王爷狠心,你总得让他消消气,至于打死你,应该不会,你毕竟身份在那儿,抽你一鞭子,就是往王老将军身上抽一鞭子,谁家的闺女,都是自己打得骂得,别人动不得的,不受宠的都如此,更何况是受宠的?
王瓒玥有些吃惊地看陈石梅。
陈石梅只是盯着王瓒玥说话,却不曾转脸看秦项连一眼,接着问,她为何用马鞭子抽你?
她骑了我的马,我说了句,这是皇家御马,皇上赐给我爹,我爹给我带来陪嫁的,不是一般人骑得的。
那她怎么说?陈石梅问。
她说,马似主人形,人倒贴着给王爷,王爷都懒得骑,这马自然是随便认骑。王瓒玥一字一句回答。
陈石梅摸了摸她的脸,摇头,你傻啊。
王瓒玥咬牙。
你烈有个什么用?你烈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没人稀罕你!陈石梅冷冷道,这种时候,你应该老老实实让她抽你几鞭子,一头倒在王爷的马旁边,在那儿等着。王爷每日必然要骑马,最多等一天,总会碰到他,然后期期艾艾地从糙堆里爬起来,见了他还要装作被吓着。他问你怎么了,你说没怎么连着问好几遍,才哭着摇摇头,将那话告诉他听,在他面前烈,他便当你是烈女了。
呵呵。王瓒玥哭着笑了,觉得特别可笑,最后摇着头道,你如此会教我,怎么自己不会做?落得比我还惨的田地。
陈石梅摇了摇头,道,我与你不同的,若是我,不装,我直接问,为何有了身孕还要去骑马?是有意要让这孩子掉了么?
陈石梅说完,猛一转脸看秦项连。
秦项连本来眼神复杂,但是一听到陈石梅那句话,也是一愣,跟她眼神一对,心头微动。
香儿。
陈石梅转脸看香儿,太医院里头的御医,去请三个过来,就说有些事qíng,劳烦他们走一趟。
是。小香儿转身往外走,心里却打鼓,心说太医院在哪儿啊?要去哪里找?
慢着。
这时候,秦项连总算是开了口,对一旁的一个近身侍卫说,去请陈御医来。
是。那侍卫赶紧就走了,出门前,还有些意外地看了陈石梅一眼,跟不认得她似的。
陈石梅对那个打王瓒玥的下人说,你且问问王爷,能不能将她先放下来,她也算金枝玉叶皮娇ròu贵的,这么吊着,胳膊脖子都叫一群下人看去了,怎么像话,是要割了她的ròu呢,还是剜了下人的眼?
几个下人对视了一眼,都看秦项连。
秦项连点了点头,道,放下来吧,抬回去。
不能抬回去。陈石梅却道。
秦项连脸色一寒,瞪了陈石梅一眼。
陈石梅却是一笑,王爷,您想岔了,我不是闹脾气。这人赌一口气,她不明不白受了一顿鞭子,总得给个jiāo代吧?若不然,我怕伤没要了她的命,这一口气憋死了她。
秦项连看着陈石梅,良久才转身,进了屋里。
陈石梅蹲下,用衣袖子给王瓒玥擦额头上的汗,道,忍一忍。
王瓒玥点头,她虽然挨了几鞭子,但是那几个下人哪儿敢真的下真力气?谁不知道她是王将军的心头ròu,万一打死了,那自己小命难保。虽然如此,王瓒玥还是伤得挺重,而且还真是合了陈石梅的那句话,憋屈了这一口气,差点堵死她啊。
不一会儿,陈御医被请来了,进了屋子,陈石梅也跟了进去,留着小香儿照顾王瓒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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