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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当中果然没有他啊,萧锐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说不出心中是如何的失望。
他就知道他不能对她期望过高。
见薛青衣急急地从榻下走了下来,就连外衣也没有披,可想而知此时她心中有如何焦急了。
萧锐叹了口气。罢了,现在不是他该计较的时候,萧锐按下不悦的qíng绪,软声道,都挺好的,你别担心了,再着急也等穿好了衣服再说,虽说我挺乐意见面你现在的模样的。不过这大冬天的,还是多穿一点,省得着了凉。萧锐说着,目光还似有若无地向她扫了过来。
薛青衣沿着他的视线就看到自己松散的领口,忙整理了一下衣襟,在榻边的衣架上随意拿了一件外袍把自己裹了一个严实。
才抬头对他正色,道,你就实话实说吧,简大哥到底怎么样了?我昏迷前他的qíng形可不太好?
那粉嫩的小嘴张张合合,浓密的睫毛一翘一翘的,眼睛水灵灵的,萧锐看着又是一怔。
这是有多久没有看到她了?他现在其实最想住的就是堵上她那张碟碟不休的小嘴唇,狠狠地把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不过如果他现在这样做,估计她能给他一个大嘴巴,所以萧锐没有做,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出了神。
那个傻傻的小道士怎么就那么得她的青眼,让她如此牵挂,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薛青衣说了一大片,见他呆呆在站在那里,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为什么每一次与他说话她都感觉这么累呢?
哦,暂时没什么xing命之忧了。
萧锐还没有说完,薛青衣就打断了他的话,惊道,什么叫暂时没有xing命之忧了?简大哥伤的很重?大夫呢?大夫怎么说?
薛青衣因为紧张声音都有点发颤,甚至不自觉地抓紧了萧锐的手,她仰起脸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焦nüè和不安。
可现在这个焦虑之色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旁的小郎君。
萧锐这时候甚至有点羡慕起简秋白了,如果是他为她受伤的伤,她是否也会如现在这般焦急担忧呢。
他师傅天机子来了,给他喂了药,他的伤势没有大碍了,休养个大半月就能全好了。他避重就轻地说道。
哦薛青衣吊着的一颗心安了下,忙松开了抓着萧锐的手,暗道天机子果真厉害,简大哥在他身边想来应该会没事。
手中温热而又柔软的触感消失,萧锐顿觉怅然若失。
他不禁后悔,刚才应该多些说些卢氏和萧玉的事儿,再提简秋白,这样她不是能多握着他的手一会呢。
那萧玉呢?有没有受伤?她的心态如何?薛青衣想着这些日子她的良好表现,不禁对她重回庄子后的言行举动感到好奇和期待。
萧玉也很好,天机子道长还特意去看了她,也给她服了药,她的寒毒已经解了。萧锐看着室内青瓷瓶里装着的开得正艳的梅花,和桌子上摆着的梅花糕,想到月前他送薛青衣的那些腊梅,脸上的表qíng柔和了不少。
寒毒解了。薛青衣呢喃道,寒毒终于解了?
她睁着明亮的眼睛看着萧锐,似乎在等他的肯定,萧锐点了点头,道,恩,寒毒解了,以后你们不必再受那寒毒之苦了。
不必再受那寒毒之苦了吗?薛青衣的嘴角扬得更高,恰如那悄然绽放在枝头的腊梅,惊艳了萧锐的眼。青青,她应该多笑的,这也成了萧锐以后要为之努力不懈的事儿。
这寒毒解了,那她和萧玉还会不会再换身?又一个棘手的问题浮现在薛青衣的脑海里。
不过现在多想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好在这一次换身有惊无险。
第三百一十一章 涟漪
薛青衣想到到时等简秋白的伤好了,她再好好地问问他,她总觉得这一次换身的事qíng没有那么简单,还有她脑海中的那一股灵力到底从何而来?冥冥中好像幕后有一只黑手在cao纵着这一切。
怎么了?在想些什么?他刚计划着要让她如何能够保持着这样的笑容,下一刻笑容又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就像流星一般转瞬即逝,匆忙的连他想细细品味一下都追赶不及。
我在想,也许我和萧玉换身的事qíng可能是人为也不一定,而这个人可能就隐藏在我们的身边。薛青衣沉思着道,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和萧玉换身又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薛青衣的话让萧锐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而且要说神秘那么宁国公萧振赫够神秘了。
他数十年关在那个药庐里,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修道炼丹寻求长生不老之秘真能舍弃亲qíng,既是舍弃了亲qíng,那他这么急匆匆地赶到庄子上见萧玉又算什么。
萧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桌上子敲击,脱口道,今天你肯定猜不到,有一个人赶到庄子上去看萧玉了?哦,那人是谁?薛青衣凑到萧锐身边好奇地问道。
是宁国公萧振赫,我们的祖父,夏荷来定国公府找我时,我恰巧去处理公务不在府中,宁国公自请上门,去了庄子,还请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夫,这个大夫曾是宫中的御医,寻常人是请不到这个大夫的,也是祖父的面子大。萧锐自顾自从桌上的暖壶里为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接着道,祖父不但带着这个大夫给萧玉看了病,还主动地提出给简秋白也看看。
薛青衣脑海里萧振赫的样子一恍而过,短短与萧振赫的几次接触当中,这个婢子们和主子们眼中对她极其宠爱的宁国公在她的印象当中寡言少语,和她的接触也完全是走过场那类,明明对她笑着,给人的感觉这笑容也是带着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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