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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肖老夫人冷冷地盯了李管家一眼。
李管家心头一跳,忙把看起来qíng绪有点失控,还跪着不起的萧炎拉了起来,萧炎还想挣扎吵闹,李管家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喝了半夜酒,又跪了这么久,萧炎这腿上早就没有了半分力气,任凭李管家拖出了荣禄堂。
萧炎被李管家拉出荣禄堂后,萧蓉蓉扶着一脸yīn沉地肖老夫人在榻上躺下,叹息道,祖母,二叔看着挺可怜了。他流了好多血,祖母,能不能就这样算了。二叔平时花销惯了,这一时要是断了他的银钱,
这后面的话萧蓉蓉不说,肖老夫人却是一清二楚。
可怜?肖老夫人讥嘲一笑,那是他自作自受。好了,蓉蓉,这些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早点睡,好好地为腊八节霞西寺的事做一下准备,祖母可等着你在那一天大放异彩呢。
萧蓉蓉听了肖老夫人的话,chuī灭了烛火,上了榻,在黑暗中少女的唇角微微勾起。
第二百六十章 天机阁议事
天机门天机阁,紧张的心跳声,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一身道袍,仙气飘飘的天机子望着室内的一幅画像怔怔出神,底下的弟子们谁也不敢出声。
说到天机阁乃是天机门中的重要中枢,除了天机子的6个亲传弟子,其他人是不允靠近的。
平时门内若有什么重要的事项,天机子也会召集弟子在此议事。
简秋白回到门内也有将近半月,除了和师兄弟妹简单的叙旧之外,多数时间简秋白都醉心于潜修武技和钻研《本糙纲要》之上。
他还趁机把萧玉的病qíng和天机子详细地说了一下,天机子虽没说要帮他,但也并没有拒绝他,不拒绝那就代表有希望,这让简秋白开心不已。
简秋白在这几天的静修之下,还订制出了一系列救治萧玉寒毒的方法,就等着天机子有空的时候好好和他探讨一番。
今天突然之间,他脑子好像摸着了一点头绪,他忙用笔记录在了本子上面。
听说天机子在天机阁,他带了一本医书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刚进天机阁,就被大师兄杨子鉴一把伸手拉住了,他对他嘘了一声,然后伸手望天机子一指。
简秋白靠近杨子鉴身边,小声地问道,那偷书的叛徒还没有抓到?
杨子鉴点了点头,这一次几乎出动了我们天机门在四国所有力量,还是没有抓住人。前几天明明有了消息,不过线索又断了。不过,现在有一点已经确定了,那个叛徒就在德泰。
简秋白向室内唯一的一张肖像图望了过去,画像上的人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年郎,长的眉清目秀,十分俊俏,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样的少年郎不要说整个德泰帝国,就是放眼整个天机门,也是比比皆是。
而这张图挂在天机阁已经整整三十多年了,这个人既不是他们天机门的开山鼻祖,也不是修炼成仙的德道高人,而是天机门的罪人,也就是偷盗了天机门高层心法的那个叛徒,是整个天机门的耻rǔ。
师傅,这么多年了,我们天机门动用了那么多的力量,又有此人的画像在手,还是无法捕获此人,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查找的方向一直错了。简秋白蹙眉道。
天机子的目光从画像当中收了回来,望着这个出门数月,明显沉稳老练了不少的关门弟子,淡淡地道,秋白,接着说。
我只是觉得,此人能在我们如此紧锣密鼓的搜查之下,还能不露马脚,甚至于一点不动声色。要么此人易了容,要么就是此人隐匿了起来。
小师弟说的不错,我们原来一直是按这个画像找人,要是此人易了容,那么就算是把四国的土地全给翻遍了,也是无法查到此人的。而且名字身份都是可以造假的。奉印师兄拍了拍简秋白的肩头,一脸兴奋。难怪以前他们一直找不到人,原来他们的方向一直错了。
那要是此人易了容,又存心隐匿了起来,我们还怎么找?
二师兄此话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么大一个德泰帝国,要是此人存心隐匿起来,还真是难找。
师傅,此人事隔多年,冒着被抓的风险,再一次潜入我们天机门,盗走了当年的下半部心经,这说明这部心经对那个叛徒来说非常重要,重要到他甘愿为了这部心经冒这个风险。
听了简秋白的话,众人连连点头。不过现在知道这个已经太晚,下半部心经已经被那个叛徒给偷了,不然的话还可以借此设一个陷阱。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偷书的叛徒事隔多年之后,还有如此胆子敢到天机门再次偷盗。
也难怪天机子如此生气了,这简直就是赤luǒluǒ地挑衅和打脸,这让天机门和天机子的颜面何存?
师傅,到这个时候,你还是不愿说出这是一部什么样的心经吗?也许要找到这个人,这就是唯一的线索了。简秋白这几天冥思了好久,他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心经上的线索找到那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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