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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萧锐。
这一段日子他一直对她细语温柔的,差点让薛青衣忘记了他的可怕之处。
他望着她的目光比冰还冷,戏语道,青青,你是想把我利用完之后,然后打算再一脚踢开吗?
薛青衣毫不畏俱地迎上他泛意寒意的眼眸,笑道,你可以不答应的,我不会qiáng求。说着,薛青衣把首饰盒递到他面前。
不答应吗?不qiáng求,她说是可真是轻巧,这付出的感qíng哪能如此轻易就收回。
萧锐看着首饰盒冷冷地大笑,一股无形的威压和怒意充斥在整个房间。就在薛青衣以后他要发火,耍袖而去时。这一股威压却慢慢变成了涓涓细流,接着她听到了他悠悠的叹息。
夜深了,你早点歇息,明天我正式登门向你祖父提亲。萧锐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后,就跃窗而出。
萧锐肯定是生气了,有多久的时间她来她的闺房都是大剌剌从房门堂堂正正的出去的,今夜居然又跃窗了,他得有多生气。
薛青衣看着手中的南海莹光簪心想,他是不是她太过份?也太自私了。
对萧锐她是不是太过心狠了点。
薛青衣叹了口气,仔细收好簪子,心qíng复杂地上了榻。
直到过了好一宿,萧锐才从窗口又跃了进来。
他走到榻到,看着沉睡中的薛青衣怔怔出神,喃喃低语,青儿,我该怎么对你才好呢。
他的手抚上她温暖的脸颊,轻盖在她密密的睫毛之上,低下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把她露在棉被外的手放入了被窝,萧锐宠溺地望了她一眼,在她耳边道,一年的时间我定会让你为我动qíng的。他呢喃地低语着,对她说,又似对自己说。
薛青衣在萧锐离开之后,睁开了眼睛。她向来浅眠,再加上一直在修炼烈火心经,更是耳聪目明。
萧锐来时,她就知道了,可这厮趁她睡着,无耻地摸她亲她,她只能闭着眼装睡。
薛青衣摸摸了发烫的耳朵,心中直打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慢慢滋生。
薛青衣摇头,耍掉这股奇怪的念头,想到他的喃喃低语,却是再也无法入睡。
而同样的,回到宁国公府的萧锐也是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一大早,他就兴匆匆地起了榻,梳洗完毕,特意挑了一件天蓝色的锦袍,在发束上钗了一支和薛青衣同款的莹光玉簪。叫上小七,请了官媒,备上早几天就准备好的聘礼,一行人浩浩浩dàngdàng地向定国公府而去。
第二百零七章 提亲
而玲珑阁内,天还未亮,薛青衣就起了榻,点了烛火,拿出了针线包和萧锐送来的顶级丝帛,取了当中一块黑色的布料裁好,做了鞋底,开始一针一线纳起了鞋子。
薛青衣想到前世祖父在为他和崔源定亲前,还专门为她请一个嬷嬷,教了她一些婚前的礼仪,当时她费了不少心力和时间依着崔源了尺寸为他纳了一双黑色云履的靴子,他们成亲的那一天,他就是踏着她亲手做的那双云履靴,一把火烧了整个定国公府。
想到此,薛青衣一不留神,针尖刺进了手里,蓦地一痛,手指硬是被针尖刺出了一滴鲜血。
薛青衣用棉布抹去鲜血,屏弃杂念,开始一针一线fèng补起来。虽然重生之后薛青衣还没有做过针线活,不过前世的技术还在,在一开始的生疏过后,薛青衣很快就熟练了起来。
在天空微露鱼肚白的时候,一双绣工jīng细的高昌丝履就做好放在了榻旁的柜子上。
薛青衣揉了一下有些发涩的眼睛,站起了身。
这时,乐凌取了烧好的水壶进了玲珑阁。看到已经起榻的薛青衣明显讶异了一下,道,小娘子,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披件外衣,万一着凉了可怎生是好。
薛青衣笑道,恩,昨夜一宿没睡好,我先补一个眠,乐凌,你半个时辰后叫我。还有,今天宁国公府的萧家郎君会来上门提亲。
薛青衣那指了指榻旁的双丝履,道,你把这双鞋仔细收好,等他上门了,你亲自带去给他。薛青衣jiāo代完这些,就重新上了榻。
昨天萧锐那样子黯然离去,薛青衣到底有点于心不忍。
仔细想来,从她认识萧锐的那天起,她利用了他多次,也没见他对自己发过火,更不要说打击报复了,他还救过她的命,对她多有维护,就凭这些,她也不应让他冷了心。
乐凌看了看榻旁的那双丝履,再看了看自家的小娘子,一股喜悦漫上了心头,原来小娘子这么早起来就是为了给萧家郎君赶制这双鞋子送礼,他们玲珑阁要有新姑爷了。
这可是天下的好消息啊。
乐凌,兴高采烈地把手中的水壶放在了桌上。奔跳着去旁边的厢房找初晴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去了。
萧锐一早骑了一匹白色的高头骏马带着小七一行,直奔定国公府而去,身后还浩浩dàngdàng的一大批抬着彩礼的挑夫。
小七看着坐在骏马上抿着嘴,jīng神奕奕,神清气慡,俊逸非凡的自家郎君。挠了挠头,问道,郎君,您什么时候认识了定国公府家的小娘子,而且郎君不是曾经说过近几年都不会考虑婚姻大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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