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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在地狱当中好不容易又出现了一丝光亮,却又坠入了痛不yù生的深渊当中。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的话,他绝对不会再去迎客来,也绝不会参加书画比赛。
他在想如果那样的话,是不是后面那件可怕的事qíng就不会再发生了。
崔源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才会遭遇到那么骇人的事qíng。
股间的疼痛不时不刻地提醒着他,晚间发生的那场噩梦。
原以为他被人劫持只是世族勋贵小姐玩的一场恶作剧,他哪里会想到世间还会有那么可怕的事qíng。
他被人qiáng了,而且是被一个男人给qiáng了。
被一个不知道姓名也不知道长什么样的男人qiáng了。
一次又一次。
呵呵。
他崔源居然被一个男人给毁了。
崔源想大笑,又想大哭。
可他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在他被遭蹋之后,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被他们扔在了一条暗巷子里。
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怎么爬上的chuáng。
老天何其不公,为什么要如此待他?
想到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肥胖的双手和那些不堪入耳的yín言秽语,他的胃部就一阵翻搅。
想吐却吐不出来,恶心的不行。
他完了。
他崔源彻底地完蛋了。
他曾经自以为翊的清高和骄傲在今天全部被践踏。
他恨,恨天恨地恨所有人也恨自己。
这一刻,他想摧毁掉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他的内心狂乱地叫嚣着。
这种说不出的抑郁时刻折磨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他的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他的手死死地捏紧盖在身上已然湿透的chuáng单,手上青筋bào起。
他的面部扭曲目眦yù裂。
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一点活人的气息,分明就是行将就木之人。
幸好这间宿舍只有崔源一人,不然无论是谁要是在深夜里,看到这么一副尊容,都会被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吓死。
而此时。崔源就如同死了一般。只剩了一个躯壳,他深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痛不yù生。
可他到底还是不甘。凭什么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成功。
而他那么努力,眼看胜利在望,却发生此等奇耻大rǔ。
他想报复,可连报复的对象都找不到。哈哈哈
是老天在捉弄他吗?他就不信这个邪,他要报复。他一定要报复
既然他已经被毁了,完蛋了。
那他也要所有的人都完蛋。
凭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开心,凭什么所有人都过得那么好。
凭什么就他一个人痛苦,凭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家郎君等人来敲门时。被qiáng撑着起来开门的崔源吓去了半条命。
鬼啊李家郎君一时没看清是崔源,惊叫着连连后退。
他的嘴唇发白,脸色乌黑发紫。眼圈发黑,眼眶深陷。只一晚的时间这个崔郎整个人形如枯槁。
他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在众人的惊叫声中,软倒在了地上。
几个郎君七手八脚地把他抬到了chuáng上,迅速地派人去请了大夫。
陈家郎君本来对崔源昨日的态度有点介怀,不过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心中的那一点点不悦也就消散了。
他没想到昨日迎客来失利的事qíng,对崔源的打击竟然是如此之大,居然让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一夜过后就变得如此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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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这一边,天边微露鱼肚白时,薛青衣就派人去遣了崔老头过来。
薛青衣嘱咐夏荷冬荷两人仔细照看灵儿后,就坐上了马车匆匆往迎客来赶去。
王小二一大早敲开了简秋白雅间的房门,简秋白听到王小二说萧六在迎客来外等他的消息顿时欣喜不已。
他原以为萧六还要等几天再来,没想到昨晚上还念叨着她,她今日就来了。
真当让人开心不已。
简秋白急匆匆地收拾好箱拢,换上一身gān净的道袍,用竹簪束起黑发。
随手拿起桌上小奴婢一早送来的包子咬了两口,就和王小二一起了楼。
王小二和简秋白一起出了门,指了指街角的那辆豪华马车,对简秋白,道,道爷,小娘子就在车上。我店里还有事,就不作陪了。
简秋白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王小二见他神游太虚的呆蠢样,心中觉得好笑。
这个道爷咋就这么的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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