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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殊忙问道“他怎么样了?怎么还出了这么多血?”
“左丞,陛下已经有将近两个月的身孕了,现在是因为劳累过度,出现了小产的征兆。而且,根据脉象,陛下胎像不稳应该已经有数日了。”
客殊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清竹,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也没有多不舒服,不想大家多心嘛。”
“你再忍下去,可就小产了。”
“下次不会了。”
客殊叹了口气“医官,那我有什么要替他注意的吗?”
“陛下如今管着四界,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政务上我也不方便插嘴,但是思虑过多肯定是会伤身的,何况陛下如今还怀着身孕。这样吧,接下来医塾每天早上都会有人来给陛下请平安脉,然后根据脉象调安胎药,直到生产。不过,陛下也不可太过辛劳,药石不是万能的,还是要自己当心。”
清竹小声抗议“每天?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生个孩子哪要那么麻烦?”
客殊理了理清竹额头的头发“我看每天就很好,反正你难受了也不说,还是每天保险一点。”
“墨月当年都元神受损了,也没有日日喝安胎药,还能顺利产下双生子,我现在怎么就要那么麻烦了?”
“可是刚刚你就差点小产了,你自己怀的宝宝,自己不心疼的吗?”
“我都说了没有下一次了嘛。”
潇羽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他现在能跟人撒娇了,真好。
刚才客殊拨开了清竹额头前的碎发,一个已经淡到差不多看不出来的伤疤,潇羽还是看在眼里,毕竟清竹是他成为天医后的第一个病人。
那个时候帮清竹处理伤口有一些笨手笨脚的,他很肯定有弄疼清竹,但是这个病人很安静,安静得就像感知不到疼痛一样,从清理伤口到上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像一个精致的破损的娃娃,随你怎么缝缝补补。反而是陪着他的那个人心疼得要死,不停地关照轻一点,而那个人现在已经离开好几十年了。
那个时候清竹还很小,但是小小年纪就开始用冷漠和疏离做伪装,就已经开始不在别人面前表露出真实的情绪。那个时候,自己产生过以后要保护他的念头,因为真的很怕这个孩子会在伪装中迷失自己,不再感受得到温暖,可是,已经有人在保护他了,也就没有去强求,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当年那个令人心疼的孩子会让三界臣服。
“陛下,你是病人,要听大夫的话。”
清竹斜了他一眼“就是你给我留下的看大夫的心理阴影,别以为我忘了是你,小时候给我上药一点都不温柔。”
医官笑笑,原来他都记得呀。
韶华听着对话,刚想去问问小时候是什么事情的时候,被馨蕊一把拉到了一边。
“你早就知道陛下有身孕了对吗?你是因为知道了,所以那天才去我那里找书看的是吗?”
韶华没有否认。
“你知不知道,陛下和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有着身孕有多危险?”
韶华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就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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