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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汉皱眉,想了一番,还是摇头说:我看不像,那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宠爱有加,身边也没其他女人,看上去并不是冷落。
思静听到这个,又想了想,才说:如果是这样,那就要考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问题了。比如他最近太过忙碌和疲惫,导致了阳痿不举之症,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竟然是力不从心。
不举之症,力不从心?
孟汉眼前顿时浮现出在那地下库房里,几只剑想要跃起,结果刚翘了一个头就那么垂下去的qíng景,再联想起这一段时间殿下为了国事日夜cao劳,根本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一时之间,不由得眸中震惊,整个人呆在那里。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事qíng啊!
思静见他这般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既是别人的事,又不是你的毛病,你gān嘛吓成这般模样?
一时伸手摸了摸他壮实的胸膛,满足地叹了口气:反正不是你就好。
思静虽也出身官府之家,可是到底进过宫的,在那皇宫内院一群女人闲着没事所说的无非是男人,毕竟三年两载都看不到个真正的男人。
以至于时候一长,倒是把往日官府小姐的矜持全都丢弃了,说话行事分外直接。
孟汉脸色却分外难看,就好像吃了屎一样,半响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倒是盼着是我啊
那是他家殿下啊他家殿下,未来的九五之尊,如果真有了这症状,那可如何是好?可是殿下怕是不会让人知道的,他也不能直接去问,要不然他还是先去御医那里打探下有什么治疗妙法?
思静见他这般,不由低头细想,一想之下大吃一惊。
还有那个男人得了不举之症能使得她的男人如丧考妣,她一下子恍悟,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难道,难道是
孟汉赶紧瞪她一眼:不可胡说!
思静自己也不敢出声了,看着他,呆了半响后,才终于说:我和夫人一向要好的,如今这次她回来,我还未曾看望过她,倒不如明日我去拜见她,顺便打探下。她如果愿意透漏点口风,我们再想办法?
孟汉想想也是,此时也没其他办法,只好这么准了。
刚商量定了,就听到萧铎召见他,孟汉脸上不由越发为难,知道萧铎找自己必然是要问昨夜地库的事qíng,可是地库根本没动静,岂不是让殿下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不举的事了?
不过萧铎竟然召见他,他也不敢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他来到正院的门外的时候,萧铎看上去刚起chuáng。
一夜靥足的萧铎此时是神清气慡的模样,反而是身后的阿砚累得腰酸背痛根本不能爬起来,软绵绵地趴在那里睡懒觉呢。
昨夜qíng景如何?果不其然,萧铎开口就是问这个。
孟汉进了屋,先拜见了,再起身时,却见房内暖阁的帘子低低垂着,萧铎身穿一身湖蓝色锦袍坐在靠窗的桌前,品着一盏明前茶,淡声问起他来。
还好孟汉低垂下头,嗫喏着不敢说话。
还好?萧铎不解,扬眉问道:可有人听到什么动静?
孟汉听到这话,越发紧张了。
此时八角香炉里点燃得不知道什么香袅袅升起,有风透过帘子chuī进来,带来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甜香,甜香中透着一股旖旎的暧昧。
孟汉喉头发gān,脑中却快速地转着。
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是说想问问有没有人知道了动静?什么动静呢?殿下真得不举了,所以怕人知道动静?
他思来想去,这问题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老实告知,还是假装自己一概不知?
谁知道萧铎垂眸扫了地上的孟汉一眼,面上却是有几分不悦: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如实说来,好好的怎么吞吞吐吐起来?
萧铎这一催,孟汉再也不能犹豫,只好上前道:启禀殿下,此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还有暖阁内躺着的那位知还有自己家里的那位知
他鼓了鼓勇气,继续道:殿下放心,除此之外,在无人知!属下便是拼死,也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外传!
萧铎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儿,薄唇微微抿了下,半响后才淡淡地道:以后燕京城内,禁用剑,全军改为刀枪等器械。
孟汉定声道:是!
走出萧铎的房中,孟汉总算松了口气。
而之后的日子,他虽然依然会在晚上奉命把守库房,可是却再也没有看到那些剑恣意生事过。
有时候他呆呆地望着那些再无动静的剑,不由得长叹一声:看来殿下子嗣无望了!
其实就在孟汉为了他家殿下的子嗣传承而长吁短叹的时候,思静也确实去找过阿砚,试图从中套出一些口风。
夫人,可算是再见到你了!思静并不是迂腐之人,她也着实感激昔日阿砚对她的提携帮助,是以如今见了,倒是少了许多虚礼,之前两手相执,分外亲切。
思静,你近来可好?阿砚看到思静也颇觉得亲切,要知道皇宫中经历了那么一场巨变,昔日身边的几个丫鬟早已经不见了,如今再来王府,真是物是人非,看到思静,倒是想起昔日在王府的那些日子。
一时说着,又让思静坐下,命令丫鬟奉了茶水。
孟汉是立了大功的人,封侯拜将,身份地位不同以前,思静也就再不是以前的小小宫中御赐美人,也是一品侯夫人了,所以阿砚让她坐下,倒也是合了礼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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