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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缘分,这就是爱。
如今当阿砚在那yù生yù死的缠绵中迷乱地喊出阿元这两个字时,萧铎丝毫不觉得突兀,也不曾觉得惊奇。
她是谁,她为什么知道,她从何而来,这些都不重要。
哪怕她是山间jīng怪,是敌国jian细,那又如何,她就是她,是落在自己心间的至宝,是永远无法放弃的执念。
牵起他浑身所有的渴望,只需要她那么一声轻唤。
这一晚,天崩地裂,两个人紧紧相缠,疯狂地拥有着对方。
后来阿砚的记忆其实是已经模糊了,她所能想起来的只有滚烫的喘息,紧密的相拥,以及略带咸味的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滴下,落在她微张开的唇间。
他本来是万年坚冰,浑身的血液都是凉的,可是现在他融化了,烧沸了,成为了爆发的火焰。
阿砚记得,这晚两个人好像做了三次。第一次犹如洪水爆发火山喷溅,以着摧枯拉朽之势,山崩地裂般的气势,速战速决了。这么稍微歇了一下子后,两个人又开始了第二次,第二次的时候少了第一次的猛烈,却越发融洽和谐,两个人同时得到了生命的大和谐。也是都累了,相拥而眠。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也不知道触动了哪个机关,两个人都醒了,又开始了第三次。第三次是在她半梦半醒间进行的,她整个人犹如漂浮在暗夜中的小舟上,小舟在海中飘dàng,她前前后后地起伏,身不由己,犹如浮萍,被迫跟随着那滔天巨làng挣扎游dàng,最后一个大làng,将她送上了让人战栗的巅峰。
她满足地躺在那cháo湿的胸膛上,整个人是从头到脚的慵懒和舒畅,舒畅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一双温柔的大手抬起,轻轻地抚过她的背,抚得她越发舒服和满足。
这次还疼吗?粗噶的声音满溢着温柔。
阿砚在他怀里摇脑袋。
萧铎只觉得她的动作满满地透着傻乎乎的劲儿,一时之间不由得笑了。
阿砚听他这么笑,却是想起之前的旧恨来了,当下抬起软绵绵没什么力道的手,够着去捏他的耳朵。
他的耳朵和自己的不同,并不是ròu乎乎的,反而是挺而硬的。
她捏在手里,小声威胁说:哼,前些日子把我好一番折腾,结果第二天提起裤子就不见了。你就说吧,这几天都gān什么了!
萧铎见她言语间满满都是醋意,不由得越发笑起来,笑得低哑xing感。
他这么一笑,阿砚的小xing子越发上来了,gān脆一个翻身,骑在那里,威武地bī问道:快说,在外面都gān什么坏事了!
萧铎狭长好看的眉眼半合着,就那么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哑声道:我能gān什么坏事?
阿砚趴下来,凑在他耳朵边道:叫个姑娘什么的?
萧铎一听,眯着眸子,故意道:就是叫了又如何?
阿砚其实心里约莫知道他在外面也没什么事,定然是gāngān净净的,本来以为他会对自己解释一番,然后好生地哄哄自己,自己顺势撒撒娇,再搂着脖子亲一会儿这才是正经路子啊!
谁知道他竟然说叫了又如何,这下子阿砚心里顿时冒了酸,这算怎么个意思,意思是说他就算叫了姑娘,那也是应当应分的?
阿砚先是心里颇不是滋味,之后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起伏的炙热气息,脑子里便开始转开了。
自己只是他一个小妾而已,他别说在外面叫姑娘听小曲儿,便是真领了一百个姑娘回家,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更何况回头他还要娶个正头王妃呢!
阿砚这个时候再想起思静等御赐美人儿,那滋味顿时和之前不一样了。
一时之间,陈年老醋酝酿发酵,半眯着眼睛的萧铎都能闻到一股子酸味了。
他睁开眸子,正要说什么,谁知道阿砚已经重重地在他腰际一坐,顿时,他一个吃力。
你他便是金刚之体,也禁不住她故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这么折腾啊。
你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阿砚霸道地这么说。
如果你有了别的女人,我就把你阉了。阿砚捏着他脆弱的地方,这么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萧铎抬手扶着她的腰,哑声道:好。
什么啊?阿砚正满肚子气鼓鼓地,想着该如何处置这件事呢,没想到他就来了一句好。
我是说,好。萧铎脸上没什么表qíng。
你意思是说,只会有我,不会有其他人,如果有了其他女人,我就可以把你阉了吗?阿砚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嗯。他抬起手,去抚摸她的黑发,如云黑发披散在纤弱的肩膀上,这一刻的她,妩媚丛生。
阿砚又想了想,趁机道:可是,以后你不会娶王妃吗?
这才是重点,自己只是一个小妾啊!
阿砚想起端午节时在大殿上的那一幕,她当时还为了当一个通房丫鬟而奋斗呢,没想到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关系。他搂着她,这么说。
为什么关系?你意思是说你回头娶个王妃回家也没关系?那我算什么,小老婆吗?到时候乖乖地在旁边伺候你和你王妃吗?阿砚想想这场景,都觉得前景凄凉。
她是个倒霉的,该不会到时候那个王妃会直接把自己给结果了吧?
萧铎抬眼看了她一下,一眼就明白她想到哪里去了,当下也是无奈,直接伸手一揽,让这个骑在他身上的小丫头落在了他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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