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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阿砚浑身一个战栗,身子犹如过了电一般,顿时软得跟没骨头似的了。
阿砚一下子哭了。
她不想和萧铎这样啊,萧铎这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她不想和他有chuáng笫之事,可是她现在被这么一咬,浑身瘫软,想挣扎都没得挣扎。
一时不免痛恨,为什么她竟是这样体质,被个男人一挑,竟成这般了?阿砚心中悲鸣不已,不光是恨萧铎,这次是恨自己!
她拼命地咬紧牙,抬起手,狠狠地冲着萧铎后背上挠了那么一下子。
萧铎见她明明脸若桃花,眸中也是星光点点,全然是书中所说女子动qíng时的模样,谁曾想竟依旧是野xing难驯,倔qiáng得厉害。
他动作微停,两只胳膊撑起修长健壮的身体,低首望着她,哑声威胁道:你若再这么胡闹,我就杀了你。
阿砚一听,顿时没声了,抬眼小心地瞅过去。
萧铎故意放开她,坐在榻旁,绷着脸威胁道:说吧,你到底是要活还是要死?要死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要活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阿砚一双手紧攥着旁边的锦被,双眸盯着萧铎,试图看明白他的意思。
此时他的衣袍已经褪下,从她的角度,在那不羁黑发掩映间可以看到他清宽的背部。他的背部生得坚实耐看,肩膀处颇为宽阔,腰部却是遒劲有力的窄细,一看便是个练家子。
平日里他的身子被衣袍遮挡,并看不出他有这等好身材,浑身都是爆发力,结实得很。
阿砚视线顺着往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两腿修长而有力道,纵跃间可是能横跨两个山头的。这样的一个年轻男子,此时身体紧绷着,背过身去,气息压抑而急促地等着自己的回答。
一时她心间竟是狂跳不止,脸上绯红,之前被他咬过尚且残留着他力道的耳垂更是火烫不已。她心里其实明白,只要自己答一个想活,他就会扑过来,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事qíng,他们将会
阿砚想到这qíng景,心间一颤,手指发麻,浑身悸动不已,她深吸口气,咬了咬唇,还是狠心别过脸去:我要死,你杀了我吧!
她如今多少也吃准了,他才不舍得杀了自己呢!
萧铎没想到等了这么半响,这怕死的女人竟然说出这话,一时有些被噎住了,他皱眉,默了片刻,却看到一旁墙上挂着的宝剑,当下起身,取下那剑来。
他转过身,面对着紫檀木大chuáng,却不看chuáng上角落里云鬓散乱一脸绯红的小姑娘。
他低着头,开始拔剑了,寒光四溢的剑本是锋芒毕露杀气bī人的,可是如今却被那黑色剑鞘所包容收纳,并不能作恶。
萧铎呢,拇指按在那剑鞘上,缓慢地往外拔剑。
他的速度很慢,慢得仿佛他在下着一个艰难的决定。
阿砚见了,不免一惊,抱着锦被在那里小声问:你,你拔剑做什么?
萧铎抬眸,面无表qíng地瞥了她一眼:你说呢?
声音低哑,毫无qíng绪。
阿砚顿时慌了:你你真要杀我?
萧铎没说话,垂下细眸,眸中暗光盯着那把逐渐出鞘的剑。
阿砚越发怕了,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直接爬下chuáng去,跑过去拽住他的袖子:我要活我要活,我不死了!
看她那个怕死的小样子萧铎唇角抽动了下,不过到底保持住了面无表qíng的样子,扬眉问阿砚道:你刚才说,你讨厌我?
阿砚简直是想哭了:不讨厌了!一点不讨厌了!
萧铎唇角上扬,有点想笑,不过转眼间那笑意又收敛了起来:你
阿砚满脸沮丧:我什么啊?
萧铎抿了下唇,垂下眸子,哑声问道:你现在没有月事吧?
阿砚听他这么问,不由得仰脸看向他,却见他脸上泛着可疑的薄红,她自己顿时脸上也红得厉害了,满脸火烫,几乎那脸不是自己的了。
她低哼一声,小声道:没有!
萧铎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依然没什么表qíng,抬起头来,他看着钗斜鬓乱的她。她在府中养了这么几个月,实在是养得肌肤晶莹如雪,眉眼jīng致似画,此时如云鬓发散乱在脸颊旁,她娇态十足,低哼间竟有了几分勾人的妩媚,勾得人心中发痒,恨不得上前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小妾了,不能名不副实,你懂吗?他粗噶地这么说道,声音是高傲的。
不懂!阿砚心中知道此事已经无可挽回,gān脆逞一时口舌之快,gān净利索地这么回!
那我现在就让你懂萧铎的声音暗哑不容拒绝。
拉灯了,帷幕落下。
在场的众位文武百官内外命妇皇亲国戚此时一个个都呆得不知道作何反应,还好的是建宁帝咳了声,苍老的声音道:今日恰逢端午佳节,外面天气甚好,不如诸位随朕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众人一听,顿时暗自佩服建宁帝的淡定,真不愧是这位湛王殿下的父亲,估计对于儿子种种不羁行为早已见惯不惯了吧!
一时众人纷纷附和,大家前拥后簇准备前往御花园。谁知道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外面晴天一个霹雳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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