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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哼了声:怎么不好啊?难道你要看着我如厕,要看着我换月事带吗?

啊?侍卫嘴巴张得老大。

可怜的他,姓图名成的,也是出身于燕京城名门,才有资格留在萧铎身边为金衣卫的,平日里家教甚至严,循规蹈矩,还真没gān过什么欺负姑娘家的事。

那块石头后面,你躲去那里吧?阿砚这么建议道。

侍卫犹豫了下,看看四周,并无人烟,想着也不会出什么事,当下也就听话地躲去石头后面了。

阿砚先自寻了一处僻静点,麻利地更换了自己的月事带,又走到两匹马身旁,先是狠狠地用枯木戳了下一匹马的马屁股,那匹马受惊,嘶鸣着狂奔前跑。

紧接着阿砚迅速翻身上了另一匹马。

那匹马是刚才这位侍卫大人的,上面挂着gān粮和水,看样子还有一些银钱。

有了这些,她就可以逃命去了。

可怜那位侍卫大人听到马嘶鸣之声,忙跑回来,却见两匹马都已经扬尘而去了。

快回来!侍卫大人qíng急之下,施展轻功,就要追去!

第79章

刚才那位侍卫果然不愧是皇宫里的金衣卫,这马也是上等好马,阿砚骑着这马,一路狂奔,不敢停歇,一路上甚至还几次故布迷踪,免得被追踪上。

阿砚自然也是提心吊胆,唯恐一眨眼间,萧铎就那么陡然间从天而降将她抱住。

不过也许是上苍看她实在是可怜,终于决定偏向她一次了,她担心的事qíng竟然一直不曾发生。

她就这么一路往南逃去,越是往南走,这天气越来越暖和,一路上都能看到柳枝抽出的嫩芽儿,还有路旁的大片庄稼地冒出了绿色。

其实她原本也想过去找自家父母和弟弟的,可是想起萧铎还有那位总是yīn测测的柴大管家来,她终究是叹了口气。

其实若没有自己,他们或许会生活得更好吧?

纵然一时会牵挂担忧伤心,可是至少比亲眼看到自己惨死要好,也至少比哪日受了自己连累丢了xing命要好。

这一辈子,缘分也就如此了。

这让阿砚心里不免惆怅,不过落寞了一番后,也就笑笑罢了。

这么多世,人来人往,她早该习惯了不是吗?没有什么人是能够长久陪伴着的,上一辈子的父亲师傅,或许是下一辈子的陌路人,下一辈子的敌人,或许在上一辈子是自己的亲人。

一直不变的,竟然也只有萧铎而已。

阿砚想起萧铎,越发苦笑了声,赶紧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去想了。

她只希望萧铎从此后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他走他的阳光道,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今生今世,永不相逢!

如此,她便能幸福美满地过这一辈子了。

想起她如今得来不易的自由,阿砚便忘记了刚才那点惆怅,开始雀跃起来。

她如今为了逃命,早已经将原来那匹马卖了,中间换过三次马,绕过四次路,就是怕对方凭着这马来追上自己。如今她骑着一个枣红色骟马在官道上,偶尔饿了,就从包袱里拿出在城里酒楼买的千层ròu饼来啃一口。

这ròu饼用料实诚,三分肥七分瘦的上等腌ròu,颇为好吃。

正啃着,恰见前方有一个茶铺子,她便停了下来,翻身下马,径自进了这茶水铺子。

这茶水铺子的茶博士倒看上去颇为地道,正在那里给客人点茶,一碗茶点下去,里面山水隐约呈现,迎来歇脚客人们的掌声和赏钱。

阿砚身上原本没钱,也是把那匹马身上的马鞍子卖了才勉qiáng得了几个钱,如今进了茶铺子,便随意要了最便宜的大碗分茶。

这便宜茶水不过是取用此等残茶煮出的而已,味道自然是差远了,不过阿砚依然喝得津津有味。

荣华富贵算什么,huáng白之物又算得什么,如今若是在萧铎身旁,便是给她喝着镶金的上等碧螺chūn她也不开心!

正喝得乐悠悠呢,忽就听到旁边几个过往商客也住脚进了店,他们嗓门大,一时整个茶楼里便听到他们在说话了。

悬赏千两huáng金呢,这可是大手笔!

孙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是打燕京城来,好歹给我们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小妾,怎么就跑了呢?

那位孙兄见好几双眼睛看向自己,一时难免有些虚荣心飘,当下便慢腾腾地饮了一口茶,吊足了大家胃口,才咳的一声清清嗓子:要说这事儿,我还真知道个底细,刚才提到的那位湛王殿下啊,他都已经二十有四了,若是其他的皇子殿下,怕是都有几个小皇孙了,可是他却一直不近女色,当今圣上可是曾经颇为此cao心不少,如今呢,这事儿却有了转机,听说他一直久居乡下荒僻之地,竟在那里收了一房小妾,把这小妾宠得跟宝贝似的。如今这小妾竟凭空给丢了,这位战湛王殿下便一直派出人手来寻找,甚至许诺提供线索者,赏千两huáng金!

众人听得不由恍然大悟,一时想起那千两huáng金来,难免一个个眼中冒金光:孙兄可知道,这位湛王小妾是何等样貌,又是从哪里丢失的?

他们多想去捡这千两huáng金啊!

孙兄听此,却是越发滔滔不绝起来:要说这位小妾,听说却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其美,在她身边,就连有河西第一美人的夏侯皎月都逊色几分!

众人一听这话,难免个个叹息不已,在心里想象着那位比河西第一美人夏侯皎月还要美上几分的女子。

阿砚开始的时候还根本没在意,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听到最后,她才恍然!

敢qíng这位备受湛王宠爱,这位容貌绝美的女子,沉鱼落雁不足以形容其美的,竟然说的是自己?

阿砚吓得手里的茶碗都险些掉在地上。

他悬赏千两huáng金捉她,还说她是他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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