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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音一落时,就听到一声哀鸣。
某个叫非天的鹰耷拉着脑袋,发出沮丧的叫声。
若是以往,它的主人一定会抬眸看它一眼,然后伸出手,摸摸它的脖子,可惜现在,它的主人连看都不看它一眼了。
你还要什么?萧铎恨不得阿砚要天上的星星。
不了,就那只鹰吧。阿砚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偷偷瞅了下那只鹰。
非天瞪圆了鹰眼,马上凶神恶煞地冲她示威。
它好像不喜欢我。阿砚的声音分外低落:我还是不要了。
不行,你必须要。萧铎一边说着,一边挑眉看向非天。
眼神冰冷,非天鹰一下子呆在那里。
非天,以后阿砚就是你的主人,你不许对她凶,要听她的话,如若她对你有半点不满,我就直接揪了你的毛放进锅里做老鹰汤。
残忍的威胁,出自曾经的主人之口,非天鹰吓得一下子将脖子缩到了羽毛中。
过来。萧铎又下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非天鹰拍拍翅膀,抖擞下尾巴,犹犹豫豫地,终于慢腾腾地落到了萧铎的肩头。
萧铎一把揪住它的翅膀:阿砚,给你,想烤就烤,想煮就煮。
它说出这话的时候,非天鹰急了,翅膀qiáng劲有力地扑闪,爪子也胡乱挠腾。
一个不留意,非天鹰的翅膀拍到了阿砚头上,勾住了阿砚的头发。
啊疼!阿砚几根头发都被硬生生被扯下来了,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萧铎一看这个,脸色变了,揪住非天鹰,一把摁在地上,连忙过来查看阿砚的伤势。
阿砚,很疼吗?萧铎满脸的关切。
阿砚委屈地瞅了下地上扑闪着翅膀一脸惊恐的非天鹰。
我没事,就是掉了一缕头发,有一点点疼。
萧铎心疼得厉害,揽着阿砚安慰:
你别怕,没事的,只是几根。
嗯,几根头发没什么,只是有点疼而已阿砚坏心眼地故意这么说。
听到这话,萧铎捏着那几根秀发,抬眸看了眼地上的非天。
非天正可怜兮兮地缩着翅膀。
萧铎脸色难看地走过去,语音冷冽:非天,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非天低声哀鸣,委屈至极。
家法处置!萧铎毫不留qíng地这么下令。
这话一出,非天鹰瞪圆的眼睛里都是惊恐。
家法?
他们府里什么家法是用来管这只鹰的?
阿砚心里纳闷,不过此时也并不敢问,却只见孟汉应声进了屋。
九爷。孟汉单膝跪地。
把这只鹰拽出去,痛打一百。萧铎话语充满危险。
是!
痛打一百?阿砚越发纳闷,痛打一百大板吗?那不是要把鹰给拍成ròu饼?
第47章狐假虎威的阿砚
阿砚没想到,所谓的痛打一百,是拿着jī毛掸子痛打了一百下。
负责执刑的是孟汉。
他的力气并不大,显见的是出于同袍之友爱,特意手下留qíng的。不过便是再过手下留qíng,一百jī毛掸子挥下去,也足够把一只可怜的鹰折磨得死去活来。
等到执刑完毕,可怜的非天已经没有鹰样了,鹰毛散落一地,伤痕累累,扑闪着翅膀有气无力,曾经yīn婺的鹰眼也没了神采,喉咙里还发出咯咯咯的委屈声。
阿砚来到非天面前,伸手去摸了摸非天的秃头。
非天倔qiáng地别过脑袋去,不让她摸。
我是你的主人了,你不喜欢吗?阿砚开始欺负非天。
想当初,是哪只鹰狐假虎威来着?是哪只鹰助纣为nüè来着?是哪只鹰装腔作势来着?
非天越发别过脑袋不看阿砚。
假如它会说话,一定是会给阿砚来一个不屑的哼声。
你倒是很有骨气呢,不想认我这个主人,可以啊,我现在就去告诉九爷。阿砚笑一笑,转身就要走。
非天听得九爷两个字,顿时吓得一哆嗦,拍打着翅膀嗖的一声飞到了阿砚面前。
阿砚淡定地低头看鹰,仰脸得意笑:怎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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