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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新鲜吗?
嗯,新鲜软糯有嚼劲,一吃就知道是你用心蒸出来的。萧铎回味着刚才那粳米饭的味道。
昨晚上我不太舒服,就没有给爷做饭,爷是不是生我气啊?阿砚眼睛眨啊眨,这么问道。
你不舒服?萧铎幽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阿砚。
也没有,只是jīng神不太好,或许是昨日淋雨的缘故吧。
谁知道她话刚说完,就听到萧铎转首吩咐外面。
柴大管家,让大夫过来。
是。
外面的柴大管家只闻声不见人,就这么赶紧去请大夫去了。
阿砚这边还没来得及阻止呢,柴大管家已经离开了。
我可以不看大夫吗?阿砚真心不想看大夫,特别是柴大管家请的大夫。
为什么?萧铎严肃地望着阿砚,不容置疑地道:你既然不舒服,就应该看大夫。
阿砚看他那个固执的样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算了,不和他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gān呢,那就是挑拨柴大管家和萧铎的关系。
爷,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说
阿砚,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头,然后见对方说话,又同时停止,看向对方。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地开口。
这下子,两个人四眸相对,都不说话了。
萧铎的黑眸深邃如海,带着直接火热的渴望,阿砚就那么怔怔看着,看得不免脸上发烫,于是她低下了头。
萧铎抿了下略显gān涩的唇,抬起手来,怜惜地摸了摸阿砚的头发。
难得看你这么乖。现在回想起来,从最开始阿砚出现,她就很不乖,明里暗里和自己对着gān,现在真是难得一副温婉柔顺的样子。
越发看着好看了。
所谓qíng人眼里出西施,就算现在阿砚头发上沾一片树叶,他都会觉得那片树叶美极了。
阿砚耷拉着脑袋,任凭他摸自己头发。
他好像特别喜欢摸自己头发,以前是一脸嫌弃地摸,一边摸一边贬损着自己,现在呢是满眼喜欢地那种摸,仿佛自己是会发光的金子宝石。
萧铎见她这么乖巧,胸臆间便凭空dàng漾出阵阵的柔qíng。
他的阿砚,这么水灵娇嫩的小姑娘,还微低着头红着脸庞坐在他身边这么乖巧可爱的阿砚,再次让他想起所看到的那个避火图,那上面,一男一女,他和阿砚
呼吸一窒,萧铎浑身发热,几乎无法自持,有力的臂膀一伸,便将她揽在怀里。
阿砚小小挣扎了几下,想推开他,可是萧铎用的力气颇大,霸道地紧紧箍着自己,根本是推不开的,一时又想起外面那位yīn险狡诈的柴大管家,只好忍下。
阿砚他的声音低哑急切,俯首下来,一下下地吻她的头发。
我还想吃,可以吗?他难得声音中带了一点哀求,就好像真得饿坏了。
粳米饭吗?要多少有多少。虽然全都是剩饭。
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萧铎还记挂着昨日雨中品到的那甜美滋味。
爷,你把我吃了,就没人给你做饭了阿砚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瞅过去。
萧铎只当阿砚是在开玩笑,他低头看她那张小脸,却见红润娇艳犹如樱桃般的小唇儿微微噘着,眼眸里也颇为不悦,显见的是不高兴了。
那就不吃了。他发现她不高兴,忙这么哄她。
你放开我。阿砚趁机提要求。
不放!这是萧铎的底线。
阿砚无可奈何,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可是萧铎却视若无睹,他目光已经落在了阿砚脖子上挂着的玉葫芦。
他哑声问道:这个玉葫芦,你要永远带在身上。
为什么?阿砚下意识地这么问,可是一个本该忘记的往事就那样飘入脑中,她的心倏然收紧。
曾经的那个湛王啊,也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呢
萧铎修长的手捏起那玉葫芦,轻轻地摩挲着,幽黑的眸子泛起一丝怀念。
这个玉葫芦是我娘留下的,说是能保护我一生一世平平安安。
这么重要?阿砚实在没想到这个玉葫芦这么重要,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害怕,她忙要摘下那个玉葫芦。
既然是你娘留给你的,你还是自己戴着吧,我不要
不许摘下!萧铎暗哑低沉的声音这么命道。
尽管他的声音其实依然带着几分qíng动的温柔,可是到底是命令的语气,他又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以至于阿砚一听到这话,顿时有些被惊到了。
好我不摘下她越发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忽然觉得他就像一头捉摸不定的老虎,说不得下一刻就把自己撕扯着吃了。
我给你戴上的,任何人都不许摘下来,包括你自己。萧铎想了想后,又这么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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