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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气,惊惶地望着他,身躯犹在他顿住的大掌下,像鱼一样不安地摆动。
体内有陌生而qiáng烈的qíngcháo翻涌,一波高过一波,快要将我迫到崩溃尖叫的边缘。这种媚药的效力如此qiáng烈,若他就此丢开我,我非出丑不可;而我的异样,多半也瞒不过这人去。
说,朕是不是在欺负你!他喑哑着嗓子低低问我。
不,不是我哆嗦着用指甲掐着他的后背,迷离着眼望他,居然又看到了阿顼,那个竹林里一脸纯净笑容的阿顼。
从此,是不是心甘qíng愿做朕的妃子,为朕侍寝?他依旧耐心很好地一动不动,由着我的双腿胡乱地蹭着他的腰腹。
是,是我颤着声音答。
拓跋轲也好,拓跋顼也好,或者其他的任何男人也好,我都不想再去辩驳。燃烧的渴望已将我整个的身躯充斥得快要爆裂。
拓跋轲微微笑了一笑。
明朗的弧度,英挺俊健。
他叹息道:宝墨,宝墨,朕不打算放开你。即便,是九弟想要你。
只闻他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般的低哼,我那gān涸空虚到让我想尖叫的身躯蓦地被填满。我嘶哑地低呼一声,眼角滴落泪水,却满足地舒了口气。
即便努力将身体最大限度地迎合,这样健壮的人还是让我难以承受。但剧烈的渴望,以及渴望得到满足后的愉悦,模糊了磨擦间的疼痛。
我只能说,那是我平生从不曾体验过的快乐。
虽然,仅仅是身体的快乐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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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没有再如chūn天一般,畏缩地一个人向隅而睡,反和这个我最厌恶的男人相拥而卧,并且一直紧紧搂着他的腰。
而他居然也将我抱得极紧,温暖的鼻息,和极阳刚的男子气息,混和在锦衾里棉花的清香中,兜头笼着我,淀入我长长的睡梦之中。
早上模糊听到些动静,那坚实的臂膀似将我放开了。模糊地意识到,应该到了起chuáng时间了,今日是大年初一,身在敌营,更不能懈怠。可我从不曾经历过这样激烈的男女之事,只是犯困得厉害,半醒不醒间,察觉无人来唤我起chuáng,遂又将头埋入被窝,鸵鸟般扎头大睡。
再度醒转时,只见轻罗和连翘端着洗脸水候在chuáng边,正试着水温低低jiāo谈。
我撑坐起身时,她们已喜盈眉梢地走上前来,披了中衣,又为我取来一件宝蓝蹙金绣飞鸟戏百花的jiāo领长袄,一条月白色石榴裙,急急为我穿戴。
身在异地,我很少在衣衫上留意,但确定即便是份例中送来的衣裙,也没有这么招摇晃眼的。
这是我衣服么?我打量着这身显然过于隆重的衣袍,皱眉。
没错,是皇上赐的。轻罗喜孜孜道:皇上看来对娘娘实在是喜欢极了。娘娘想啊,今天是什么样的大日子啊,皇上起身的第一句话,便说,让墨妃睡着,别吵着她。后来管公公就送来了这身衣袍,说是皇上叫找出来的,单单赐了娘娘,叫今天穿上呢!
我并不爱这样鲜艳的颜色,但我不会傻到去和拓跋轲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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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天只一更,不过这章字挺多的吧?哈,我怕亲们再说我让他们XXOO了二十四小时还没完!这段 还可以吧?看过《妻不如妾》的应该会觉得眼熟,烟说她 不起来,让我帮她弄段 ,于是,偶就跳过去先写了这段 ,然后两人文中便有了类似的 段。这叫啥?一 二用?
chūnqíng染,香散舞衣凉(四)
失去的早已失去,留恋也是无用,不让自己失去更多才是最重要的。
见她们端来水盆,我皱眉道:回琼芳阁吧!我先洗个澡。
昨晚
很疯狂,很痛快,如踏云端的极度愉悦。
可惜,那愉悦终究只能让我一时晕眩。清醒过来,我的第一个想法,还是嫌自己给弄脏了,迫不及待地想清洁自己。
连翘听我说要回去,立时急了:娘娘,这会子再回去,怕是来不及啦!皇上先去军营慰问在外征战的将士,估计巳时三刻左右,就该回宫接受后宫诸妃和宫人朝贺了;到午时,会在文德殿接受百官朝拜,并大宴群臣。
我纳闷道:现在几时了?
怕已巳时二刻了。
我一惊,脱口道:这么晚了?怎不早些叫我起来?
轻罗笑道:皇上金口开了,说了不许吵娘娘,谁敢来惊动?
算时间的确不够洗浴了。
我无奈,只得让她们先去知会琼芳阁宫人,将热水香汤预备好,待我见过拓跋轲,即刻回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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