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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闻到了一股死亡的气息。

乔夏记得当初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来拯救她的。

后来她才知道。

这个男人根本就上天派来的恶魔。

跟着他的这几年，她看过他最凶残的样子，也见过他最温柔的样子。

她和他，用他的话来说，不过是一种工具，用来干的！

谁叫她长了一张和那个女人同样的一张脸。

那个女人是他心里高高在上的女神，不敢亵渎。

所以，每次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嘴里叫的都是小艾。

就在乔夏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过来。

“怎么？还在想他为什么不留下，对不对？”男人走过来，弯腰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托住乔夏的下巴，男人的手有种病态的苍白，手指格外的修长，看起来有些可怕。

乔夏的目光不得不和男人的眼神对上。

男人的眼神很冷。

和唐宋寒刚才看她的眼神一样，格外的冷。

只不过，他和唐宋寒的眼神最大的不同时，唐宋寒的眼神是刺骨的，他的眼神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乔夏不由缩了缩身子，“我没有！什么也没有想！”

男人低低一笑，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捻起刚刚唐宋寒放在被子上的微型摄像机，手指抚上摄像机的边缘，“你不是说，你可以吗？可是！为什么我让你去做的每一件事都搞砸了呢？嗯？”

乔夏垂眸看着男人手上的摄像机，眼底一片冷漠。

等到再看向男人的时候，眼里的冷漠已经敛去，黑眸光芒璀璨，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既然这样，那你杀了我吧！”

“别急，我会送你一程的！”男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的诡异。

乔夏心里有种感觉，自己离死亡，应该不远了。

莫名的，竟然有种迫切的想要得到解脱的感觉。

“只是，在你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低头，把嘴贴在乔夏的耳边，“想听吗？”

“不！”乔夏摇头，眸子的光芒早已尽散。

因为，她每一次听完秘密之后就会受到一次极度变态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