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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陶知道他是故意的,对他哼哼一声,仰头凑上去吻他,手还不安分地钻进了被子里。
穆烁觉得浑身一僵,瞬间被定住也不过如此,他眼神倏地灼热似火,喉结滚动着看着谢陶:“谢陶,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谢陶动了动手,冲他笑:“烫手。”
别看他平时傻乎乎的,但对那门子事可精通了呢,或许这就叫老本行吧。
穆烁:“……”
要疯了。
窗外就是南岭墓地,安葬着穆家的列祖列宗,还有谢陶的父母。
穆烁看了一眼窗外,回头时,一把将谢陶带进身下,低头封住了那张叭叭的小嘴。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要在谢陶身上犯错误了。’他在心里如是忏悔。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两片树叶交错缠绕在一起,时而飘向空中,时而撞向粗壮的树干。树枝将他们挑破,炸开叶面上的雨水汁水,又随着风来来回回地荡悠……
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窗外的常青树上立着两只鸟,吵闹着叫嚣着。
一束阳光透进来,照在穆烁眼皮上,他率先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感受到怀里像是抱着一个火炉般,连谢陶裸着的手臂都是滚烫的。
穆烁紧张地伸手贴贴他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好像发烧了!
看着谢陶锁骨上斑驳的痕迹,穆烁懊恼不已,怪他昨晚他过火和太没有常识,居然都把人弄发烧了。
“谢陶,醒醒。”他轻轻捏了捏谢陶的脸。
谢陶哼唧一声,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穆烁不敢再折腾他了,只好替他将被子掖好,起身准备打电话叫范俊来接。可是他刚拿起手机又放下了——不行不行,谢陶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看见。
于是他又折回来,掀开被子帮谢陶穿衣服。
谢陶被抱起来时,难受地动了动腿,穆烁于是在他膝弯处触到了一手腻。
霎时间,穆烁整个人浑身一僵,如遭了当头一棒——他知道这些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了。
震惊过后就是更加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替谢陶穿好衣服,打电话给李夏阳,让他开车来,把谢陶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医生是李夏阳的熟人,等周围都没有人的时候,医生边写抹药的注意事项,边训穆烁:“以后记得做好准备工作,实在不行百度一下也成,不清理发烧在所难免,知道了吗兄弟?”
穆烁:“……”
他现在后悔死了,后悔到一句话也不想说。
没多久,床上的谢陶又轻哼了一声,他赶紧跑过去:“谢小陶,好点没有?”
“阿烁……”谢陶软绵绵的,人还不清晰地带着哭腔说:“不要了,我说不要了啊呜呜呜呜坏蛋……”
穆烁:“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听你的,我们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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