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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四个字,他又不知该写些什么了。
他有些烦躁,看来这福仪和听白果然就是不一样,可以每晚都写上那么多字,写都写不尽思念,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想写,就连自己的那个宝贝儿子都没想过,更别提让他去慰问一下他的太子妃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那福仪就可以跟他的王妃相处得那么好呢?
哼!
他摔笔。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罢了!
他这么想着,沾了墨的毛笔在纸的上方停驻良久,直到一滴墨滴了下来,在雪白的纸上绽开了墨色的花,似怒放的黑牡丹一般,他这才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
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吓了一跳,毛笔从手中滑落。
第48章 舞象之年(十)
福仪拿起掉落在一旁的毛笔,伸手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夫人,吾甚是思念尔。
你干嘛?太子愠怒。
福仪放下毛笔,笑:你不是该这么写吗?
若是你自己想写,麻烦你拿过一张纸。
太子起身,打算不理人家了。
福仪忙拉住他,笑嘻嘻道:案子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看他明显在生气,福仪拉着人还不放手,继续笑:那还有心情给夫人写信啊?
不关你事。太子愠怒地甩开了他手。
刚想出去了,被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太子僵了僵。
你干什么?
刚刚县令跟我说,院子里面没有挖到银子,就连假山下面他们都挖了。
福仪顿了顿,接着语气轻快道:我大概知道那银子在哪儿了。
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引起他一阵颤栗。
哦。
他学着福仪之前的口气,满不在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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