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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披着白色狐裘,像是上层贵族用的高档品,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相貌竟是出奇地好看,既有中原人的随和,又有西域人的深邃。身上散发着莫名的香味,引得他沉迷。
身体不再僵硬,张季迢慢慢起身,这才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房间里,四处点上了蜡烛,火焰随着气息慢慢地抖动,但是始终没有扑灭,周围还有几个火炉,东面有一个很大的柜子,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上面摆满了各种书卷和瓶子,看起来就像是有钱人家的书阁。
你想吃什么吗?
面前的人又发言了,张季迢总算是把目光移到他身上了。
谢谢,随便都可以。
在别人这,就该是这种来者不拒的态度。
男子转身准备出去了,张季迢连忙叫住他。
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没有转身,应了一句:
拂月。
拂月,拂月,是个好名字。
张季迢点了点头,抬头看到他快出去了,连忙补上一句:
我叫张季迢!
男子没有停顿,径自出去了,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
这间屋子有一个很小但是很高的窗户,张季迢站起身来,也够不到窗子下沿,他感到很奇怪,屋子里点这么多蜡烛,窗户这么高,气排得出去吗?长时间的话,是不是会中毒?
不过,看这样子,天应该是黑了。
张季迢注意到他身上那件裘衣被脱去了,身上穿的是内衫,应该是拿去晒干了吧。
没过一会儿,男子又进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方形盘子,上面盛着三个碗,张季迢看过去,那碗竟不是用陶瓷制成,应该是用银子制成,而筷子也是银制,他不禁猜想自己是不是到了一个富饶之地。
谢谢你啊。
张季迢看到他把东西端到面前,毫无遗漏地表达出他的感谢。
不用谢。
碗里装的是米饭和牛肉,还有一碗奶,在他来说,却是琼露一般珍贵。
拂月看他狼吞虎咽,问道:你是哪里人?
拂月始终是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却出奇地温柔,像是想安慰他一般,跟那些将军说话就是不一样,让人听了很舒服。
张季迢回答:我是扬州人,被派到战场上,可惜的是只有我活下来了。
张季迢掏出内心的疑问:请问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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