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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谷然刚从南方回来,还没有告诉皇上回京了,然后就又突然出现在去北方的路上,若是只出现一晚也就罢了,但是这几晚他都出现,也就说明他去的方向与他们是一样的。

从形势上来看,事qíng一定很重要,不然凤谷然也不会在这紧要关头出来。

慕容刚从震惊中平复下来,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经过这一晚,想来他不会在来了,他可有说过什么?

当然说了,不过那些话慕凌雪打死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醒来一见车里有人就喊了,也是他从马车里跳出去时,借着火光才看到是他的。慕凌雪心虚了一把。

慕容刚没有质疑,你们、、、以前接触摸过?

问完之后慕容刚就后悔了,他当然知道妹妹大婚的前一晚被扣在睿王府里,又怎么会不认识睿王呢,虽没有接触过,但是慕容刚一点也不喜欢睿王的作风。

不过是个皇子,皇上还建在,就忍不住拉拢朝中大臣,与皇后母族控制着朝政,如此láng子野心之人,向来是慕容刚不喜欢的。

在慕容刚的想法里,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一切都该来的光明磊落,而不是靠手段或投机取巧得来的,那也不是君子所为。

你没多想,大哥也是关心你。最后,慕容刚不忘记补了一句。

慕凌雪跟本就没有往心里去,缩回被锅里,大哥,说要认识吧,也算是认识,大婚前一晚与他接触过,才知道他那个男人冷血无qíng很凶狠的,前几天蔷薇大婚之前我去过一次睿王府,你也是知道的,原以为要东西时他会为难,却没有想到他早就准备好了,这样说来他是不是有什么线眼在咱们这边?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真有此事?

我现在想想才觉得这里面透着蹊跷,他就像在等着我去一样,而且早就将东西准备好了。这么一说,慕凌雪还真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紧紧的盯着息,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事jiāo给我就行了,我的人我信任,眼下你身边只有水竹和崔莺,若在有什么消息递出去,那就是她们两个人中的一个。水竹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慕空刚不想去怀疑她。

绝不可能是水竹,至于崔莺就更不可能吧?她想不到崔莺怎么可能是凤谷然的人,而且那种一点手段也不会的笨人,又怎么做这种事qíng。

越不可能的事qíng越往往会发生,你平日里留心些,天色不早了,睡吧。慕容刚没有下马车,而是蜷缩到一边。

嘴上说着放心,但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大哥,躺下睡吧,门关着,旁人又看不到,在说咱们是兄妹,这有什么的啊,旁人爱怎么讲就怎么讲去吧,反正我不在意。慕凌雪扯开被子,一边起来拉兄长。

慕容刚无法,只能躺下来,却离的远远的,慕凌雪觉得好笑,也没有点破,只是扯过了一个被子递过去,出门的时候,慕凌雪让水竹准备最多的就是被子。

能坐下六七个人的马车里,堆的最多的也是被子,慕容刚躺下之后才发现,不由得摇摇头,要说享受,这泥马车外表看着挺难看也不入眼,但是里面却是最舒服的,也不知道这几年妹妹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这些个鬼点子也能想到。

☆、第234章:受害

夜色里,凤谷然赤着上半身躺在雪上蹭着身子,这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这一次全丢完了,一张脸早就变成了黑色。

四周是几个侍卫背身围着,极力的忍着笑,生怕被牵怒了,主子偷香回来,竟弄的一身红疙瘩,而且奇痒无比,只能在雪上蹭才能减少痒痛,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么冷的天,还不得冻病了?

凤谷然又岂会没有想到这些,眼前却也顾不得,这种痒让人承受不住想去抓,抓过的下场什么样就知道了,两者选其利,也不能在犹豫了。

从身上开始痒就一直在雪上蹭,等天亮了,凤谷然整个人才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身上被冻的麻木了,至于痒也感受不出来了。

其中一侍卫看了,转身过去将手里的衣袍披了上去,扶着人站了起来,爷。

回帐子,今天休息一天。凤谷然抿着唇颤着身子走回帐子。

不必赶路自是好的,这几天来日夜赶路,侍卫们也有些吃不屑,但是主子都没有喊累,他们做下人的哪敢有疑议。

凤谷然身子一倒到铺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中午时侍卫才发现人竟发起了烧来,忙从带来的药丸中拿出一粒塞进凤谷然的嘴里,把毛皮都盖到了他身上。

中间又用湿的冷帕子敷在额头上,一个时辰之后又喂了药丸,直到傍晚,凤谷然的烧才退了下去,侍卫们松了口气。

这些年来一直跟在主子身边,走南闯北,到是头一次看到王爷生病,好在出来时带了药,不然这荒山野岭的,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大夫。

凤谷然醒来时知道自己病了,也是微微一惊,一天没有吃东西又在雪地里折腾了半宿,浑身早就没有力气了,侍卫们抓了野味用锅架在火堆上熬了汤,他qiáng喝下了一碗,身子总算有些力气。

想不到机关算尽,竟然栽到了那个女人的手上,到也是个狠的,不知她是在哪里得了这种药,还真够害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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