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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说水竹听她越说越不像样,轻喝了她一声,好在这里没有外人,不然传出去,以后你让主子和大爷怎么相处?大爷原本就觉得对不起主子,一直没有照顾好主子,要是听了这些流言,岂不是会休了大奶奶。
以大爷对主子的在乎程度,休了大奶奶那不是不可能的事qíng。
蔷薇嘀咕了一声休了才好了,却不敢真正的大声说出来,相对来说,她一直把水竹当成姐姐,还是很听水竹的话的。
水竹拉过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咱们毕竟只是个下人,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上面还有主子呢,一切等主子回来在说吧。
心下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主子现在怎么样了?竟一直没有让人送消息回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脱不开身的事qíng?
蔷薇不愿意也只能应下,眼下这府是不用回去了,大奶奶又把主子开店的事告诉了老爷,万一老爷真到药铺里来怎么办?这事看来还得找林丞之商量一下办法。
才说了几句话,就听到外面跑堂的叩门,蔷薇姑娘,慕将军夫人来了,说要见水竹姑娘。
话才说完,就听到跑堂的在外面喊,唉,慕夫人你怎么闯进来了?
屋里两人对视一眼,蔷薇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出去,被水竹拉住,水竹坐起身来,咱们不出去,就等着她闯进来,她不是都闯到了外面吗?也不差屋里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哐啷一声,门被人在外面用力的推开,站在门口的炽热就是宋彩连及贴身丫头喜鹊。
☆、第199章:姑嫂
水竹靠在chuáng头,蔷薇坐在她身旁,两人看着闯进来了宋彩连,见她在屋里扫了一圈,然后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正寻思着开口,蔷薇先抢过话。
哟,这是怎么了?清天白日的,就私闯民宅,不知道将军夫人是在找什么?可是奉了将军的命令?只是真有什么事也不该是将军夫人一个内宅的妇人来做吧?
这话里面可满满的全是讥讽,任谁都听的出来里面的意味,跑堂的在外面也听出了火药味,转身偷偷的跑开了,这事还是跟崔大夫说一声的好。
宋彩连找不到人的那一刻,心里松了口气,可也知道事大了,淡淡一笑,听说这院里进了歹人,我就冲进来看看,不想到是听错了话,这是大姑奶奶的铺子,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哪里谈不谈什么私宅的,水竹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有请大夫了吗?看我这记xing,咱们这里就是药铺,大夫自也是有的,可说了是什么病没有?
转脸就是一副关心的神qíng,水竹垂下眼帘,劳大奶奶担心了,奴婢哪有什么病,只是到主子开的药铺里偷些懒罢了。
蔷薇可不管这些,歹人?大奶奶是听哪个烂嘴的传的?若真正的歹人也不该进这后院啊,得要先经过前院吧?怎么没有听到有人叫嚷,况且大奶奶一个妇人,竟敢与歹人相对恃,可真真让人佩服,如此可要保持下去,万一哪天真遇到了,也就有了经验了。
最好一会儿出门就遇到坏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扯谎。
宋彩连知道自己错在先,也不多说,如此没有旁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心里的猜测经过证实之后,她的心里总算是踏实了,眼下蔷薇的话在呛人,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不过是快快嘴,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大奶奶来养生堂是有什么事吧?水竹开了口。
声音不高,却让屋里每个人都能听得到。
宋彩连假装没有听到,就往外面走,喜鹊深知主子是什么心思,自然也跟着往外走,主仆二人到是很有默契,哪知正好被跑堂带着赶来的崔颢给拦住了。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大奶奶怎么才来就要走?崔颢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宋彩连见马上就可以脱身了,就被崔颢给拦下来,脸色不由得露出焦急之色来,喜鹊却是没有见过崔颢,也不认识,毕竟她才刚到府里也没有几日。
直接就上前喝道,你是哪个?敢拦我们奶奶的路,还知不知道男女有别了?你要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你蔷薇怒喝的从屋里走了出来,随在她身后的是水竹。
水竹神色平淡的看着宋彩连,大奶奶,若是因为早上的事大奶奶寻到这里来,奴婢到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大奶奶刚刚的举动着实让人疑惑,什么也不说,直接到奴婢的房里一顿找,不用说出来,咱们都知道大奶奶是想找什么?只是大奶奶这样做,若是大爷知道了岂不是会对大奶奶失望,大爷那样懂规矩重礼数之人,岂会藏在一个下人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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