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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迟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丝毫不怕,点着头接受了花未拂的宣战书,说道:“好,我会等着的。”
“落落。”花焉知甩开哥哥的手,一心只在花未拂身上。
“呵。”花君迟真的没料他竟然还活着,萧世言的炼尸术居然把这个贱人复活了,花君迟再恨也毫无对策,因为花未拂是父亲过继来的,名义上,花未拂就是花家的二公子。在花未拂面前,弟弟依旧爱得那么卑微,花君迟甩袖退下了。
“落落,这么多年没有你,我从未安心过,你陪陪我好吗?”花焉知像往日一般,伏在椅上,陪伴着自己的心爱人。
花未拂含笑,“你有你的小落和伶人,我也有我的世言大人,咱们各自寻欢作乐,不好吗?”
“世言……”花焉知这才注意到他项圈的金锁上,刻着“世言”二字,花焉知摇摇头,痛苦不堪,握住了他发凉的手,“冷吗?落落,我不喜欢他们,我只是想找个慰藉,现在你在我面前,我觉得又有了。”
曾经一双明亮的双眸,现在呆滞了,“记得当初,在这张长椅上同坐,看书喝酒,可现在呢?”
“现在也可以。”花焉知脱口而出,“落落,从今往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只是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的心真的很疼。”
“你心疼?”花未拂苦笑,不由得去质疑。当初被花焉知和花君迟拉到山洞里,剥去人皮,割断舌头,那个时候他求花焉知放过他,怎么不见这么心疼?花未拂摇头,不肯接受,“我已经没有心了,你不必在我身上找什么温存,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花焉知眉头拧紧了,死死闭上了双眼,“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爱人死后,才知相思味苦,花焉知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了。
花未拂仍旧摇头,花焉知一遍遍的“对不起”像苍蝇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加大了他的火气,“我不接受!世言大人在哪里?”
“暗牢。”花焉知如实相告,花未拂当即便起了身,“落落。”
“我叫,花未拂。”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小落很心疼萧世言,在暗牢待了许久,出来的时候,一路上都走得心情沉重。姑苏接纳不了一个娈童,却能为了一个死人,火烧萧府。小落已明白了萧世言待花未拂之心,这辈子终究不及那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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