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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转达,公子慢走。”守卫送别了花未拂。
花未拂原路返回,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犹记当初同息绝在此玩闹,如今却是物是人非。若是息绝真的因为他出了什么事,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他和息绝情同兄弟,自然也视息曦为亲弟弟,息绝不在,他便代息绝常常来访,即便息曦死活不见他。他本打算稳住家中的萧世言之后,再顾全息曦,这下可好,惹怒了萧世言,息曦这边也没见到人影。
黑夜中,一个穿着一身墨衣、身上罩着黑色斗篷的人匆匆赶路。路上的花未拂还是出神,满脑子都是和息绝的往事。行人赶路的方向同花未拂的方向相反,许是因为急于赶路,加上心怀不轨,就这样迎面撞了上去。
“嗯?”花未拂回过神来,就只看见那个行人伸手裹紧了黑色斗篷,他的手上有一颗很明显的黑痣,花未拂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并没有看到正脸。为什么要对一个过路人如此多疑呢?花未拂舒了口气,打算赶紧返回襄阳。
一直到清晨的时候,花未拂偷偷摸摸,绕道回到了房间,一打开房门,房间里的余祭做噩梦吓哭了。
“小公子。”花未拂不知缘由。
余祭揉着泪眼,索求花未拂的拥抱,“你是不是出过门?”
花未拂点点头,“嗯。”
“祭儿做噩梦了,梦见有人欺负祭儿,可是师父和你都不在。花未拂,祭儿好想一直跟你还有师父在一起。”余祭将头埋在花未拂怀中,轻轻蹭了蹭。
“嗯。”
花未拂像服侍萧世言一样,服侍着余祭穿衣洗漱。他半俯着身子,一件一件替余祭加身,系好蔽膝,仔细地整理好衣裳,抬头时才发现余祭已经注视他许久了,他默然蹲下身,低了低头。
余祭脑海中闪过当年萧世言拥吻余辰诚的画面,现在的他,因为师父的过度约束,他根本不知道萧世言跟余辰诚在做什么。他忽然有种冲动,也想跟花未拂做一下,稚嫩的小手触碰到花未拂冰冷的面目,俯下了身,扑进花未拂怀中,想要亲吻。
“……”花未拂默然起身,背对着跪坐在地上的小家主。
“花未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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