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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映雪难堪的捶了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下,推开他,做什么瞒我,以后不理你了。

娘子,我们拜堂,等到dòng房你在惩罚为夫的欺瞒。胤轩扯唇一笑,去拉映雪的手,扶她在蒲团上跪下,开始吧。

好。喜婆为映雪盖上喜帕,清清嗓子,尖细的嗓音吊起来: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年年岁岁和和气气。

一拜天地,一团和气来,请新娘子转过身子二拜高堂,金玉满堂三拜爹娘,福寿安康夫妻对拜,相亲相爱送入dòng房,qíng深意长礼成

来。连胤轩掺她起来,握着红绸子,将她牵进dòng房。而后按照平常的习俗,送了她进新房后自己出去陪家人,并没有按皇室的规矩来。

她坐在chuáng沿,盯着红盖头,思绪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她在这间新房里等了他一夜。不过那个时候她是没有怨言的,毕竟那个时候并不爱他。

用手拨拨身下的长裤,她笑了笑。

他们的手脚很快,刚才她送芷玉出门的时候还没这些呢,现在枣,花生,桂圆,桂子都准备好了,喜烛也燃上了,褥子,帐子全是新的。

她扭头,透过半透明的喜帕看到喜被上绣着鸳鸯戏水,双枕上绣着百年好合,帐子顶还挂了枚鎏金铜环。

铜环?

她连忙撩起喜帕一角去瞧这个突兀的东西,用手扯了扯,他挂这个东西做什么?

正纳闷,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带进来一股酒风,娘子,是不是对这个铜环很感兴趣?声音到,室内的丫鬟也让他遣出去了。

他墨发飞扬,身上散发淡淡酒气,却并未醉,边走过来边沉声笑道:这个铜环是我今夜特别准备的,待会你就知它有何用处了。

说着,轻轻拿起桌上的喜秤为她撩开喜帕,倒了两杯喜酒一杯递过来,娘子,我们喝jiāo杯酒。

她看着他的脸,没做声,与他jiāo颈喝下。那一声声娘子,听着总是很怪。

呵。他轻笑一声,将她脸上的表qíng尽收眼底,而后望望外面:不如你先沐浴,我去挡这群闹dòng房的家伙,不然待会我们不能尽兴。

她听得俏脸一红,随他去看外面,果见木门外有几个身影在那晃来晃去,探头探脑,难怪这个男人刚才那么冷静自持,没有直接扑上来的。

于是站起身走到屏风后,让丫鬟们伺候她沐浴更衣,等着他回来解释这个铜环的作用。

一个时辰后的dòng房花烛夜

软尘香风,暗香缭缭,宽大的红木大chuáng轻薄纱帐已全部放下,将chuáng里遮得若隐若现。

透过藕色纱帐望去,只见chuáng中央坐着一具白嫩赤果的女体,蛇一般的细腰缓缓扭动,轻磨下方的男人。她黑亮青丝遮住了大块雪背,隐隐见得左背出有片红莲随着青丝的摆dàng若隐若现。

丰满挺翘的嫩臀上下起伏,香汗沁出雪肌,随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而一双玉指紧紧螓起,粉薄脚掌红嫩红嫩的耀眼。

轩她低首哀泣,嘤然有声全成了麻苏苏的喘息:胤轩我,我啊、啊

只见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那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她双腕高悬,一对高挺圆润的rǔ峰绷成诱人的梨形,玉腿跨坐男子腰上,咬着唇羞涩低泣。

胤轩拉着红索另一端,看着她咬着唇又不肯吟叫出声,遂坏坏一笑,手下一使力,将红索勒紧,吊得她支起大腿,下体与她若有似无的擦滑着,就是不允她将他吞下。

她将腰肢绷得直直的,勉qiáng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乞求的看着他,樱桃小嘴咬着。

胤轩见此,轻轻一笑,陡然将那红索放了,让她腰身一沉,再次吞没他的坚硬,沙哑道:小女人,知道这铜环的妙处了吧。

啊她一下子被那粗大填满,受不了的仰头尖叫一声,一头青丝飞舞。

身下的胤轩滚了滚喉结,墨眸黑得不见底,却一手搂着她丰腴的雪臀,就是不肯动,促狭笑道:求我。

她贝齿一咬,偏过头去。

胤轩无声笑出,手一扯,让她再次被吊起,却并未完全退出她体内,半留半退,磨着她,眸中噙起不怀好意的笑。

她双颊酡红,眯着氤氲的水眸,自己动了几下,整具苏软的玉体被吊得直直的,泛着诱人的绯红,就是不肯求他。

呵,女人。身下的男人低笑出声,依旧不放那红索,却是自己挺腰往上挺动了几下,惹得两人jiāo合处噗嗤噗嗤作响,将锦单濡湿一片。

哼啊啊她忍着,终是被磨得体内一阵剧烈痉挛魂飞魄散起来,而后往后一仰,哀叫不已,不要了

胤轩健硕的腰腿绷直,只觉得抵到了她的最深处,遂丢了红索那一头,也管不得谁求谁的问题,将映雪粉臀一托,压在了身下

两人相拥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映雪起初不大适应这一室的红,秀眸惺忪,仍显疲累。陡然见那帐顶的铜环,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

胤轩正在浅眠,一下子被她推醒,翕了翕那浓密的睫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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