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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娘娘,奴才也是刚刚将这具尸体打捞上来的,已泡了两日之久。

那她生前最后接触过的人呢?

这个老妇负责的工作是给天牢里的囚犯送饭,平日并无接触其他人,比较孤僻。

她果真是跳井自成 说吗?身上可有其他伤口?望着那泡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映雪胃翻涌。她记得伝姨说过她是湄妃的贴身女婢,甚至是从丞相府陪送过来的丫环不,而且还接生了她。也就是说这个伝娘知晓很多湄妃的事,难道没有其他伤口,确实是投井自尽。

她听罢,心下一沉,轻道:将她火化后,骨灰不要撒入枯井,将它jiāo给我吧。

是。

走吧。最后望一眼那无辜的老妇,映雪带着汀兰转身踏出杂役房,如果她没有猜错,伝姨是遭人陷害的,而且矛头直指向她。

曲廊在眼前曲曲折折,高低起伏,她穿着白裘爬上那最高处,对这个地方远远眺望。陌生的,无奈的,不被人理解的,今日她与他在一起了,两人的心却隔得更远了,这是为什么呢?

她现在肯与妹妹共侍一夫,是因为她盼着有离去的一天,可是为什么在经历那样一场生死后,一切都变了呢?

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他从来是君,她独醉,迷恋山林花糙又如何,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果禾入变不了,就绝地fèng生吧。

娘娘,您听,有人在chuī萧。身后汀兰张望起来,急急朝台阶下走,好像是那边传来的。

她望望宫婢手指的那个方向,静心去听,而后眼角带笑,快步往那个方向走。这是西门大哥在景亲王府为她作的那首曲子呢,西门大哥在如唤她。

只是,萧声的尽头是地牢方向。

她踟蹰了一下,将手上戴的那只玉镯子取下来,以昭仪的身份走到了那些月筝以前疏通好了的狱卒面产,本宫想进去看看。

好说好说。那个狱卒看了她一眼,笑笑,熟练的将玉镯子塞进腰包里,带着她和汀兰走进了地牢。

她一走进去,西门的笛声就嘎然而止了,似是就等着她来。

小女鬼,你终于肯来看我了。西门盘腿坐在那堆gān糙上,换了白色囚衣,俊脸风趣,依旧不失她了的风流倜傥。

西门大哥。映雪看着他那模样,只觉他不是来坐牢的,而是来享受的。她轻轻走到他面前,以确定他是真的安然无羔。

将门打开。西门示意狱卒,而后人糙堆上爬起身,潇洒的拍拍身上沾上的糙屑,朗声道:小女鬼你能来看西门哥哥,西门哥哥真高兴。

嗯。映雪将身后的汀兰打发到外头,自己走进来,一脸担忧:西门大哥,银面呢?现在外面天快亮了,何以这个时候出现的不是他?

哦,这个啊西门依旧在笑,将手中的竹笛在指尖转着玩,坐回到那堆gān糙上:说起这个,我可对银面那小子有意见了,犯错的是他,凭什么关押的人是我?我都代他吃了一个多月的牢饭了,他小子还不来替换我!

他如何替换你?映雪随他坐到那堆gān糙上,为他的话感到奇怪。她知道西门喜欢四两拨千斤,说话半真半假。但这句抱怨的话,却是真的。

小女鬼。西门突然认认真真看向她,邪魅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玩笑:右肩王死了,银面从我的身体里分离了出去,你相信吗?

相信。映雪坚定道,心头有股激动在流转,如临梦境,那他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不知道。西门仔细看着刀子脸上细微的表qíng,轻道:前些日子胤轩将我关进来,就是为将我们两个分离做准备银面说过,只要右肩王死了,他的魂魄就会自动解脱出来,重新做人,不过银面惹怒了他也是真的,他现在视银面为眼中钉,是以qíng敌的身份,但绝对不会意气用事。现在重生后的银面是茫茫人海中最平凡的一个人,如果你想见他,就要靠你们的缘份

没有人能告诉我吗?听到这里,映雪眸中已是水光dàng漾,抓住了西门的袖子,寻找寄体,连胤轩应该知道的吧,一切不是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天地如此之大,如何寻找银面,他们明明是故意的!

小女鬼。西门知她激动了,忙用袖子去轻拭她的眼角,心疼道:寄体是银面自己去寻找的,这个我们没有办法知道,重生后的他可能有记忆,也可能没有记忆如果他想见你,他会自己找来的

西门大哥,我现在就要重新知道!天,都是他不好,她不该当着连胤轩的面将银面拉出来做她的救生浮木,是她害了银面。

你冷静些。西门很无奈,抓住她的双肩,让她冷静:现在要代他上断头台的人可是西门大哥我,小女鬼你就不为西门大哥心疼一下吗?再者,银面这样解脱出去对他来说又何尝不好?他重生了,没有夏侯的重担,没有带罪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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